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逆轉小夜曲
激情的夜晚,狂熱的搖滾,這里就是“牙琉WAVE”的音樂會現(xiàn)場,響也這小子特意給了我們2張票,于是我就被美貫拉來了。老實說我不喜歡搖滾,倒是美貫這小妮子已經徹底迷上響介了,已經收藏了12張CD15盤演唱會LIVE,真敗家……不過牙琉這小子在舞臺上面的確蠻酷的……
小妮子趁著第二幕還沒開始拉著我進了牙琉WAVE的休息室,響也為我們介紹了這次音樂會的嘉賓——來自小國波爾吉尼亞,號稱“敘事詩女神”的拉米蘿婭及隨從一行:高大的翻譯羅梅•雷達斯;雙目失明、一直不離拉米蘿婭的少年鋼琴師馬奇•托巴尤;當然還有擁有天籟般聲音的歌手拉米蘿婭。拉米蘿婭似乎對能來我們國家表演很高興,謙虛的稱自己離開了馬奇的鋼琴就什么也不是。聽著她仙樂一般的聲音,真是期待待會的表演了。
第二幕的《戀愛的吉他的小夜曲》真是讓人眼前一亮,沒想到在得聽拉米蘿婭的動人嗓音的同時還看到了精彩的魔術——拉米蘿婭從舞臺上消失,隨后又出現(xiàn)在觀眾席那邊的高臺上,“消失”的時候她的歌聲一直不斷。而在唱到“心焦如焚 fire 戀人亦燃”一句,響也的吉他還真的燒了起來。一直到走在有一次前往樂隊休息室的路上,美貫都在津津樂道。令人驚訝的是進去休息室之后又一次看到了火——響也滿臉的怒火。原來吉他自燃不是事先設計好的“演出”,而是不明原因的事故。貌似那吉他是上等貨,價值不菲,連響也都要喊破產了。說著說著他還提到自己今天十分倒霉,摩托車動不了,裝吉他的箱子又壞了,現(xiàn)在連吉他也……美貫安慰他說拉米蘿婭的歌唱得很好,也有他的功勞,原來那首《戀愛的吉他的小夜曲》是響也作詞,拉米蘿婭譜曲的作品,說到這里響也把上面有他和拉米蘿婭簽名的歌詞送給了美貫——為什么沒我的份……
馬上又是音樂會的第三幕了,拉米蘿婭只在第二幕登場,這一部分就是牙琉WAVE組合的表演了,不好意思,我只萌華聲熟女,偽大叔不感興趣,美貫你慢慢欣賞搖滾吧。終于甩脫了小妮子,四處走走吧,一出走廊就看見了寶月茜,原來她是來為響也巡邏的,據(jù)說響也丟失了什么要緊的東西,所以喊她來當看門的了,難怪又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我說大姐,我不過無聊找你聊幾句,你不用我說什么都用零食扔我吧?正打算無視這個更年期提前來到的女人進去女神的休息室盜攝看看,不料里面?zhèn)鱽砹伺榈囊宦曧懧?,難道是槍聲?正當我們面面相覷之際,第二聲又響了,我們沖了進去,只見里面空無一人,只有雷達斯先生倒在了血泊之中……寶月不愧是六扇門,啊不,警隊中人,立馬反應了過來,“你在這看著,不要讓任何人碰現(xiàn)場,我去叫人”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除了我們的任務完全弄反了以外……(這里有異議!怎么會讓一個律師看守現(xiàn)場?)
“……嗚…”?。±走_斯他還有氣!
“……誰……唱……唱了……”
是誰?究竟是誰對你開了槍?
“不……”不?
“不……清楚……”
可惡,撐住啊,馬上就有人來了……
“聽……好……目……擊者……女……女神……”
女神?雷達斯說完這話后,緩緩閉上了眼睛。可惡!快來人啊!這時只聽見門口啪嗒一聲?“是誰?”出去一看,卻無人影,這時寶月聞聲走了進來,她說在外面沒碰到別人,但剛剛的確聽到了關門的聲音?。繉氃赂嬖V我說音樂會已經中止了。可惜雷達斯先生已經……
會場封鎖、觀眾登記等等一系列工作隨即展開,響也讓我和美貫在調查協(xié)助協(xié)議書上簽了字,這次事件死的是外國人,而且還是在音樂會期間,看來像我們這種知情的平民得管好自己的嘴呢。
錄完口供之后,我又回到了樂隊休息室的走廊,第一次目睹兇案發(fā)生在自己面前,而且我還是唯一聽到了雷達斯他死前留言的人,即使和自己的身份不符也得幫忙調查一下。想去找牙琉那小子問問情況,舞臺那里卻空無一人。那就去兇案現(xiàn)場調查吧。
