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森林外的廣場上,幾位暗部分隊長深情凝重的看向遠處,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下,橘紅色的夕陽散發(fā)著最后的余熱。
“時間快到了,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這次考核的慘烈程度是最近幾次最嚴重的了,就連我也驚訝不已?!?p> 宣布考核規(guī)則的分隊長緩緩的道:“不知道隊長大人的弟子有沒有找到卷軸,就算這次沒有通過,下次也很有機會吧!畢竟他是隊長看重的人?!?p> 一旁幾個在高臺中監(jiān)視考核過程的分隊長面色古怪,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雖然不知道雷晨找到了多少個卷軸,但似乎絕對不少,晉級應(yīng)該沒有太大問題。
很快,第一名忍者從森林中走了出來,向廣場的位置走去。
“有人來了,看看他拿到了多少卷軸?”
可那名忍者只是呆呆的站在廣場一腳,沒有到過去清點卷軸。
“喂!你怎么不過來?拿到了多少卷軸?”一個分隊長朝他喝道。
“我……”
猶豫了下,那名忍者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手里空空蕩蕩。
“我沒有找到卷軸?!蹦敲陶叩椭^,聲音很是低沉。
“什么?”幾名分隊長驚訝的對視了一眼,一個卷軸都沒有,這個成績真的太糟糕了。
他們打量著那名忍者,只見他衣服凌亂,昏暗暗紅色的血跡,大腿處有個繃帶包扎過的痕跡,還在不停的滲出鮮血。
“算了。”旗木朔茂安慰了一聲,朝他擺了擺手,“沒找到卷軸不能算你實力差,可能只是運氣不好吧,你下去休息吧!”
那名忍者古怪的看了旗木朔茂一眼,他正是最先對雷晨出手的水遁忍者,當時他想挑個軟柿子捏,選擇了年紀最小的雷晨小手,可沒想到吃了大虧。
耗盡了查克拉不說,大腿也傷的不輕,導致他之后連一個卷軸都無法搶到。
他心中暗嘆一聲,隊長,我就是因為你的弟子才落到這個地步。不知道那家伙找到了幾個卷軸,希望他卷軸全被搶走了,跟我一樣都是0分!
很快第二個忍者出來了,這個忍者也是渾身是傷,兩手空蕩蕩的。
“對不起,我沒有卷軸?!?p> 分隊長輕嘆了一聲,朝他擺了擺手,“可能你的運氣也不太好,去休息吧!”
沒過多久第三人忍者走了過來,同樣渾身是傷,手里什么也沒有。
分隊長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滿,“你不會想說自己也沒有找到卷軸吧?”
那名忍者愣了一下,隨后驚呼的道:“隊長,你怎么知道的?”
分隊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耐煩的朝他擺了擺手。
連續(xù)三個忍者一個卷軸沒有,這些分隊長都有些驚訝,紛紛交談起來。
“也許他們真的是運氣不好吧!或許接下來就會出現(xiàn)找到不少卷軸的忍者了?!?p> “來參加考核的都不是弱者,或許好戲在后面吧!”
“嗯!有道理,我們再等等?!?p> 然而……
第四個忍者來了,一個沒有,第五個還是沒有,第六個……
一直到了第十二個忍者,依舊是兩手空蕩蕩的。
分隊長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和擔憂。
“怎么回事?這屆暗部素質(zhì)這么差?”
“一個兩個運氣不好算了,居然十二個運氣都不好?”
“是不是我把卷軸藏得太隱蔽了?肯定是這樣,是我的錯,不該將考核難度提的這么大?!?p> 那名負責放置卷軸的分隊長低著頭,居然自責起來,眉眼中有些沮喪。
忍者們一個個羞愧的低著頭,不敢去與分隊長對視。
一些忍者偷偷抬起頭,瞥向旗木朔茂,眼神很是復(fù)雜。
旗木朔茂心中暗嘆一聲,不知道雷晨這次獲得了多少卷軸,若是數(shù)量不多也不算什么丟人的事了,畢竟現(xiàn)在十幾個忍者一個卷軸都沒有!
