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陸戰(zhàn)北開口要了少年男主的機會,萬老板哏都不打就同意了,簡直慫到家了。
謝龍騰想著反正惹了一身騷了,這檢討不能白寫,說什么也得狠尅萬老板一頓。
“剛才是哪個龜孫說,讓葉小姐磕三個的?”謝龍騰涼涼的問。
陸戰(zhàn)北聽了這話變了臉色,才收的氣勢瞬間暴漲,萬老板感到一股有形的殺氣襲來。
葉輕舟向謝龍騰投來一個贊賞的眼神,這回不怕萬老板偷奸?;苫爝^關(guān)了。
陸戰(zhàn)北瞇著眼往前走了幾步,幾個保鏢不知深淺還在前面杵著。
萬老板低喝一聲:“滾一邊去!不看看這是誰!是你們?nèi)堑闷鸬???p> 說完,又陪著笑臉唯唯諾諾說:“陸總消消氣,我說的話自己個兒吞了?!?p> “哎呀媽,真不要臉!”王曦和謝龍騰紛紛感嘆。
原來,萬老板上去就對著葉輕舟“啪嗒”三聲磕了三個響頭。
“葉小姐,葉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
葉輕舟皺眉,她還不知道陸戰(zhàn)北威力這么大,連萬老板這樣的惡人竟嚇得當場就地求饒。
她湊到陸戰(zhàn)北肩膀處,陸戰(zhàn)北配合的側(cè)了側(cè)身子,自動將耳朵湊到她嘴邊。
呵!這待遇。
萬老板這個豬頭,暗罵自己有眼無珠,這回惹到了真祖宗了嘍!
“原來你才是真羅剎,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葉輕舟輕聲說。
她的呼吸軟軟的掃著陸戰(zhàn)北的耳廓,后者清了清嗓子說:“知道就乖一點,別凡事都往前沖。”
“那我乖一點,現(xiàn)在可以走了?”葉輕舟可不想去警局,特別是,王曦和白飛還是娛樂圈的人。
陸戰(zhàn)北知道她的顧慮,白飛雖然是新人,但若想不給以后留下禍患,最好別留下丁點兒把柄。
陸戰(zhàn)北挺直了身子,掃了王曦和白飛一眼,“手上的血擦干凈,你們先回去。”
“那,葉小姐呢?”王曦問。
陸戰(zhàn)北沒說話,王曦覺得氣氛尷尬。就是,陸總在這呢,還用擔(dān)心葉小姐?是她蠢了。
葉輕舟對她比了個手勢,王曦乖乖帶著白飛走了。
萬老板大氣不敢出,等著陸戰(zhàn)北的下文。
“算了,包扎去吧!今天的事,就算了了?!?p> 萬老板激動的就差再磕一個了,麻溜的讓保鏢架著走了。
“陸哥,我呢?”謝龍騰僥幸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這里的損失我賠?!?p> “不是,我沒說損失不損失的。”謝龍騰小聲說。
葉輕舟看他那猥瑣樣,笑得站都站不穩(wěn),這位昔日j市一霸在陸戰(zhàn)北面前真忠厚啊!
謝龍騰看了看葉輕舟敢怒不敢言,陸戰(zhàn)北伸出一只手攬住葉輕舟的腰,對謝龍騰說:“寫份檢討,明天送給慕容清?!?p> “什么?為什么他們都沒事了,我還要寫?”計劃失敗,檢討又來了。
“萬致庸敢在你這兒鬧事代表什么?”陸戰(zhàn)北問。
謝龍騰一頭霧水,抹了一把臉看了看葉輕舟。
“說明你這兒藏污納垢,是犯罪的首選地點?!比~輕舟直言不諱。
“什么時候把彩虹門治理好了,摘了這頂帽子,自然不用再寫檢討?!标憫?zhàn)北說。
“哦,原來如此。”謝龍騰覺得自己上套了,可是又辯不過他們兩張嘴,只好蔫蔫的應(yīng)了。
“哎,杜曉月呢?”葉輕舟正要上車,突然想起那叛徒。
“我讓人送她回去了,她一時半會恐怕不敢見你了?!标憫?zhàn)北說起這個,神色松動了些。
杜曉月不來和他搶人,葉輕舟還能消停點,不然動輒就找不到人。
“你在生氣?”