進去拉米蘿婭的休息室即兇案現(xiàn)場,寶月果然在里面,她倒是很理解,只要我們不亂碰現(xiàn)場就可以和她一起調查。當然首先便去調查雷達斯的尸體,只見雷達斯俯臥地上,左肩被槍開了個大洞血肉模糊,在他頭頂附近有一片血污,看上去像是字?難道說他寫下了什么信息,卻被人抹去了?等等,他的左手,好像握住了什么?讓寶月拿出來看一下,卻是一串鑰匙,也許是犯人的?仔細看看那串鑰匙:一共3把鑰匙,穿在一個心形的鑰匙扣上,中間的一把鑰匙居然是吉他形狀的,難道說……查看下周圍吧,在門口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胸針,咦,這個似乎是拉米蘿婭的呢。而內室的那扇小窗則是緊閉的,這么小的窗應該是沒人能通過的,倒是門口旁邊的通氣窗下面還駕有梯子,要是身形較小的人或者孩子倒可以通過。再看看扔在雷達斯身邊的兇器***,寶月介紹說這是45口徑的大型***,威力驚人,調查看看那墻壁上的2個大彈痕,似乎犯人不習慣這么猛烈的后座力,打偏了一發(fā),不過另一發(fā)穿肩而過還是把墻轟成這樣,這槍實在厲害。讓專業(yè)人士來評價一下吧(對寶月指證槍)。寶月說這槍出現(xiàn)在這里有點不自然,這種大威力45口徑的重***連***都沒有配備,在這么一個狹窄的環(huán)境里沒有必要用這么大威力的武器才是,而且這種槍后座力相當大,能用這槍殺人的人絕對是個慣用槍的老手。跟寶月聊起來,雷達斯作為拉米蘿婭的經紀人,是第一次來日本,按理說沒有什么仇家才對,有動機殺害他的……看來范圍已經很窄了。當然,現(xiàn)在還不能斷定,聯(lián)絡他的祖國調查他的生平也在進行中。至于兇案,應該是發(fā)生在音樂會第三幕的時候,不過奇怪的是拉米蘿婭一行的休息室里幾乎是封閉的,僅內室開有一扇小窗,到底犯人是怎么逃走的呢?(王泥喜:能熟練地用槍和身形瘦小能爬過氣窗?好矛盾……)這時寶月說我們能調查的都調查了,她先去提交現(xiàn)場的證物,要我們幫忙在現(xiàn)場看門,喂,等一下,我還要去別的地方打聽呢……靠,這女人閃得真快。美貫這時攛掇我去別的地方看看,嗯,我也正有此意,不過扔下現(xiàn)場不管真的好嗎…(真那啥,寶月再次瀆職,嚇一跳和看穿你內褲則是讓現(xiàn)場有可能遭到破壞,妨礙司法公正?。?p> 那就去別的地方打聽一下吧,一出門就看見了一個全身皆黃的打扮和美貫很像的大叔,只是瞬間又不見了,美貫的魔術師朋友?隨即留意到從音樂會開始就一直落在兩扇休息室的門之間的那個耳機,似乎是通訊器,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去舞臺那看看,只見響也和樂隊同伴為剛剛誰演奏失誤爭得不可開交,居然要我們“別妨礙調查會議”,囧啊。見了我們馬上換回公差本色,正經談起了知會波爾吉尼亞國的事情……原來那個發(fā)型像個鉆頭的家伙是刑警眉月大庵,還同時兼任牙琉WAVE的吉他手。聊起牙琉WAVE,美貫展示了作為一個牙琉WAVE宅的深厚功力,告訴我牙琉WAVE樂隊里全是警隊中人,白天拿槍晚上抱吉他,自7年前(又一個7年前)的《戀之禁錮刑•13年》起,先后發(fā)行有《戀之特赦免責條款•和解篇》、《我的男朋友是檢控方證人》什么的一系列單曲(汗,這名字……),說著說著又說回了演奏的失誤,響也看來是動真格的,居然拿出了混音器要我找出剛剛那首《LOVE LOVE guilty》里的錯誤,很快就熟悉了這東西怎么操作的我很快就指出了2聲道有問題,而2聲道正是吉他手演奏的,響也和大庵二人再次吵了起來……
好了,問題解決了,趕緊和響也說正事。拿出雷達斯手上握住的那串鑰匙,果然就是響也的,他今天還真是倒霉到家了,就是因為沒了鑰匙,車子開不了不得不坐電車;吉他的箱子也打不開,為了演出只好弄壞了箱子拿出吉他,沒想到吉他又在舞臺上燒了,最后還發(fā)生了兇案……這時美貫的樣子有點奇怪,她問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響也的這一系列RP事件的共同點,這種情況當然要回答是了,響也居然要我“舉證”,仔細查看下證物,原來如此,來看看這份《戀愛的吉他的小夜曲》歌詞!
“Sugar,Sugar……
握在手中的
心的鑰匙如今它已被偷去”與心形的鑰匙扣扣起的鑰匙被盜吻合
“Pleasure,Pleasure……
戀愛的旋律
將這身體包圍如今將此身放飛”與舞臺上拉米蘿婭消失•再現(xiàn)吻合,當然這是在表演魔術而已
“Uh……Uh……
心焦如焚 fire 戀人亦燃
愛的子彈 fire 直教人命之為奪”吉他燃燒,命案發(fā)生……
“Guitar,Guitar……
兩個人在空中”嗯,這里倒還沒有什么現(xiàn)象與之吻合,難道……?
