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等人回到了安全屋院子內,先將兩顆大樹,安排在圍墻大門口兩邊,隨后,抱著昏迷的伊娃進入城堡。
對著身后正在欣賞著安全屋的兩女說道:“瑤羲在四層,你們自己找吧?!?p> 身影一閃,陳冬直接出現在五層的一間房間內,身旁地上,還趴著三個被鎖鏈捆著的獄卒。
將伊娃放在地上,陳冬開始給獄卒治療,強行給三人灌下恢復藥劑,然后靜靜等待著。
過了十多分鐘,三名獄卒陸續(xù)醒來,他們身上的酒意已經消了大半,還有些弄不清楚狀況。
“這是哪?你誰?。】旆砰_我……”
“別殺我,別殺我……”
“完了,我們完了……”
三人的反應各不相同,看著比較年輕的獄卒叫囂著,不斷掙扎,瞪著雙眼,嘴里說著威脅的話語。
他的父親是一名黃金開荒團的團長,可他的天賦不強,就被自己的父親托關系弄到了地牢里,混了個看守的職位,準備等個好時機,再將他調入城衛(wèi)軍中。
不斷求饒的是個瘦弱的中年人,他年紀雖然最大,但為人油滑,一眼就看到陳冬身后還在昏迷中的伊娃,立馬清楚了自己等人的處境。
他不斷的求饒,同時話語中還在說著一切都是城主逼迫的,不關他們的事。
最后一個,則是被陳冬打暈的獄卒,他的精神有些奔潰,酒醒后回憶起先前發(fā)生的一切,還有同僚的頭顱,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就在這時,陳冬身后的伊娃悠悠醒來,隨后眼睛睜大。
“我在那?”她呆呆的問到,慢慢坐起身,身上的風衣落下,她也毫不在意。
陳冬轉身看著她,眼神空洞,沒有神采。
“這里是我的住所,我們已經離開了希望之城?!?p> 伊娃聽完,扭頭,看著三個漸漸有些奔潰的獄卒。
她咬著牙,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猙獰。
她的手指漸漸用力,指甲抓著地面。
陳冬從背包空間中,取出一個工具箱,還有三十瓶恢復藥劑,放到她面前。
“這些工具你拿去用吧,等你的怒火發(fā)泄完了,我有話要問你?!标惗淮艘痪?,走出門。
絲毫不顧身后三個獄卒的乞求聲,順手將門帶上。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是那個年輕的獄卒,他的叫聲有些低沉。
緊跟著,陳冬聽到了鉗子的鉗嘴,夾緊碰撞的聲音。
“先是牙齒,然后是指甲,皮膚,五官,每一根骨頭,每一條神經……”伊娃如同夢魘一般的輕聲細語,就像是寒冬的風,冷的刺骨。
陳冬失去了興趣,一個閃身,直接出現在臥室,此時瑤羲正跟希爾薇雅聊天。
安娜貝兒在一旁,臉上的傷治愈了大半。
艾麗塔看著像是被孤立了一般,在一旁默默的擦拭著自己的白銀大刀。
“小冬子,你去希望之城接她們,怎么不告訴我一聲?”瑤羲飛來,一把拽著陳冬的手臂。
“我不是告訴你了?”陳冬無語,這丫頭睡斷片了?
“有嗎?”瑤羲回憶著,好像確實有夢到陳冬跟自己說話,但是仔細想想又好像沒有。
……
另一邊的新手城市城主府內,正在六樓辦公室內的李訓政忙著批閱文件,他這幾天都是連軸轉,白天花三個小時刷怪,然后去北城區(qū),詢問灰燼夢魘的情報收集情況。
“報告!”有軍士在門口喊到。
“進來?!崩钣栒f著,放下手中的文件,將眼眶上的金邊眼鏡取下。
軍士進來后,對著李訓政道:“報告首長,我們將舍情大師抓……緊手臂給請回來了?!避娛空f到一半,感覺用詞有些不妥,急忙改口。
李訓政聽的眼皮直跳,揉揉眉心,一臉的頭疼,道:舍情大師現在怎么樣了。
軍士強忍著笑意,道:“舍情大師,還是老樣子,回去后被慧空圣僧抓到圓夢寺里,聽動靜應該受傷不輕。”
李訓政聽后,點點頭,道:“你去通知慧空圣僧,明天我要去見封狼居胥,請他明日一起去一趟,然后到北城區(qū),準備部署作戰(zhàn)?!?p> “是!”
