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行嗎?”其他三人懷疑。
“當(dāng)然行!照我說得來。”潘教授一臉篤定的樣子。
隨后,大家照著潘教授說的,放起了熏煙和鞭炮。
潘教授帶頭入水前往中央,果真沒有酸與現(xiàn)行。
幾人順利到達(dá)中央,研究小組做好準(zhǔn)備工作和措施后,將棺槨打開,里面并無尸首,只有一卷保存完好的帛書。
幾人失望之余,又希翼于帛書上的內(nèi)容。
處理完后續(xù)事務(wù)后,研究小組帶著帛書回到招待所。
入夜,大家都休息后,洗完澡換了身衣服的安舟晚身形一閃,又來到了密室。
“嗬嗬,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找我的。”一道嘶啞又遠(yuǎn)古的聲音響起。
“我早就用神識查看過這里有了不起的東西,當(dāng)然要回來一探究竟?!卑仓弁砝事曢_口。
話鋒一轉(zhuǎn),她問:“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阻止我們接近棺槨,為什么不阻止我們拿走帛書?”
“因?yàn)槟惆??!?p> 隨著這道遠(yuǎn)古的話音落下,一頭體型巨大的酸與從暗處顯現(xiàn)出來,就纏繞在水中央的棺槨之上。
“我有什么值得你這樣做的?”安舟晚不解。
“哈哈。”酸與粗獷地笑了起來,然后回答她
“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因果。既然來的人是你,帛書和這陵墓給你又何妨?”
說完這句,酸與立馬消失不見,給安舟晚留下一堆迷。
安舟晚突然覺得這酸與獸或許同千百年間告訴自己要向善、要努力活下去的聲音必有關(guān)聯(lián)。
之后研究小組又在陵墓探查了幾日后,潘教授申請帶著帛書回學(xué)校研究的請求被國家機(jī)被批準(zhǔn),于是幾人收拾好行李回到B大。
為了方便大家研究帛書,學(xué)校特意批了一間活動教室給研究小組用。
自從經(jīng)歷了上次安舟晚不顧危險救回自己的事情后,楊夢對她的感觀大有所變。
眼下,她用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望著安舟晚,聲音甜甜的出聲:“晚晚,你那么厲害,一定能翻譯出帛書來!”
劉子洋后來是聽說了楊夢被安舟晚所救這見事。
雖然他也佩服安舟晚的勇氣,但畢竟不是親眼所見,所以他感覺不出安舟晚有多厲害。
現(xiàn)在聽到楊夢說的話,不以為然的出聲:“她再厲害,也不可能只花一朝一夕的時間,就將古人的東西給翻譯出來吧?!?p> 話音剛落,楊夢馬上給了他一個狠厲的眼神,怪他看輕安舟晚的本事。
“沒什么難度,我已經(jīng)翻譯出來了。”
安舟晚以清冷的嗓音、用平靜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
下一秒,不止是楊夢和劉子洋,連兩位在場的教授也將目光投到安舟晚身上。
“小安啊,話可不能說太滿哦,翻譯古文哪有那么容易?!迸私淌诓毁澩?。
王咣珉雖然沒出聲,但眼神和表情顯然也是對安舟晚的話持懷疑態(tài)度。
雖然安舟晚確實(shí)把經(jīng)書、山海異經(jīng)等古文書掌握得很好,但看古文畢竟和自己親自翻譯古籍大有不同。
面對眾人的質(zhì)疑和不相信,安舟晚面上并無變化,仍是淡淡的,讓人看不出來情緒來。
她緩緩張口,以自己清冷獨(dú)特的嗓音開始講述那段被埋在地底下的故事。
三千年前,太平朝代,元光年間。
太平皇帝膝下有三子,陵墓的墓主人便是其最不受寵的三皇子代涼。
三皇子代涼生母是名歌姬,難產(chǎn)生下的代涼。
后來,在襁褓之中的小代涼在皇帝的授意下,被分在一位不太受寵的嬪妃名下。
他弱冠之年便被皇帝派去邊關(guān)守城;此后,他駐守邊關(guān)五年,因戰(zhàn)功赫赫被皇帝召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