太荒謬了!簡直難以置信!在場的人頓時都處于驚訝中——除了響也,他冷靜地指出,反過來說,正是犯人在按照歌詞所唱犯案!嗯,無論如何,如此地吻合,還有死者握著響也丟失的鑰匙,似乎不能僅僅看作偶然。但如果犯人真的是按歌詞來犯案,不僅實施起來麻煩,而且犯人一定和響也很熟,這樣一來就全亂了……
是時候找拉米蘿婭談談了,從響也口中得知她在他的休息室,馬上去吧。這次又在走廊上看見了那個全身穿黃衣的魔術師——當然還是只有一瞬間。美貫說她似乎有點印象,但還是想不起來。總而言之還是去拜訪拉米蘿婭吧。一進去,就聽到她在焦急地打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用日語????!原來她并不是波國人,不過和她形影不離的馬奇倒是真的波國人,完全不會日語。這是馬奇開口了,拉米蘿婭說他不習慣和陌生人相處,想出去走走。這下更好,沒有人打擾,可以好好地打聽一下了。雷達斯原來是新的經紀人,在3個月前牙琉邀她來演出的時候毛遂自薦,當了她的經紀人兼保鏢兼翻譯。至于雷達斯是否波國人她也不清楚,畢竟只共事了3個月。談到拉米蘿婭她自己,她本來是在飯店里唱歌的被星探發(fā)掘,和成步堂倒有幾分相似。而為什么會說日語,則是藝員的秘密無可奉告。美貫說起拉米蘿婭的音樂總是那么美妙,因為拉米蘿婭是“用音樂的畫筆描繪風景”的畫家,拉米蘿婭則說這也是為了宣傳而已。不過最近也開始用“敘事詩女神”的稱號來宣傳了,拉米蘿婭解釋說自己的名字在波國語里就是女神的意思,這是公司為自己取的藝名。女神,這個是關鍵啊,我說出了雷達斯死前曾說過目擊者是女神的事,不料拉米蘿婭對此守口如瓶,并以我的身份僅僅是律師,無權過問命案之事拒絕回答。那么說一下馬奇總可以吧,拉米蘿婭告訴我們馬奇是她還在餐廳唱歌時認識的鋼琴師,年級雖小卻彈得一手好琴,因為眼睛看不見,常常和她形影不離——看得出來拉米蘿婭她很疼愛這個孩子。對了,還有胸針,把胸針出示給拉米蘿婭看,她確定那是她的。既然拉米蘿婭的胸針落在了兇案現(xiàn)場,雷達斯所說的目擊了事件的女神看來可以確定了……再問下去她也不會說的,先走吧。
一出走廊就撞上了寶月,她狠狠地罵了我們,雷達斯的尸體失蹤了!進去一看響也也在,地上則空空如也——還真的不見了……響也提醒我們會場已經封鎖,尸體飛不走的。既然如此就去找吧。這時大庵跑來說他的吉他也不見了——今天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出去舞臺那一看,發(fā)現(xiàn)活動舞臺升起來了,美貫催促我爬上去看,好吧,爬就爬。爬上去后,我們看見了一生都難忘的情景,那升起來后足足5米高的活動舞臺上,躺著鋼琴師馬奇•托巴尤和抱著吉他的雷達斯的尸體……太驚人了,這樣歌詞就全部對上了……
慘痛的一夜過去了,結果馬奇作為殺害雷達斯的嫌疑人被逮捕了。美貫正在為此憤憤不平(ZT控?)時,響也出現(xiàn)了,他說逮捕馬奇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馬奇是唯一“有可能作案的人”,而且考慮到兩國邦交,此案必須盡快有個交待。而他此行是來告知我,馬奇他想讓我為他辯護(果然),美貫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拉我去看守所(ZT的威力?。?,好吧,我也不相信那個孩子殺了人。但是一去看守所我們就發(fā)現(xiàn)我們面臨一個囧到家的事實:馬奇是外國人,我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而拉米蘿婭還在協(xié)助調查……無法和委托人溝通,這下明天的審判麻煩了……(小BUG一只,既然是有關2國關系的大案,居然沒有為辯方律師提供翻譯?)
開庭時審判長沒有切入正題,而是和牙琉商量快點審完去看望司法長官病危的兒子……這都什么跟什么……牙琉一上來就很囂張地說這次審判絕對不會耽誤探望,因為事實已經很明顯了。接著提交了雷達斯的驗尸報告,仔細一看,貌似只有失血而死比較特別。同時還提交了雷達斯的尸體趴在地上的現(xiàn)場照片?,F(xiàn)場開槍2次,一槍射失,一槍穿被害人肩而過,子彈留在了案發(fā)的房間的墻壁上,同時也提交現(xiàn)場的俯視圖。響也開始陳述檢控方的觀點,現(xiàn)場只有一扇可供出入的門,案發(fā)時有目擊者在場(就是我和寶月大姐啦…),在聽到槍聲后進屋,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只有尸體??紤]到現(xiàn)場的狀況,就只有被告有作案的可能。
所謂誰主張,誰舉證。檢控方傳召了目擊證人寶月茜刑警就案件的情況進行說明(汗,難道還有我這另一個目擊者不知道的?)對于“考慮到現(xiàn)場的狀況,就只有被告有作案的可能?!边@個說法,當然要問個清楚(不過大概也猜得到了)。