軍士立馬領命,轉身離開辦公室。
李訓政靠著椅子,他本來收到許曉的報告,并不怎么在意,心里稍微還覺得陳冬這個年輕人有些自傲。
直到他接到了報告,看了貼吧上的視頻,又找了許曉來確認,才敢肯定,那個殺了希望之城城主的人,就是封狼居胥。
不僅如此,他還專門找了那幾人,分析陳冬的實力,得出了不弱于30級史詩的戰(zhàn)力。
當然,這里指的是單存爆發(fā)出的屬性來判斷。
他又想起昨天許曉給上來的報道,陳冬從那個他們本來打算暫時擱置的副本里,帶出了一個果體女玩家。
經過許曉的確認,也證實就是視頻里穿著鎧甲的女孩。
“哎~”
李訓政嘆息著,想起了許曉當時說的話。
許曉:“沒錯就是她,這個身材我不會認錯,一開始她是沒穿……”
算了,還是不想了。
李訓政搖搖頭,將許曉色瞇瞇的神情揮散,他知道自己的一個策略失誤,怕是失去了許多,而且還落到了需要親自去跟一個玩家做交易的地步。
其實當時跟幾人商量時,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利用原世界的身份,給陳冬造成壓力。
但看了視頻后,李訓政打消了這個念頭。
……
第二天中午,李訓政等人來到了陳冬安全屋的大門前。
他的身邊,還站著許曉和兩名警衛(wèi)員。
“怎么樣首長,我沒騙你吧?這安全屋那才叫氣派,城主府雖然看著不錯,但是不僅升級消耗大,而且樣子太土了?!痹S曉指著面前的高大院墻,一臉自豪的說到。
“又不是你的,你一臉自豪給誰看呢?”一名警衛(wèi)員顯然有些看不慣,許曉對自己首長的說話態(tài)度,嗆了他一句。
“好了,一會慧空圣僧要到了,都安分點。”李訓政直接打斷了想要還嘴的許曉,正好這時,別墅區(qū)外又走來了兩人。
一名光頭白須的年邁僧人,身上披著一件由上百塊各種布料縫制的福田衣,看著得有八九十了,滿臉的褶子。
身子看著也很瘦弱,但個子很高,有一米九左右。
在老僧的手里,抓著一條金色布帶,布帶另一端,綁著一個穿著灰色僧衣的年輕和尚,相貌英俊,身姿挺拔。
“慧空圣僧,還有舍情大師?!崩钣栒Ь匆姸Y。
“阿彌陀佛,勞煩幾位施主久等?!被劭帐ドp手合十禮拜。
李訓政雖然在軍方地位不低,但在這位高僧面前,也自覺將姿態(tài)擺低。
就連一旁的許曉,也是一臉正色。
大圓夢寺的主持,不出世的得道高僧。
李訓政認識他,起因是在半年前的事情了。
大圓夢寺聽著氣派,但其實只是長白山中的一座青燈小廟,一共就這主持老僧和他身后的英俊小和尚兩人。
之所以李訓政如此重視,一是因為這老僧,在半年前曾經告知過長白山附近的官方部門,說是半年之后,地星將會發(fā)生異變。
當時的政府并沒重視,只將他當做修佛修的癔癥了,畢竟長年待在深山老林里,年紀又這么大,精神上出點問題很正常。
甚至當末世世界的事情被官方查到時,他們都還不知道有老和尚這么一人。
直到一次游戲結束,老和尚再次找到了政府,并且當著他們的面,一掌將墻面打出一個五公分深的掌印,他們才感相信。
對于半年前的預言,老和尚只說是大圓滿寺代代傳下來的使命。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官方如此重視,真正引起官方重視的,是老和尚的一身功夫。
一掌打出掌印時,老和尚還不是玩家,不依靠系統(tǒng),就有了這種武俠小說里的實力,這才是官方真正重視的地方。
“李施主,你要找的,就是這院子里的人?”慧空圣僧轉頭看著高大的城墻,雙手合十。
“是的大師,可是有什么不對?”李訓政見慧空看的出神,有些不明所以。
“這里面住著一尊殺神,我體內的佛胎在震顫,似要化作怒目金剛。”慧空說著一拽手中的金色布帶。
“舍情?”
“知道了,知道了?!鄙崆橐荒樀牟磺樵?,糟老頭子捆綁抽打了我一晚上,現在還要自己做事。
李訓政等人有些疑惑,顯然太不明白慧空說的是什么意思。
舍情看向院子內的城堡,突然眉心處浮現一朵金色蓮花烙印,雙目化作金瞳。
“佛生無量!”舍情的金瞳綻射出金光。
“我靠!”
突然,舍情大叫,面色驚恐的直接轉身就逃。
慧空圣僧見狀,一扯手中的布帶,跑出不到三米的舍情腳下一滯,臉朝下,摔了個狗吃屎。
“師父快松開我,我還不想死?。俊鄙崆轱@然被嚇得不輕,趴在地上也不覺得丟臉,瓜子臉在地上摩擦,用下巴拱著向遠處爬。
“劣徒!”慧空老臉一紅,直接出手,化掌成爪,一把將舍情提溜起來。
“師父不行啊,那就是個怪物,干不過的,我們快跑吧,我還不想死啊,我才二十歲???”
舍情說完,不斷掙扎,想要擺脫自己師父的魔爪,口中哀嚎:“老禿驢,你放開我!我不要當和尚了,我要還俗,老衲要還俗??!”
……
……
……
?。ú恢烙袥]有朋友看過這本書,我是說標題(●??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