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皇后凌蘭指揮紫鳶、副將馬瞻等人終于打開了檀道濟真墓的地宮大門,在地宮里尋找到了檀道濟古墓的機關(guān)開關(guān),順利停止了機關(guān)的進攻。
地宮之內(nèi),現(xiàn)在伸手不見五指,皇后凌蘭在地宮的兩個大陶器之內(nèi)找到了南北朝劉宋時的長明燈油膏,用打火石點燃了長明燈!
檀道濟古墓的地宮頓時都燈火通明!皇后凌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仔細端詳著地宮,似喜非喜。
地宮之內(nèi),現(xiàn)在映入眼簾的是寒光閃閃的銀棺!
“郡主,這銀棺之下必定有地道,鐘府斥候的基地應(yīng)該就在地道之下!”紫鳶仔細端詳著地宮,暗中思忖道。
“紫鳶,這地宮就是鐘府的基地,你想想,剛剛古墓地宮的全部機關(guān)都拼命向我們進攻,機關(guān)保護的,就是基地!”皇后凌蘭罥煙眉一聳,眼波流轉(zhuǎn),凝視著紫鳶豁然開朗道。
“皇后娘娘,我們把古墓地宮的大門全都關(guān)上,鐘府的奸細一個也逃不出地宮!”副將馬瞻向皇后凌蘭拱手,擲地有聲道。
“郡主,鐘府奸細藏匿在地宮的哪里呢?”紫鳶詢問皇后凌蘭道。
“紫鳶,打開地宮機關(guān)開關(guān),我們撤出地宮!”皇后凌蘭沉吟片刻,氣定神閑地命令紫鳶等人道。
紫鳶在凌蘭、馬瞻等人都撤出地宮后,打開了機關(guān),自己也迅速逃出了地宮,地宮大門外停止的骷髏兵突然端起長矛,沖進了地宮,地宮之內(nèi)的機關(guān)弩箭也全部被啟動,向地宮之內(nèi)進行了猛烈射擊!
突然,地宮之內(nèi)接二連三地傳來了許多人的慘叫聲!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親自帶領(lǐng)侍衛(wèi)從小紅山逮捕了幾十名鐘府秘密在江寧引爆火藥局的奸細!”金陵行宮,岑春極正心煩意亂地在大殿之內(nèi)來回踱步,突然副將馬瞻欣喜若狂地跑到岑春極的面前,拱手稟告道。
岑春極龍顏大悅,大喜過望地親自跑到行宮之外!
“春極,蘭兒在小紅山檀道濟古墓找到了鐘府奸細的基地,也找到了淑妃鐘木娜指使奸細在金陵等地秘密地引爆火藥局,制造混亂,破壞皇上南巡的罪行!”皇后凌蘭興高采烈地跑到了岑春極的身旁,含情目凝視著柔情似水的岑春極,歡天喜地道。
“蘭兒,這些罪行真的全部都是淑妃鐘木娜犯的嗎?”岑春極凝視著罥煙眉彎彎的皇后凌蘭,迷惑不解地問道。
“春極,你不相信儂嗎?”皇后凌蘭驚愕萬分地凝視著對自己含情脈脈的岑春極詢問道。
“蘭兒,如若淑妃真是罪魁禍首,朕要繼續(xù)南巡,把淑妃鐘木娜和靖南王鐘府在江南各地的勢力全部都一網(wǎng)打盡!”岑春極執(zhí)著皇后凌蘭的芊芊柔荑,對凌蘭毅然道。
再說京城,景陽宮,女官桂花跌跌撞撞,趔趔趄趄地跑到了淑妃鐘木娜的面前,心慌意亂地稟告道:“主子,金陵大事不好,皇后凌蘭竟然成功查到了我們在小紅山的基地,逮捕了我們幾十人,皇上不但沒有下旨回鑾,而且繼續(xù)南巡!”
淑妃鐘木娜如晴空霹靂,目視著桂花呆若木雞!
“主子,老靖南王昔日在江南嘔心瀝血地經(jīng)營了十幾年,現(xiàn)在不能都毀于一旦呀!”女官桂花憂心如焚道。
“桂花,本宮的阿瑪為了大青江山,祖孫三代跟著太祖爺南征北戰(zhàn),都為大青立下了汗馬功勞,皇上不會這般在江南輕而易舉地廢了我們鐘家!”淑妃鐘木娜心急如焚,蛾眉緊鎖,瞥著女官桂花,思慮再三道。
“主子,我們現(xiàn)在要對皇上,對皇后都表示我們的忠心,主子把江寧引爆火藥局的罪行全都推卸給鐘府的門客獨孤遠,親自向皇上上書,把罪魁禍首獨孤遠在金陵嚴懲不貸!”女官桂花向淑妃鐘木娜獻計道。
“本宮立刻向皇上上書!”淑妃鐘木娜冥思苦想,舉棋不定,嚇得面色鐵青,對女官桂花顫顫巍巍道。
蘇州,大青皇帝岑春極從金陵繼續(xù)南下,南巡到了江南的蘇州城,云妃蘇飛云、薛嬪薛秀煙等妃嬪都跟著皇后凌蘭,在岑春極身邊陪岑春極一同巡視。
“啟稟皇上,靖南王鐘禮向皇上上書!”內(nèi)務(wù)府大臣索圖向大青皇帝岑春極呈上了奏折!
岑春極迅速打開奏折,仔細端詳,龍顏大怒!
“啟稟皇上,留在京城監(jiān)國的禮親王岑春善突然病重,也向皇上呈上了遺折?!贝髮W(xué)士范文陳向岑春極拱手稟告道。
“二哥在京城病重?”岑春極大驚失色!
“啟稟皇上,禮親王這幾十年都為大青江山忠心耿耿,現(xiàn)在禮親王在京城病入膏肓,如若在承德的睿親王岑春袞趁火打劫,率兵攻占了京城,我大青江山必定大禍將至了!”大學(xué)士范文陳向岑春極憂心忡忡地秉奏道。
“范文陳,朕這次南巡,現(xiàn)在只有回鑾了?!贬簶O凝視著大學(xué)士范文陳,對范文陳喟然長嘆道。
“春極,禮親王在京城監(jiān)國,他是大青朝朝廷的中流砥柱,現(xiàn)在禮親王病重,蘭兒思忖,春極你應(yīng)該回鑾,去京城禮親王府里見禮親王最后一面?!被屎罅杼m罥煙眉緊蹙,對岑春極語重心長道。
蘇州,黎明時分,桐花落砌香,皇后凌蘭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