雖然他通過顯示器觀察過雷晨,知道他獲得了不少的卷軸,但是森林面積那么大,顯示器不可能將他所有的情況都反映過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只要保住剛開始獲得的卷軸就足以晉級了。
很快,第十三個忍者過來了,羞愧的低著頭,兩手依舊空蕩蕩的。
分隊長嘆了口氣,輕聲道:“不要太難過了,也許你真的運氣不好吧!”
那名忍者的頭埋得更深了,默默的從懷里拿出一個卷軸。
“對不起,我只找到了一個卷軸?!?p> “沒有找到也……什么?”
分隊長震驚的看著那名忍者手里的卷軸,語氣居然顫抖起來,“你,你找到卷軸了?”
“可只有一個?!蹦敲陶呷缘椭^,滿臉都是羞愧。
分隊長迅速從他手里奪過卷軸,然后放在眼睛下仔細觀察,仿佛是在驗證真假。
良久,分隊長將手里的卷軸放下,點了點頭,“不錯,你是現(xiàn)在唯一一個找到卷軸的人,是目前的第一名?!?p> “第一名?我?”
那名忍者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嗯!”分隊長點了點,欣慰的看著他。
“哈哈哈……我是第一了!”
那名忍者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周圍的忍者全都死死的盯著他,眼神充斥著嫉妒與憤怒,好像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隨后又來了幾名忍者,大部分都沒有卷軸,只有兩個人有一個卷軸。
分隊長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直到止水和油女至田過來了,他們每人拿出了10個卷軸,分隊長們這才喜顏開笑起來。
“不愧是止水,居然找到了這么多卷軸,看來這次的第一就是他們兩了。”
“是??!”
……
止水和油女至田聽后面色古怪,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了旗木朔茂,最終沒有出聲。
直到太陽快要下山時,雷晨才晃晃悠悠的從森林里走了出來,那群忍者看到雷晨后,握著拳頭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沖上去將他撕碎。
雷晨白了忍者們一眼,沒有理會,直接走到廣場中央。
“你怎么這么晚才來?”分隊長皺著眉頭道。
雷晨將背后大口袋扔到地上,濺起了一陣塵土,喘了口粗氣道:“不是我不想快點回來,實在是這玩意太沉了,背著累死了。”
“什么東西?”
周圍的分隊長都湊了過來,雷晨將口袋倒下去。
嘩啦啦……
地上頓時堆滿了卷軸,像小山一樣,居然有雷晨胸口那么高。
周圍的忍者眼睛死死的盯著卷軸,好像是在尋找他自己的那一份。
“這……”
分隊長們紛紛咽了口唾沫,眼睛有些顫抖,怪不得這么多人都沒有卷軸,感情都被你搶走了?
一番清點,雷晨足足找到了72個卷軸,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旗木朔茂苦笑了一聲,看來我這個弟子,確實有點驚人。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了那些忍者為什么古怪的看著自己,原來他們的卷軸都沒雷晨搶走了。
……
一個隱秘的房間里,雷晨在架子上的面具挑選了一番,最終選擇了一個鷹臉面具。
他走到一旁的暗部身邊,那名暗部坐在桌子旁,用筆記錄著什么。
“暗部是隱藏在黑暗中忍者,加入暗部就意味著放棄過往的身份,你過去的榮耀也好,恥辱也罷,都將煙消云散。你的名字也不會出現(xiàn),只剩下一個代號?!?p> 那名暗部頓了頓,抬頭看向雷晨。
“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代號?!?p> 雷晨看向黑色墻壁上的窗戶,外面一陣微風吹過,樹葉紛紛搖曳起來,其中一只樹葉飄落,隨風飛向遠方。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