“看出來了?!?p> 嗯,又杠上了,司機雙目注視前方,不敢到處亂看,脖子挺得都僵硬了。
“我錯了,太沖動了,不好!”葉輕舟雙手合十,對著陸戰(zhàn)北拜了拜。
陸戰(zhàn)北轉(zhuǎn)頭注視窗外,嘴角偷偷逸出一抹笑意。她如果真那么聽話,就不是葉輕舟了。
一雙小手暗戳戳的拉他的胳膊,然后頭也靠上來了,頭頂?shù)乃榘l(fā)撓著他的頸項,惹得他都快繃不住了。
“就這一回,下回絕不沖動。”
“怎么保證?”
“再沖動就是小狗!”葉輕舟舉著三根手指頭。
“這回怎么辦?”陸戰(zhàn)北問。
丫的,他還拽起來了。
葉輕舟眼珠一轉(zhuǎn),扳過他的臉來。趁他不備,兇猛一撲。
“嘎!”車身一個急剎,復(fù)又穩(wěn)穩(wěn)的向前駛?cè)ァ?p> 司機擦了擦汗,葉小姐她不按套路出牌。
嘴被她小狗啃骨頭似的咬著,陸戰(zhàn)北垂眸看她狡黠的雙眼,睫毛覆蓋下的眼眸晦暗不明。
“這真是個好主意?!彼齽偹煽?,陸戰(zhàn)北就低不可聞的說了一句。
葉輕舟得意的搖搖頭,哼,看你這個“正人君子”能奈我何!
陸戰(zhàn)北的優(yōu)點很多,其中有一個就是不迂腐懂變通。
于是,他拋開了多年樹立的嚴謹正派又高冷的形象,按著葉輕舟的腦袋給她上了一節(jié)免費的接吻課。
你大爺?shù)?,變態(tài),前面還有司機在呢!
“下去!”陸戰(zhàn)北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可憐的司機小王,憑借過硬的駕駛技術(shù)將車停到了路邊的綠化帶旁。然后,光速下車,關(guān)門,躲得遠遠的。
據(jù)說,集團十八樓總裁助理吳迪漲了工資,他回頭就申請。雖然人家吳迪靠的是腦力,他就是一體力勞動者,但都是在冒著被狗糧塞一嘴憋死的風(fēng)險在工作吶!
“嗚嗚…”陸戰(zhàn)北,假君子真禽獸。
“別吵,乖一點?!标憫?zhàn)北見她分神,在她腰上捏了一下當作警告。
被吻的七葷八素的間隙,葉輕舟想起她懟會英紅時說的話,“你想不想知道,他都是怎么饒不了我的?”
??!她現(xiàn)在自己都不敢想,依陸戰(zhàn)北這惡狼撲食的勁兒,自己的下場有多慘。
“還敢走神?嗯?”陸戰(zhàn)北在她舌尖咬了一口。
葉輕舟覺得這一口,特么真是神來一筆,感覺心神具蕩,情不自禁喊了一聲,“陸戰(zhàn)北”。
等回神一琢磨,這仨字喊的既嬌嗔又婉轉(zhuǎn)纏綿,說不出的小意兒溫柔。
陸戰(zhàn)北神思一動,本想著人家女朋友都給男朋友起一些昵稱,他還苦于無法開口。如今她這么一喊,他突然覺得叫“陸戰(zhàn)北”也不錯。
反正沒有人敢當面直呼此名,想來也算獨特。
葉輕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今天他可是盡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