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老師,我要參加攝影社的活動,這是導(dǎo)員開的證明!”
離開前,秦昱把導(dǎo)員開的條子交給車軒。
“知道了?!避囓幨裁匆矝]多說。
都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主見和判斷。
老師也不可能像小時候,事事監(jiān)督叮囑。
……
“同學(xué),你哪個寢室的?!?p> 20棟宿舍樓下,黑大個閻二好奇的看著秦昱。
這棟樓他基本已經(jīng)摸熟,沒見過這哥們?。?p> “402,你呢?”秦昱反問道。
閻二表情古怪道:“你就是那個還沒來的哥們…閻二,咱倆是室友。”
這…真是巧了!
“前兩天有事,所以來晚了?!鼻仃判χf道。
“我們?nèi)齻€還在說,是不是學(xué)校搞錯了!”
閻二邊帶他前往寢室邊問道:“下鋪沒了,你跟我一樣是上鋪?!?p> “寢室里另外兩個兄弟,戴眼鏡的是侯坤,偏分,愛臭美的是沈東?!?p> 沒到寢室,秦昱就已經(jīng)對室友有了深入的了解。
所以,在見到兩人后,一點也不覺得陌生。
“秦昱,咱們寢室最后一位兄弟,四大才子算是齊了?!?p> 四大才子,這稱號是閻二強行加的,他們?nèi)齻€全當沒聽見。
“你好,侯坤?!贝髦坨R,面色靦腆的侯坤說道。
“你好?!鼻仃藕蛯Ψ轿帐治⑿?。
“沈東,兄弟有女朋友嗎?”沈東則要開朗的多。
“有了,想做月老?”秦昱玩笑道。
“不是,是想做財神?!?p> 沈東指著他一身大牌道:“你這一身可不便宜!”
“就是牌子響。”秦昱謙虛道。
沈東看向閻二,道:“聽,人言否?”
“我什么都沒聽見?!遍惗蛘煹男α诵?。
“秦昱,你今年多大?”閻二問道。
“18,你們呢?”
“19。”沈東。
“我跟沈東一樣?!焙罾っ銖娦Φ?。
他看起里來很不適應(yīng)人多的環(huán)境,總是帶著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
“20,看來我注定要做402的老大?!遍惗靡庑Φ?。
“老男人,有什么好得意的?”沈東吐槽道。
“去去去,老男人才有味道,小孩子懂什么!”
閻二揮揮手,看向秦昱道:“老四,你的行李呢?”
“正打算去買?!鼻仃呕貞?yīng)道。
“走,我?guī)闳?,學(xué)校超市的東西挺劃算的。”沈東自來熟的招呼道。
“我來幫忙!”
閻二舉起胳膊,亮出肌肉道:“別的沒有,力氣一大把。”
“我就不去了,宿舍衛(wèi)生我來?!焙罾擂涡Φ馈?p> 看向秦昱的眼神有些羨慕。
對方剛來就融入寢室環(huán)境,而他還像是個局外人,好尷尬!
“走走走,先幫老四把東西搬回來?!鄙驏|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外走。
秦昱和閻二也跟了上去。
出門下樓,超市距離寢室樓沒多遠,5分鐘就到了。
里面同學(xué)不少,還有些家長在為孩子挑選日常用品。
賣的最好的是牙刷、臉盆、毛巾這一類的洗漱用品。
床褥該準備的,前兩天就買好了。
當然,還有女生私人用品。
滿滿的裝了一面墻的貨架,品牌還真不少…
“老四,你看看喜歡哪個,都在這了?!遍惗钢浖軉柕?。
秦昱選了一床羽絨被,又挑了兩條純棉內(nèi)膽的褥子。
羽絨不羽絨的,他也不懂!
反正材料上說是羽絨,就當它是。
總之,他也不大可能在寢室留宿。
“就這些吧!”
看他選好,正好三個袋子。
三人一人一個提著去結(jié)賬。
“總共865,給800就行。”老板爽快的摸了零頭。
一床羽絨被,兩套純棉褥子,總共860元。
這價格很公道,秦昱也痛快的刷卡買單。
“老四這消費水準可以??!”路上,沈東玩笑的打趣道。
“去去去,你那鴨絨被可不便宜,別嘚瑟!”閻二給他懟了回去。
“鴨絨被,有錢人。”昱哥豎起拇指,為他點贊。
“你們兩個…我吐了。”沈東無力吐槽。
倆人一個穿著滿身名牌,一件T恤頂自己幾個月伙食費。
一個開著寶馬,低調(diào)到不行。
這會竟然說自己是有錢人?