果然,問題就是出在現(xiàn)場唯一的出口——天花板的通風口上,那個通風口的大小只有身形瘦小的馬奇才爬得過,而且寶月還說那里最近有人進出過的痕跡,而且還留有馬奇的指紋……這下完了,無論如何再三追問,都找不到寶月的證言中和檢控方的主張的矛盾,就目前所知的信息,怎么看馬奇都將是有罪的。審判長已經準備趕緊下定論去探病了,不行,事情可不能就這樣結束,因為我可是唯一聽到了雷達斯先生遺言的人!根據(jù)雷達斯先生的最后留言,辯護方要求拉米蘿婭女士出庭作證!而響也則依然強調,他主張這個案子里沒有目擊案發(fā)的目擊證人。
有雷達斯的遺言撐腰,順利地把拉米蘿婭請到了證人席,這次一定要把拉米蘿婭上次沒有吐露的真相挖出來。大家都對她能說日語比較驚訝,而她本人卻說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會說日語?響也這時說了出來,原來拉米蘿婭失去了以前的記憶,真是可憐的人……
然而即使是女神也不應該撒謊,既然你說你案發(fā)當晚在表演結束后沒有回到休息室,那么你怎么解釋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這個胸針?拉米蘿婭驚愕之下切換到了波國語言模式,詢問變成了牙琉的翻譯show“不愧是額頭很寬的律師,但是你犯了一個錯誤,在案發(fā)之后有那么一瞬間我是到了現(xiàn)場的,你應該也記得的”聽著牙琉說著不知道有多少是捏造來損我的話真讓人不爽,不過“在案發(fā)之后有那么一瞬間我是到了現(xiàn)場的”,這么說,我們沖進現(xiàn)場后寶月茜去喊人的時候曾經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難道就是……她還說聽到了駭人的巨響……是指我的那聲“是誰?”?!,囧到家了……不過,這個說法似乎有點微妙呢,既然您承認了到過現(xiàn)場,那就請說一下你看到了什么吧!拉米蘿婭依然是在說“什么也沒看到”“誰也沒跟我說過”、“什么都不知道”這類的逃避的話。但這時,我的手鐲起反應了,集中精神察看她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她在提到“死去了的雷達斯”的時候咽了下口水,對不起了,看來您多少知道雷達斯的死呢,這種緊張,是逃不過我的雙眼的!驚慌之下,她說出了“真不明白為什么要槍殺雷達斯”,您果然隱瞞了什么啊,案發(fā)之后不是已經禁止泄露一切相關信息給非警方人員嗎?您是怎么知道雷達斯是被槍殺的(指證調查協(xié)助協(xié)議書)!你其實知道什么對不對!她解釋說這是因為看見了墻上的彈痕,哎呀,女神撒謊可不好啊,大門打開的時候可是會遮住墻壁上的彈痕的喲?。ㄖ缸C現(xiàn)場俯視圖)
對于拉米蘿婭的一再撒謊,審判長也有點不滿,響也依然強調拉米蘿婭不適合作證,但是雷達斯可是明明白白指名她是目擊者的,她一定看見了什么!請您證言吧!這次的證言,手鐲沒有反應,她說在舞臺走回休息室的路上在小窗里看到了事件發(fā)生,追問她則說日語說得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叫“小窗”,說是說對了,不過當時那扇采光用的小窗可是關著的呢……關鍵是她還提到了聽到一個不同于雷達斯的年輕男性的聲音,殺人的絕對不是馬奇,作為一個歌手,她絕對沒有聽錯,只要再聽一遍就可以認出真兇。不對,年輕男性的話……他是無法穿過狹小的通風口逃走的?。ㄔ谧詈笠痪渥穯?,認為有矛盾)。這時響也提醒我說矛盾不止這一個,現(xiàn)場的小窗可是關著的,通過這扇小窗理應什么也看不到聽不見才是。響也再次主張僅根據(jù)雷達斯留下的只言片語,無法承認拉米蘿婭目擊了事件,并認為應該停止她的作證。審判長認為她的證言的確漏洞重重,就此中止了對她的詢問……可惡啊,讓獲知真相的機會溜走了。(題外話,關于小窗,覺得這里有點***,犯人有可能因為某種理由需要開著小窗,對于犯人來說,閃人之前關上一扇小窗簡直舉手之勞)
結果還是重新開始了之前中止的對寶月的詢問。不過也沒什么好說了,只有音樂會的相關人員才可以進出休息室,能從現(xiàn)場逃走的兇手必定身形瘦小,二者均符合的只有馬奇……審判長唯一的疑問是當晚馬奇和被害的尸體一起出現(xiàn)在了升降舞臺上這個奇怪的現(xiàn)象。答案當然就是那首《戀愛的吉他的小夜曲》,整個事件過程暗合歌詞來進行,十分的詭異。不過更奇怪的是寶月提到的“現(xiàn)場留下馬奇的‘標志’”,追問一下,原來指的是墻壁的彈痕。休息室里面空間狹小,在那里開槍應該是不會射失才對,而馬奇眼睛看不見,只能靠感覺和聽覺來開槍,加之當時正在演唱的高潮,多少影響了他的聽力。不對!僅憑這個怎么能斷定犯人是盲人,如果被害人和犯人搏斗了不也一樣有可能射偏嗎?還有這柄***也是疑點,這是大威力的***,馬奇既然身材瘦小,槍的后座力他是承受不了的。再說了,既然馬奇雙目失明,他是怎么爬上通風口逃走的?寶月解釋說當天有清潔工清潔了通風口,在通風口下面留下了梯子,這一點馬奇也是知道的??蓯?,難道真的到此為止了?響也這時擺出了一副挑戰(zhàn)的樣子“來吧,舉證反駁證人吧”,嗯,如果犯人眼睛能看見,這不就洗脫了馬奇的嫌疑了嗎?來看這張現(xiàn)場的照片!很明顯雷達斯死前用血寫下了什么東西——很可能就是兇手的名字,而現(xiàn)場的字跡模糊,很明顯犯人想擦去自己的名字,盲眼的馬奇又怎么會看得見地上寫有自己的名字呢!!牙琉對此居然十分冷靜,一副“刺激的現(xiàn)在才開始”的樣子,他提交了馬奇的身體檢查報告,馬奇的眼睛居然沒有任何問題!牙琉還得意地講,自己從來就沒有主張過馬奇是盲人,這么推論的只是寶月而已……馬奇看得見,要從通風口逃走自然輕而易舉,而槍擊未中則借用我剛剛的主張,由于后座力過大沒有控制好所以射偏了。
