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被詆毀
葉延看著憂心忡忡的裴月蘅,說道:“這里是天香樓,能從這里劫人的定然是非常人,再說了,她又不是普通閨閣女人,若真的有人要對(duì)她圖謀不軌,她定然會(huì)反抗,可那老板說了,房間內(nèi)無打斗的痕跡,放心吧,她多半是酒醒了,自己尋人去了。”
裴月蘅定了定神色,葉延的話也在理,但是若真的有個(gè)意外,她可真的沒法同闕哥哥他們交代。
“我還是親自去看看吧,別是出了意外?!?p> 裴月蘅起身,身形不穩(wěn),差點(diǎn)摔倒,葉延手疾眼快地將她扶住,“看,你自己都無法照顧自己,還去尋人呢。”
裴月蘅將他的手甩開,惱怒道:“我沒醉,好著呢!”
葉延無奈,只好守在她身后,以防她摔倒,說道:“走吧,我陪你去看看?!?p> 裴月蘅這才露出笑容,“謝謝你,葉延?!?p> 葉延搖搖頭,看著搖搖晃晃的女子,滿眼寵溺,她怎么這么可愛呢?
裴月蘅進(jìn)入房間,的確同老板說的一樣,房間內(nèi)無任何打斗痕跡,房間內(nèi)很干凈,仿佛沒有住過人一般。
既然如此,那宇文玉冉去哪里了?
裴月蘅還在細(xì)細(xì)觀察是否有哪個(gè)細(xì)節(jié)漏掉時(shí),柳如是焦急趕來,搖搖頭,他問了天香樓的所有守衛(wèi),就是沒人見過宇文玉冉的身影。
“出去的人呢?有沒有消息?”
裴月蘅也有些慌了,將侍女手中的醒酒茶一飲而盡,腦子里的混沌總算清明了很多。
“再多排人手出去,一定要將人找到?!?p> 柳如是后背滿是汗水,這個(gè)謊言越瞞,他的心越慌,劫走宇文玉冉可是樓主啊,無論如何,他兩邊定要得罪一人。
“屬下已經(jīng)派出了所有人去尋了,您在此地等消息,相信不久后便會(huì)有消息了。”
裴月蘅點(diǎn)頭,正要說話,卻被一道熟悉的聲音驚到。
“蘅?jī)骸?p> 他怎么回來那么快!
李闕一行人進(jìn)入天香樓,便開始找尋裴月蘅,她穩(wěn)穩(wěn)了神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些方出門。
“闕哥哥,我在這?!?p> 李闕聞言,三步做五步走到她跟前,臉上的笑容怎么都合不住,看來此行是收獲不小呢。
“恭喜闕哥哥?!?p> 李闕輕刮她小巧的鼻尖,心情大好,“蘅?jī)赫娴氖切募?xì)如發(fā),我都還沒說,就被你猜到了?!?p> 裴月蘅嘴角輕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高興一些,可她的反常又如何逃得過李闕的法眼。
李闕撫住她的發(fā)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并沒有看到什么東西,他將身體挪動(dòng),擋住了裴月蘅的視線,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是哪里不舒服嗎?”
說罷,聞到她裴月蘅身上濃重的酒氣,不由蹙眉,“怎么了?為什么喝那么多酒?”
葉延摸摸鼻尖,滿臉尷尬,盡量躲到人群后邊,若是被李闕知道是他帶著裴月蘅喝酒,他今日只怕是步好過了。
裴月蘅一看回來的人中并沒有宇文玉冉,整個(gè)身體猶如深陷冰窟,宇文玉冉并沒有跟他們一起回來,那她指定是出事了。
裴月蘅抬眼,眼睛通紅,哽咽說道:“闕哥哥,玉冉不見了?!?p> 這話仿佛一道驚雷,把在場(chǎng)的男人驚住了,氣氛一下變得安靜。
封俊是第一個(gè)著急的人,一聽裴月蘅的話,再也定不下心來,焦急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玉冉不見了?她去哪里了?”
裴月蘅也被封俊這三連問問懵了,神情迷茫,她也不知道宇文玉冉去哪里了……
“別急,不會(huì)有什么事情的,你別嚇到蘅?jī)??!崩铌I看著情緒激動(dòng)的封俊,將裴月蘅拉到身后。
封俊冷笑道:“是啊,你肯定不會(huì)著急啊,你的蘅?jī)喊踩坏脑谶@里呢!你又怎么會(huì)著急,李闕,你就算不喜歡玉冉,可她為你付出多少?她為了你,什么都沒有了,如今她出事了,這是你該有情緒?”
裴月蘅停了此話,心中的內(nèi)疚更深了,都怪她,要是她不去喝酒,宇文玉冉就不會(huì)失蹤了。
石天寶等人一臉迷茫,這這剛剛還有說有笑的,怎么才回來便翻臉了?
李闕緊緊抓住封俊的肩膀,安慰道:“玉冉會(huì)沒事的,我現(xiàn)在便派人全城搜尋。”
封俊用力甩開李闕的手,恨恨道:“你最好祈禱玉冉?jīng)]事,不然,我絕對(duì)不會(huì)饒了你的蘅?jī)?!?p> 裴月蘅一聽這話,只能低著頭,任何辯解之言都說不出來。
但是葉延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什么叫做出事了便不會(huì)輕饒了蘅?jī)海@人當(dāng)他是誰呢?
“怎么,你們找不到人便拿一個(gè)弱女子出氣?可真的有能耐?!?p> 裴月蘅見葉延出面,她急急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但葉延怎么忍心看著她被欺負(fù)。
李闕一看見來人,眉頭皺得更深,這男子果然是陰魂不散,怎么哪哪都有他?
封俊看見看見葉延,并不知曉他是吐谷渾之王的身份,只當(dāng)他是尋常男子,看著李闕諷刺道:“李闕,你最好看緊你自己的人,別回頭跟什么人跑了!”
李闕一聽此話,心中也不樂意了,詆毀他可以,但詆毀蘅?jī)?,絕對(duì)不行!
他努力壓制住自己升騰的怒氣,耐著性子說道:“封俊,我知道你心里著急,但是你這么無理取鬧一點(diǎn)意義都沒有?!?p> 封俊冷哼,石天寶擔(dān)心他們?cè)僬┦裁疵?,趕緊將封俊拉下去,封俊千萬個(gè)不愿意,但奈何石天寶人多勢(shì)眾,他只能氣哼哼的被拉下去。
待封俊走后,李闕看著被驚嚇的裴月蘅,安慰道:“他人就這樣,心直口快的,宇文玉冉不見了,他難免上火,你不要在意啊?!?p> 裴月蘅的眼淚在打轉(zhuǎn),她努力憋住,不讓它流下來,“闕哥哥,是我的錯(cuò),是我沒守好她?!?p> 李闕的心也亂了,如今的京城危機(jī)四伏,尤其是他的今夜的行動(dòng),而宇文玉冉恰巧在這個(gè)時(shí)候失蹤,難免不讓他多想。
到底是誰,能在天香樓的眼皮底下劫走人,到底是天香樓的問題?還是真的有人有如此實(shí)力?
卞京遺夢(mè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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