酸了酸了…
“侯坤,什么情況?”秦昱突然轉(zhuǎn)移話題。
這位室友看起來很古怪,表現(xiàn)的很和氣,可就是讓人覺得怪怪的。
“嗨,還能是什么…學(xué)霸唄!”沈東隨口吐槽。
本想說書呆,臨到嘴邊忍住了。
“老二性格有點內(nèi)向,都是同一個寢室的兄弟,適當遷就下。”
多遷就著這種話,閻二沒說出口。
這年頭除了自己爹媽,出門在外沒誰必須遷就誰的說法。
愿意就處。
處不來,見了面一笑而過。
要么全當不認識,互不干擾。
又不是當?shù)?,慣不著你…
回到寢室,侯坤正在認真拖地。
寢室里里外外全是水漬,都快能養(yǎng)魚了…
“我的Nick?!鄙驏|大叫一聲,撲向床鋪。
掀開床單,從床底下取出一鞋盒。
鞋盒底邊全都濕了。
沈東連忙打開,拿出鞋子一看。
貼地的面侵滿水漬,眼眸心疼的拿出毛巾擦試著鞋面。
拿著拖把侯坤站在原地憋紅了臉。
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聯(lián)名款,不便宜吧?”秦昱把被子扔在床上問道。
“可不是,上萬了,這可是我辛苦攢了半年多才買來的。”
沈東說著看向侯坤,抱怨道:“你拖地也沒必要搞這么多水啊!”
“我…對不起,弄壞我陪你!”侯坤低著頭呢喃道。
“壞到?jīng)]壞,就是心疼,我還沒穿過呢!”沈東的語氣也軟化了。
沒什么大矛盾,就是一點小誤會。
沈東攢了半年錢,買的新鞋沒穿就弄臟了。
心里肯定是不高興…
再說拖地就拖地,干嘛要搞那么多水。
不知道的以為他們寢室發(fā)水了!
侯坤覺著自己好心給寢室打掃,想搞得干凈點。
也沒什么錯,反而被指責(zé)一通…
再說不就是雙鞋,弄臟了洗洗不就好了。
上萬的運動鞋,有那么夸張嗎?
“老二也不是故意的,老三,你也別太計較,臟了我給你洗!”
看兩人有所緩解,閻二笑著插話道。
“沒事,我就是有點緊張,上萬塊啊,想想就心疼!”
沈東抱著鞋,像個守財奴似得說道。
侯坤拿著拖把進了廁所,不一會,再出來的時候拖把已經(jīng)擰干。
哐哧哐哧的埋頭把地上的水拖干。
“晚上都有空嗎?我請客,咱們聚聚?”閻二想要緩和氣氛。
誰知秦昱率先說道:“今晚我就不去了,改天我給補上!”
“老四,你不是吧?”閻二苦笑道。
看他有些誤會,秦昱解釋道:“我是真有事,半個月前就約好的。”
“明天晚上,酒吧安排。”
秦昱想到自己卡里的錢也不多了,加上工資不到三百萬。
也是時候刷一波資產(chǎn),要不出門都不踏實。
看他不像說假,閻二這才肯定他是真的有事。
“好,那就明天?!遍惗斓?。
“老四,真去酒吧?”
沈東跟個憨憨似得,笑的極為淫蕩,“我這雙Nick有用武之地了?!?p> “據(jù)說滬渡酒吧全是美女,能不能上手就看你表現(xiàn)了?!?p> 都是男人,秦昱能不了解他的想法。
看來又是個在高中苦逼的可憐孩子,明天昱哥帶你開開葷。
“老…昱哥,你就是我親哥,一定得找個美女多的?!?p> 沈東那個急??!
恨不得手指一撥表盤,就到明天晚上了。
反倒是侯坤,埋頭在那拖地。
“二哥,明天一起?!鼻仃判呛菃柕?。
“我不太喜歡那種地方,要不就不去了。”侯坤抬起頭歉意的看著他。
“沒事,一回生,二回熟,等我安排?!?p> 看時間差不多了,秦昱也不再耽誤,跟幾個兄弟說了聲離開寢室。
他還得趕去酒店,招呼來自天南地北的大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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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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