這下情況一下不妙了,幸好寶月提出要用發(fā)光氨試劑(注1)看看雷達斯到底在臨死前寫了什么,試劑一噴之下,看到了IPXX314206……這……難道兇手是機器人?(我承認我看到審判長的這句話噴了)響也說這個IPXX是國際刑警的ID號,他馬上叫來大庵去聯(lián)系國際刑警查出這是誰的ID。嗯,本來似乎已經清楚的情況又有了新的變化,難道馬奇深藏不露,其實是國際刑警?在等待調查結果的時候,響也拋出疑問:為什么馬奇要假裝自己看不見?看到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真是不爽,不過為了找到真相也只好配合他了,馬奇為什么要假裝盲人?只要想一下情況不就很清楚了?拉米蘿婭她……其實才是真的盲人吧?以前我們只以為馬奇眼睛看不見,拉米蘿婭和他形影不離自然是為了引路,要是他眼睛能看見,那么需要引路的不就是拉米蘿婭嗎?
法庭又一次掀起了波瀾,既然如此就再次傳喚拉米蘿婭,直接問本人吧!果然不出所料,她也承認了這個事實,她在失去記憶的那時,同時失去的還有“光明”,果然這件案子里面是沒有直接的目擊證人啊……但是她的證言里提到她的同事都知道這件不為外人所知的事,那為什么雷達斯還要說她目擊了事件?響也提醒我好好回想下雷達斯最后的話,說不定他是來不及說完呢?他真正想說的可能是“目擊者,她眼睛看不到”。(諧音,“眼睛看不到”的前半句和“女神”同音)回想她的證言,的確只說聽到了槍聲和犯人。雷達斯也許是從小窗看見了拉米蘿婭?但是小窗是關著的,已經試驗過了,聲音透不過去。拉米蘿婭還是堅持她聽到了犯人的聲音,而且再聽一次絕對可以認出犯人來……這時傳來消息,剛剛去調查的國際刑警ID已經有結果了,大庵刑警告訴我們,ID號IPXX314206對應的國際刑警調查員,正是被害人雷達斯。似乎他是在進行某種暗中調查,留下自己的ID是為了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卻被別有用心的犯人破壞了。而另一件事是那把45口徑的***是他自己的配槍是國際刑警總部特許配帶的,配槍編號也已確認一致。雷達斯是在偽裝成拉米蘿婭的經紀暗中調查什么呢?正當大庵報告完畢準備退下的時候,一個天籟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請等一下!”
??“這、這個聲音”
??什么?是說大庵刑警嗎?
??“是大庵先生吧…就是你、絕對不會錯……”
??不會吧?難道……
??“兩聲槍響之前,和雷達斯他說話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大庵先生!”
??王泥喜&牙琉響也&眉月大庵:“什么么么么么!不會吧!”
??回想上午的法庭,真是千鈞一發(fā),差點馬奇就被判有罪了。最后爆出的兩個新情況真是始料不及:雷達斯是國際刑警?大庵是真兇?想找成步堂前輩商量一下,最近他都神出鬼沒,好像是有什么“極密任務”,一個打牌的也有極密任務?沒辦法,還是自己好好調查吧。
和美貫聊起今天的法庭,雖然拉米蘿婭將大庵指認為兇手,但案發(fā)的時候應該是音樂會的第三部,那時大庵正在臺上演奏呢,肯定是哪里有不對勁的……至于雷達斯,到底國際刑警潛入拉米蘿婭一行有什么目的呢……正在此時響起一個奇怪的笑聲,隨后之前我們在樂隊休息室走廊碰到的神秘黃衣魔術師出現(xiàn)了,美貫說他是大魔術師或真敷巴蘭,是“爸爸”的摯友——爸爸?原來美貫只是成步堂前輩的養(yǎng)女,她的親生父親正是和或真敷巴蘭一起組成有名的魔術師組合或真敷一座的或真敷扎克(扎古?還有或真敷這個名字……不應有的?),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不在了……談到或真敷一座這個魔術組合,當年可是創(chuàng)造了無數(shù)魔術奇跡的大明星(包括從牢獄中消失、把銀行里的金塊變沒等等“奇跡”,這不是犯罪集團嗎……),不過我記得不知道為什么后來少了其中一個魔術師,結果就此銷聲匿跡了,莫非失蹤的那個魔術師就是美貫的……看到氣氛變的沉重的巴蘭扯開了話題,他知道我們在為馬奇辯護,特意送來了第二幕拉米蘿婭的演出錄像帶,這首歌可是和此案關聯(lián)很深啊,看來這盤錄像帶里還隱藏有什么東西。果然……讓拉米蘿婭中途消失在舞臺上的,就是他的魔術(對巴蘭指證錄像帶),正想讓他說一下是怎么做到的,卻被拒絕了,果然魔術的奧秘是不允許外人探究的啊。談到這里巴蘭說他還要回去現(xiàn)場協(xié)助調查先走了,嗯,待會到現(xiàn)場去找他了解更多的情況吧。
