“我們這些市井之人都知道了,那些貴女怕是早知道了?!贝┗疑橐麓竽镎f道。
“可不是,我女兒說。袁家小姐天天在家發(fā)脾氣,不敢出府去明月樓。就是怕那些貴女笑話她!還讓府中人到處高價尋自創(chuàng)的曲子,要拿下清風樓創(chuàng)意大賽第一名。挽回失去的面子呢!”最開始講的那位大娘,眉飛色舞說道。
看來她也得動腦子,創(chuàng)一首曲子才行。說好是自創(chuàng),她就不能拿現代的曲子來參賽。雖然這些古人不會知道,但她良心過不去!
回到瑞王府,坐在房內桌旁。開動腦筋,認真思索。拿著毛筆沾上墨水,在紙上寫下簡體漢字,只因繁體字她不會寫?!肮媚镎Q厶舳海有膮鐓缣鴦?。”
思緒一但打開,就停不下來。筆在紙上飛舞,一曲自創(chuàng)曲子出現在紙上。“姑娘紗裙舞動,公子眼神直勾勾。姑娘送上香吻,公子心神蕩漾。姑娘美酒相送,公子只愿與姑娘。再續(xù)美酒一杯!”
再配上舞蹈和相應的琴音,會更貼切青樓場景。她站起來,邊唱邊試舞蹈動作。幾番編改動作,總算能過自己這一關。
明日去清風樓,讓樓里姑娘試著用詞去譜相輔的琴音。雖不知道此歌曲是否會令樓里客人喜歡,卻是她第一次自創(chuàng)的歌。心里還是有些激動!
一連幾日的忙碌,今日總算處理完所有事務。軒名澈將手中毛筆掛上筆架,起身去找李柔。
來到她房間,見她盯著桌上紙開心笑著。讓他忍不住想知道紙上寫了什么?讓她如此開心!
可走近一看,傻眼了。這是寫的什么?他四國文字都會,為何此字不是任何一國文字?!斑@紙上寫的什么?”
“這是我寫的歌曲,打算拿去清風樓參賽?!彼_心對軒名澈說道。
軒名澈坐在她對面椅子上,望著她說道:“可否唱給本王聽,本王想做你第一個聽眾?!?p> “當然可以!”李柔起身,站在房內空地。開始唱了起來,邊唱邊跳。“姑娘眨眼挑逗”她對軒名澈拋去媚眼,引得軒名澈臉紅心跳。
“公子心呯呯跳動?!崩w手做心放胸口做跳動狀,引得軒名澈心噗通噗通狂跳起來。
“姑娘紗裙舞動”她旋轉著身體,身上薄紗隨她舞動。
“公子眼神直勾勾”軒名澈此時眼神,正是直勾勾望著舞動的她。
“姑娘送上香吻”她對軒名澈做了一個飛吻,又唱道:“公子心神蕩漾”
軒名澈迷失在她嘟唇送的香吻里,久久無法回神。
“姑娘美酒相送”纖手做倒酒狀,旋轉至他身邊。跌坐他懷中,唱道:“公子只愿與姑娘,再續(xù)美酒一杯!”
“如何?”李柔纖手勾著軒名澈脖子問道。
軒名澈喉結滾動,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安辉S在別的男子面前唱此歌,跳此舞!”
“嗯!”他的反應已告訴她,此歌與此舞還行。
“隨本王去看可可,這幾日忙。未曾去看他,有些想念他了?!避幟簤合麦w內不安的燥動,對她說道。
“好!”她也幾日未去見可可了,只因太后不喜歡她。她不愿一人獨自去面對太后!
兩人手牽手去梨園,快到梨園。軒名澈松開了她的手,怕母后見了,又會訓斥她。
“可可,爬向祖母這里來?!绷滞裣甲谑噬希瑢ε吭谑郎系目煽珊暗?。
可可笑著爬向林婉霞,林婉霞抱起爬向她的可可。“可可真乖!”
陽光灑在涼亭下的水池里,魚兒歡快游動。池中水面泛起漣漪!
兩人聞聲來到涼亭,兩人同時喚道:“母后,太后?!?p> “可可,父王來看你了?!绷滞裣脊室馕刺峒袄钊?。
“母親也來看可可了!”軒名澈彎腰,與可可視線在一水平面。
澈兒向可可提起這番邦女子,讓她心里有些不爽??伤植荒軐Τ簝喊l(fā)火,只能憋在心里。
在林婉霞懷里的可可,看到父王。高興的伸出小手,想讓他抱。
“祖母白疼可可了,你父王一來。就不要祖母了!”林婉霞心口不一,她將可可交給軒名澈。又道:“抱穩(wěn)了,別摔著可可。”
“好!”軒名澈忐忑的抱著可可,可可在他懷中伸出小手。抓著他胸前的發(fā)絲,往嘴里喂。
“可可,這不可以吃!”李柔抓住他的小手,輕輕掰開他的小手。將軒名澈發(fā)絲取走,才松開他的小手。
可可調皮的笑出聲來,他的小手又伸向父王的衣服。抓著他的衣襟,小嘴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所有人都被可可逗笑,小孩子天生就有治療不開心的本能。
夜晚,兩人在書房。軒名澈握著李柔纖手,教她寫字。她的手隨他而動,紙上出現漂亮字來。
兩人如此貼近,讓她心如小鹿亂撞。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此字為軒!”
她認真記下,只因這是他的姓氏。隨著他手的移動,一個字顯現在紙上?!按俗譃槊??!?p> 他是要教她寫他名字嗎?又一字出現在紙上,此字筆畫太多。好難記!
不過她已猜出此字叫什么,不等他開口。她高興說道:“此字為澈!”
“真聰明!獎勵你多習二個字!”他教她寫下二個字,說道:“這是你的名字!”
“李柔!”她念著自己的名字,他松開了她的手?!澳阍囍约簩?!”
她提筆沾上墨汁,在紙上練寫著兩人名字。
看著她字比之前好了許多,夸道:“有進步!”
被他夸贊,讓她信心倍增。練到深夜才想睡!
可軒名澈已躺在書房榻上睡下了,她輕聲來到榻邊。將榻上矮桌放在地上,躺在他身邊閉眼休息。
她起床時,已躺在柔軟的床上。還是軒名澈的臥房,他的被子都有淡淡的桂花香。讓她不想離開此床,可她還要去清風樓。
在他床上懶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往清風樓走去,她來到雪娘房間。敲響她的房門,雪娘披頭散發(fā)打開了房門。
“雪娘為何如此憔悴?”往常此時來,雪娘雖有些未睡醒。也不會像今日這般,未稍加整理就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