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感情好,等下我會付你金魂幣的?!编嚱Φ?。
“錢就不用了,就當(dāng)交個朋友,我叫千尋疾,不知這位兄弟叫什么?!鼻ぜ矓[了擺手道。
“我叫鄧江。”鄧江沒做思考,自然答到,萍水相逢而已,也沒必要隱瞞。
“哈哈,好,那我便叫你江兄了。”千尋疾道,從地上二幾壺一升裝的酒拿出兩壺,放公園石桌上,推向鄧江一壺道:“這酒是我出,規(guī)矩我來定吧?!?p> “我們今天喝個痛快,你一壺,我一壺?!?p> “額,這會不會太多?!编嚱鎺Иq豫之色,對這分量不了解。
“哈哈,那好吧,江兄你隨意,我主要是找個陪酒的酒友?!鼻ぜ层读算?,笑道。
希望這能恢復(fù)自己這個身體的記憶,不然我怕哪一天會出現(xiàn)什么人格分裂之類的事情出來。
鄧江看著石桌酒壺,思考片刻,聞著酒香,提起一壺,酒嘴對己,嘗試一番。
砸吧砸吧嘴,鄧江眉頭皺著。
這感覺嗯,頭痛,心頭,這難道是起作用了,我的這副身體的記憶將會恢復(fù)?
“我也來。”千尋疾看著鄧江喝了,想著對方都喝,不喝,卻不沒有禮貌,一壺酒在手,咕嚕咕嚕喝去一半。
“好!”
鄧江腦子一道喝酒畫面出現(xiàn),情不自禁叫了個好字。
我怎么莫名感覺現(xiàn)在說這句話挺符合氛圍的。
鄧江裝作隨意的想道。
“這只是開始,等等讓你見識我真正的實力?!?p> 千尋疾聽到鄧江說的好,有些飄,他想這樣,一直喝,喝醉了,便不會想比比東了。
鄧江腦子一抽,暗暗想道。
此人都喝了一壺酒的一半,自己如果不喝一半,豈不是很沒面子。
他當(dāng)即把古月娜少喝點的話拋到一邊去。
這感覺對頭,腦袋暈暈的,記憶記憶快出現(xiàn)。
“喝?!?p> 鄧江豪邁一句,一壺,咕嚕咕嚕進了肚子。
“干,江兄,我們不醉不歸?!?p> 千尋疾地上撿起兩壺,遞給鄧江一壺,自己一口干完,封號斗羅的實力完全不虛。
“今夜長河月圓,你我兩人真是好雅致?!鼻ぜ残Φ馈?p> “來,,來喝!”千尋疾拍了拍鄧江大聲的吼道。
說著又是一壺喝進嘴。
“喝?!编嚱舐暤暮鸬馈?p> 拿起地上的一壺,一口氣全部喝完。
鄧江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把古月娜的話拋腦后,所以說酒壯慫人膽不是沒有道理。
此時的千尋疾和鄧江都是你一罐,我一罐的喝著,七八分酒意,都已經(jīng)忘了是現(xiàn)實,還是虛幻
“江,。兄,你說為啥,為啥會有愛情這個東西?。 ?p> 千尋疾喝的有些結(jié)巴,搖頭晃腦,手抱一壺酒道。
“我哪里曉得為啥有這個東西,不過挺好的,我有一個愛我老婆和一個愛我的,嗯搞不清楚身份的姐姐。”鄧江大腦已經(jīng)關(guān)閉,他現(xiàn)在只是靠著本能回答著千尋疾說道。又是一壺酒喝下去。
千尋疾見鄧江都這樣了,也是一罐下去。
“江兄,。我喜歡我,徒徒弟?!?p> 鄧江與千尋疾就這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千尋疾,也不知道他為啥要這樣說。
“你喜歡你徒弟管我什么事?”
鄧江說著,起身搖搖晃晃打起醉拳。
“霍霍,哈哈?!?p> 千尋疾,繼續(xù)問道:“江兄,被人愛是怎么一種滋味。”
“嗯,嗯,很幸福,真的很對不起幸福?!编嚱灸艽鸬?。
“好!我們喝,可是我真的好愛她?。 ?p> 千尋疾大聲的吼道,語句混亂。
“你吼毛線,你這樣說,她聽得見嗎?”鄧江說了句粗口。
千尋疾一愣。
心說,好像確實挺不見,不過這并不能妨礙我說出來愛。
“比比東,我愛你!”
千尋疾說道這,又吼了一聲。
他的心里反復(fù)在念叨著,東兒,東兒,你聽得見,聽得見的,只要你聽見了,你也會愛我,對不對,對不對。
鄧江愣神片刻,舉起酒壺道:“古月娜,我愛你。”
“白龍,句芒我愛你?!?p> 我感覺自己心臟好痛,我有多愛比比東啊。
“東兒,我為你付出了那么多,為什么你總是不待見我?!?p> 千尋疾道,酒沒停過。
“啊啊,嗚嗚嗚?!?p> 說完,千尋疾抬頭望明月,撕心裂肺的哭起來。
若是讓旁人見到,定會感嘆。
這哪里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教皇,分明就是個為情所困的癡人。
千尋疾社死現(xiàn)場......
“千兄,你冷靜點,你還是注意點形象的好?!?p> 鄧江看著已經(jīng)喝的神魂顛倒的千尋疾,不忍心勸說道。
“呵呵,形象,為啥要注意,注意那個有。什么用,我要這個教皇有屁用,我不喜歡,我只喜歡比比東。徒兒,為啥你這么狠心,我把我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了,卻不怎么理睬我?!?p> 千尋疾撕心裂肺的吼道,牙緊緊咬著,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東兒,你好狠心!”
“東兒。還記得我們那個時候么?”
。。。。。。
千尋疾說到這的時候,聲音止住了,說著說著趴在桌子上,平穩(wěn)的呼嚕聲響起。
鄧江就在旁邊傾聽著,刺客出身,不太明白,卻莫名覺得千尋疾很可憐。
這時,旁邊忽然出現(xiàn)兩個穿華麗服飾的人,不去看鄧江一眼,抗著千尋疾離開這里。
此刻不知過了多久,鄧江一下子孤獨起來,搖搖晃晃起身,剛站了起來,又踉踉蹌蹌的要倒下。
以刺客的身手,沒有倒下,他手里拿著一罐酒,便走邊喝。
嗯,上頭,這應(yīng)該能恢復(fù)些記憶。
鄧江走到公園花叢邊,眨眨眼,口中吶喃道:“這是哪?我要去哪來著。”
他搖搖晃晃四處尋找回家的路。
突然,鄧江腳下一空,在即將掉進坑洞的時候,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