先去看守所找馬奇,不過雙方語言不通,恐怕也是白走一趟了。奇怪的是和美貫聊起今天在法庭上發(fā)生的事情的時候,我的手鐲居然有了感應!難道說馬奇瞞著我們的不止是“眼睛沒問題”這一點嗎?不過看來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讓他吐露真情,去音樂會現(xiàn)場找找線索吧!一進去后臺的走廊就看到了拉米蘿婭,好好問問她吧,果然她十分肯定自己聽過一次的聲音絕對不會忘記——真是上帝的憐憫啊——所以她在那時聽到的絕對是大庵的聲音,大概是大庵在和雷達斯說話吧?不過奇怪的是她為什么聽到槍聲后沒有去報警呢?還有別的事要干?說起馬奇,是在她還在波吉尼亞的餐廳里唱歌的時候遇到的,發(fā)現(xiàn)她眼睛不好后常常照顧著她,后來因為包裝拉米蘿婭他得假扮盲人也沒有怨言——就是說這么好的孩子怎么會殺人的意思?再說起真正身份是國際刑警的雷達斯,拉米蘿婭覺得他有可能是來調查自己的“暗”的,畢竟她失去了失明前的記憶,也許她以前是個犯有重罪的人?拉米蘿婭的負罪感嗎……對了,還有那盤錄像帶,果然拉米蘿婭也不肯透露魔術的細節(jié)啊,不過她提到剛剛踢到了地上的某個機械,就是指掉在地上的那個耳麥吧?她認出那是音樂會的工作人員都戴有的用于互相聯(lián)絡的無線通信機,再打聽一下(指證耳麥),得知這個耳麥牙琉WAVE的團員都有,最大通信范圍為10米。
進去現(xiàn)場,又聽到了寶月大姐在例牌的嚼零食,隨便聊了一下今天的法庭,她似乎對事件和歌詞吻合還是感到不可思議,嗯,最重要的是犯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再次看到歌詞我不禁感覺有點異樣,趕緊看看那盤錄像帶,果然,拉米蘿婭在唱到第二段的“Pleasure,Pleasure……戀愛的旋律”那句時只唱了一次pleasure,這意味著什么呢?寶月她提到“唯一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原來她在沙發(fā)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型的機械裝置,帶有接收裝置能接收電波,這個東西又是什么?
去舞臺那找魔術師大叔吧,說起拉米蘿婭如何在舞臺上消失、出現(xiàn),是不是通過某種秘密的通道實現(xiàn)的呢?我也看過一點魔術揭秘的……不過巴蘭提到那鋼琴好像有什么不妥,過去調查下,美貫馬上就忍不住彈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彈起來有雜音?仔細察看發(fā)現(xiàn)了一個看上去像大哥大的上面有個按鈕的機器?再回來跟巴蘭大叔打聽一下他們或真敷一座的情況,原來這個魔術團體是20年前由天才魔術師或真敷天齋(-___,-不應有的天才)所創(chuàng)立,由于缺少了或真敷扎克,這個組合就離開了人民的視線,而巴蘭大叔這7年來一直在等待重新登上舞臺再現(xiàn)或真敷的奇跡的機會。為什么少了一個人就會這樣呢?
讓寶月來看看剛剛鋼琴里發(fā)現(xiàn)的“大哥大”到底是什么吧,,她說這是一個發(fā)信機,可以發(fā)出電波信號,又是電波信號,難道說……按一下那個“大哥大”的按鈕看看,寶月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個“奇怪的裝置”著火了!看來那是個點火裝置。寶月告訴我們那個“大哥大”就是點火裝置的遙控器,有效控制范圍大約是10米(又是10米?。┧€特意拿出會場的剖面圖給我們解釋了以拉米蘿婭為中心10米的范圍可以包括舞臺在內的會場區(qū)域??磥硌懒鸬募娜紵梢缘玫浇忉屃恕?p> 出了日之丸體育館后在門口看見了大庵,原來他暫時被停職了無法參加調查,他抱怨牙琉不讓他工作。叫囂說他的不在場證據(jù)很充分。嗯,他在案發(fā)當時的確是在臺上表演。大庵告訴我們牙琉在辦公室,嗯,去找他吧。
進去辦公室發(fā)現(xiàn)牙琉在接電話,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們來了,當我想回避的時候美貫卻拉我在一邊偷聽(汗),只聽牙琉提到雷達斯在追查某個樣品的去向?響也掛了電話之后發(fā)現(xiàn)我們在偷聽卻沒有計較,似乎很樂意見到我們?說起案件,今天響也似乎備受摧殘,大小媒體都因為殺人事件和歌詞暗合一事電話轟炸他,不過波國報紙則沒有提到歌詞的事,想必是不相信吧?說起這首歌,響也說他是在巡察波國司法制度時見到了拉米蘿婭,被她的嗓音萌到的響也動用自己的檢察官身份請動了拉米蘿婭,當即借用了她的吉他和馬奇、拉米蘿婭完成了這首歌,當然,那吉他就是燒掉的那把……那把吉他原來是拉米蘿婭看見響也喜歡送給他的,響也居然把它真空包裝作為證物空運了回來——真是濫用職權啊。據(jù)響也說,那燒毀的吉他經調查發(fā)現(xiàn)音孔里面有個奇怪的器械……是這個東西吧(指證點火裝置)?果然是這樣,這下終于確認了重要的一點了。然后我注意到了那個玻璃罩里面套著的東西,是個膠囊,牙琉揭穿了我們之前的偷聽,不過他反而大度地告訴我們這是在雷達斯的皮包里發(fā)現(xiàn)的,這就是他一直在追查的東西,不過這個膠囊狀的“樣本”到底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國際刑警和波國方面對此似乎都有所隱瞞(雷達斯的命真不值錢啊)。最后響也說能和我們交換情報很高興,他真正執(zhí)著的是“真相”而不是法庭上的勝負(這是***裸的表白啊,同人女你們還等什么?),隨后他就又繼續(xù)工作了。
