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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東廠督公

34.中秋

我成了東廠督公 萌妹與漢子 2012 2020-11-14 09:01:00

  “不疼,不疼?!?p>  許笙笙哭喪著臉只求饒。

  她哭著,卻流不出淚來。這段時日幾乎是油鹽不進(jìn),一心求死,她身體失水嚴(yán)重,也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

  望著這個已經(jīng)失去了風(fēng)華,再無傲氣的女孩,魏泰權(quán)也是嘆了一口氣。

  這個世界,可憐人也不少。

  懲罰到這個階段,倒也滿足一半了,之后反正不要讓她再有搞事的心和能力就行,當(dāng)下的她武功皆被廢去,經(jīng)脈也斷的七七八八,是沒有前途的了。

  嘖嘖,一代武胎早夭,本座也是罪過罪過啊。

  抬著女孩下巴的手指松開,他說道:“那么,本座之后恰好打算在身邊安置婢女,畢竟年事已高,行動不便,就讓你戴罪立功好了?!?p>  許笙笙壓著下唇,眼神幽怨。

  這個男人,還要折磨自己嗎,竟是連死都不讓自己死了。

  可是,她已經(jīng)認(rèn)清了事實,自己永遠(yuǎn)的失去了實力,還有那人的信賴,永世不得翻身,現(xiàn)在能做的,說不定是啥時候偷摸選個地方去死。

  總之,動物的求生本能還是讓她低垂下頭,泫然道:“笙笙定會為督公做牛做馬?!?p>  “好?!?p>  魏泰權(quán)剛一說完,女孩就癱在地上,徹底暈了過去。

  這段等死的日子,她的精神壓力和肉體壓力都太大了。

  也許在她的潛意識里,就這么一睡不醒,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望著她那形容枯槁卻依稀能看出美人胚子的漂亮臉型,魏泰權(quán)苦著臉搖頭。

  “可惜本座沒那能力,否則人生早就多了好幾萬分的樂趣了,這女人也不至于被我光看著瞪眼,不能拿出更大用途?!?p>  其實他覺得許笙笙還是有用途的。

  那就是——別讓自己光被太監(jiān)服務(wù),身邊安插個女人,讓自己能夠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一來不能松懈,二來自己得做真男人!

  ···········

  消滅了敵人,東廠一派自然開始爽,魏泰權(quán)作為執(zhí)牛耳者,便是最爽。

  轉(zhuǎn)眼間來到中秋佳節(jié),京城之中張燈結(jié)彩,再次世道平和的好年頭,自然少不了熱熱鬧鬧的各種集會,各條主軸街道上從白天到黑夜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百姓臉上掛著笑,官員們自然也少不了笑容。

  雖說之前幾十年東廠和各類佳節(jié)都是沒有緣分的,反而會在歡喜的節(jié)日里顯得愈發(fā)沉靜陰森,可是在今年,督公興致大發(fā),倒是也在廠上舉辦中秋佳節(jié)賞月會,氣氛熱烈,好不熱鬧。不但張燈結(jié)彩,還在門上貼著由老藝術(shù)家們新繪畫的海報,盡管和東廠肅殺氣氛格格不入,不過督公高興就好。

  每年的這個時候,皇帝陛下會在紫禁城里舉辦中秋賞月會,召集朝中重要大臣齊聚中和殿外,人人一桌一椅一席佳肴,把酒言歡賀中秋。這可是只有機關(guān)重臣才能享有的特權(quán),大部分人心想反正自己這天不能去皇帝身邊拍馬屁,不如拍一拍魏公公馬屁,因為明面上宦官不干政,那具備政治色彩的中秋賞月會自然是沒有魏泰權(quán)的席位。

  而一大群想到一起去的二三品大員們拉著一馬車禮物來到東廠門口時,也不由因為東廠今日的新氣象而震驚不已。

  大門口的護(hù)衛(wèi)穿著的倒還是一襲黑色的肅殺飛魚服,不過帽子頭上插著手中制作的竹蜻蜓,看起來有點滑稽,大門口的海報是用彩色顏料繪制的左右門神,只是這門神看起來有人形而無人相,眼睛又大又亮又圓仿佛燭火,身體像是赤裸,又像是穿著紅白色條紋的緊身衣,他們不知道那叫賽文奧特曼和杰克奧特曼。

  而邁入東廠大門,兩邊的石柱上每一根都貼上了海報,也都是本朝官員完全不懂來路的男男女女,畫風(fēng)清奇,不似真人卻又巧似真人,世傳此畫風(fēng)由魏泰權(quán)公公親手指點畫師創(chuàng)立,名曰“二次元風(fēng)”。

  “幾位大人是來見督公的嗎?”

  幾名東廠下人看見穿著官服頭頂烏紗帽的官員們捧著內(nèi)含黃金的月餅入門,也很熱情地打招呼,幾個官員立刻點頭哈腰而那幾個下人也很配合地帶著他們前去督公所在之處。

  那里,是東廠的演武堂之一。此地原本面積極大、氣氛肅殺、堆放大量武器,東廠武人在此可以集體操演,每次幾百武人拿著彎刀操練,刀光劍影及其駭人,預(yù)示著未來又會有不少人死于倒下。

  而今日中秋佳節(jié),這兒反而給官員們集市、賭場的錯覺。

  演武堂被改造成了大禮堂,最頂上有從附近青樓請來的頭牌花魁唱戲,那些在外頭會被王公貴族擠破頭以禮相待討好、只為聽得其優(yōu)雅天籟的名媛們被東廠的太監(jiān)毫不留情的丟錢就綁了過來,在這中秋佳節(jié)犒勞東廠和錦衣衛(wèi)弟兄們。次等花魁則在臺下的其他位置,要么彈奏琵琶取悅來人,要么聞歌起舞,要么與人對弈圍棋,好不熱鬧。

  一個進(jìn)來本來打算好了會被掃地出門或者冷嘲熱諷的五品學(xué)士目瞪口呆,他看了半天,才對旁邊的同僚問道:“魏公公呢?”

  “我怎么知道。”

  旁邊的人也抹了一把汗,不知道如何是好。

  幾個老人杵在原地,而其中一人認(rèn)出了自己在宮中有過結(jié)交的宮廷畫師冷寶湖,立刻走上前打招呼:“冷畫師?!?p>  “哦?徐大人!”

  冷寶湖正在被兩名婢女?dāng)v扶著,他面色微紅,渾身酒氣,看起來是有點醉了。

  徐大人驚疑不定地看著這個據(jù)說幾個月前被東廠抓走的畫師,試探性地問道:“您怎么在這里?”

  “額呵呵……我受了督公的命,為他培養(yǎng)畫師啦,這不,這幾個月,監(jiān)獄里的戴罪之人成績斐然,督公大喜,賞賜了我們一大筆,而且還在東廠設(shè)宴犒勞我們,你們也來喝酒的?”

  “不不不,督公可沒有叫我們,只是我們趁著中秋佳節(jié)來叨擾督公而已。”

  幾個官員抱緊了手頭的禮品,表情謹(jǐn)慎,和周圍富麗堂皇的背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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