嗯,不打擾響也了,這個樣品既然是波國的東西,最好找拉米蘿婭問一下。在日之丸體育館門口看見了寶月茜,她說拉米蘿婭失蹤了?進去一看果然空無一人,去舞臺找找,卻發(fā)現(xiàn)舞臺一片漆黑,趕緊讓工作人員把燈打開了,咦,之前一直是開著的吉他箱怎么關上了?看到箱子邊緣露出的布邊——難道?!打開吉他一看,里面正是已經暈厥的拉米蘿婭……
馬上將她送往醫(yī)院,多虧及時發(fā)現(xiàn),拉米蘿婭沒有什么大礙,已經醒過來了,似乎她是被人襲擊在前額上打了一下。見到了醒過來的拉米蘿婭,據(jù)她自己說,當?shù)谝幌卤淮虻降臅r候就明白了來人是要殺她,不幸中的大幸是她沒有馬上就暈了過去,而是馬上逃向了舞臺,原來那時正值舞臺檢查,舞臺是停電的,拉米蘿婭反而占到了便宜,趁機躲進了吉他箱里,不過受傷的她很快就暈過去了,大概是神明眷顧吧?能撐住跑到舞臺上……至于犯人,由于沒有開口說話她也不知道,不過可以確認對方身材比她高——男人的可能性比較大?眉月大庵啊,之前我也一度覺得拉米蘿婭有可能是為了袒護馬奇才說出那樣的話的,但從事態(tài)的發(fā)展看來,你越來越接近真兇了……說起來我想起了本來找拉米蘿婭的目的,請她“看看”那個膠囊吧。她認出了那個東西是“波吉尼亞的繭”,是波國的特產,波國人人都知道這東西,不過她對此只清楚一點:那就是根據(jù)波國法律,把這個東西帶出境的人要判……死刑!看來雷達斯是在追查這個東西的“偷運”吧?既然拉米蘿婭是巡游世界的歌唱藝術家,自然有偷運的條件,那么被國際刑警盯上了也是自然……不過,偷運真的是拉米蘿婭嗎?恐怕另有其人吧?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雖然有傷在身,但還是請拉米蘿婭您陪我們去一趟拘留所,當我們的翻譯吧!
馬奇,你是不是除了眼睛能視物之外還有別的東西瞞著我們?是不是就是這個波吉尼亞的繭?嗯,這個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了,告訴我們吧,偷運這個繭的內情!他告訴我們這個繭是一種叫做“怖脂綜合癥”(治療less綜合癥==)的特效藥,正當他要說出偷運這東西的具體情況的時候,大庵出現(xiàn)了,告訴我們波國大使館有電話來找他,把馬奇帶走了……好你個大庵,這么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明天的開庭要你好看!
上庭之前,或真敷巴蘭出現(xiàn)了,他來提醒我們,案件的關鍵在于他當晚的“大魔術”。嗯,拉米蘿婭舞臺上的失蹤,那唱漏了一句的pleasure,還有他特意送來的錄像帶,這首歌里隱藏的東西絕對不僅僅看起來和犯案過程吻合。
聽取了巴蘭大叔的忠告后正打算入庭,不料被告知審判長似乎有急事,今天的開庭延遲半個小時,似乎他是去探病了,又是那個司法長官的兒子啊……庭官還給我一張報道了此事的報紙,司法長官罹患的惡疾是……怖脂綜合癥?!哼哼……
終于熬到開庭了,書接上回,牙琉依然主張兇手是馬奇,而之前被拉米蘿婭告發(fā)的大庵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jù)——案發(fā)當時他在臺上演奏。這樣一來馬奇馬上就要被判有罪了!既然昨天沒有從馬奇口中問到了真相,干脆就在這個法庭上問吧!我有異議!辯護方要求被告出席接受詢問!啊?翻譯?拉米蘿婭,就決定是你了!正在我還在想到底要詢問他什么的時候,馬奇主動說他有話要說?“我有證明自己無罪的證據(jù)?!瘪R奇的“證據(jù)”說來也簡單,他根本就不懂日語,怎么可能根據(jù)歌詞行動呢?這個理由雖然好,但是昨天我也已經發(fā)現(xiàn)了,在提到日語的時候我的手鐲對他有反應,難道……嗯,果然在提到日語的歌詞的時候,眼睛在轉動!拉米蘿婭,你不需要翻譯我的話,馬奇你其實聽得懂日語對不對!什么,你說你只是聽得懂日本語這個單詞?那你是怎么知道犯案經過和歌詞吻合的?看新聞知道的?很遺憾,我手上就有一份報道了案件的波國報紙,上面只字未提歌詞的事!你只有在這個法庭上才有可能知道歌詞的事,前提是你懂得日語!正以為這下總算向真相又靠近了一步,拉米蘿婭卻翻譯馬奇的話說原來之前她在排練時曾經把歌詞的意思告訴了馬奇。咦?我的手鐲依然有反應?哦哦,拉米蘿婭你開始袒護馬奇了,怎么又咽口水了?昨天被我發(fā)現(xiàn)一次還不學乖?你們真讓我失望啊,為什么不相信我呢?謊言不能為你帶來清白!承認吧,馬奇,你其實會日語!
承認了自己的確會日語的馬奇開始說出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說他沒有殺人,進去了現(xiàn)場的時候雷達斯已經倒在了血泊中,隨即他聽到了我和寶月在外面呼喊,由于害怕就從通風口溜走了。馬奇此言引來了牙琉的反駁,由于他自己承認了進入了現(xiàn)場和從通風口逃離,等于基本承認了檢控方的主張。不對,馬奇還沒說到那個繭呢。但是,牙琉的話十分打擊馬奇,他覺得他再說什么大家都不會相信的,由于作證無法進行下去,審判長宣布休庭5分鐘。
??休庭時和馬奇談了一下,他說在進去之后又聽到了槍聲,所以害怕得爬通風口逃走了,順便還知道了通風口上面可以通到舞臺和外面——這是魔術師告訴他的?這下似乎又明白了不少事情,既然馬奇由于害怕偷運特效藥的事暴露不想證言,那么就換個方向,開始真正的大戲吧。
??關鍵當然還是拉米蘿婭,昨天她差點被殺,兇手此舉無疑說明了她昨天的證言里揭示出了真相!辯護方要求請她再次出庭作證!證詞較之昨日并無太大變化,追問一下她聽到了什么吧?!敖Y束了,快給我按按鈕。”這就是當時兇手說的話。嗯,指的就是這個遙控器吧!不過這個遙控器可是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所以兇手當時是在對舞臺上的某人下命令!嗯,的確現(xiàn)場離舞臺有相當?shù)木嚯x而且當時正在演出,但是只要用這個耳麥一樣的通訊器要傳話簡直是易如反掌!哦,為什么要按這個遙控器,按了之后應該發(fā)生了什么,這個遙控器和本案有什么關聯(lián)?答案不正在這個點火裝置之中嗎!那天晚上唯一的“點火”,不就是牙琉你的吉他的“自燃”嗎!吉他的起火發(fā)生在演出的第二幕,而兇案發(fā)生在第三幕,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個矛盾,是因為我們一直認為兇案發(fā)生在第三幕!事實上當時我們只是“聽到了像槍聲的聲音”然后進去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尸體而已!沒錯,這樣一來就和歌詞不吻合了,但是為什么犯人會選擇這么麻煩的犯案呢?考慮到目前的推理來看,正是為了偽造出事件符合歌詞的假象,讓我們確信犯案發(fā)生在演出的第三幕,從而獲得“不在場證據(jù)”!犯人就是第二幕有機會犯案而第三幕時在舞臺上演奏的人?。ù侥懔?,大庵!)“我有異議!”響也反對說當時現(xiàn)場的小窗是關著的,拉米蘿婭不可能聽到任何東西。不對,目前的推理和事實如此吻合,這絕對不是偶然,拉米蘿婭一定是真的聽到了,既然小窗是關著的,那么,她就是在別的地方聽到的!就是在這個通風口里聽到的!結果拉米蘿婭也承認由于她的日語不是很地道,才把通風口說成了小窗……
那么為什么她在演出的第二幕會在那個房間的天花板上呢?她說關于這點和人立有契約要保密的(唉,不就是魔術嘛,不就是走密道嘛)??纯催@盤錄像,答案就很明顯了(在契約的前一句指證),拉米蘿婭從舞臺上消失——出現(xiàn)在觀眾席那邊的高臺上,就是憑著天花板上面的密道,來回舞臺和后臺!果然,為了保護魔術的秘密,連響也也不知道魔術的具體內容。不過這下出了個大問題,短短20秒內拉米蘿婭足以穿過密道并且在途中聽到了犯人的說話?
拉米蘿婭再次證言,穿過密道需要2分鐘……而且沒有乘坐什么運輸工具……而美貫和拉米蘿婭都不可以說出魔術的秘密,只能靠自己來破解。既然需要2分鐘的時間,說明臺上的前后出現(xiàn)的2個拉米蘿婭不是同一人,反復回放那盤錄像帶,死盯著拉米蘿婭的“消失”和“出現(xiàn)”,終于發(fā)現(xiàn)一開始的拉米蘿婭戴有胸針,而在觀眾席的高臺上唱歌的她卻沒有配戴胸針,再聯(lián)想到胸針發(fā)現(xiàn)的地點——現(xiàn)場門口附近——正是通風口的下方,很明顯一開始在臺上的拉米蘿婭是假扮的,而后來出現(xiàn)的沒戴胸針的拉米蘿婭才是本人,而胸針當然就是在穿行密道的時候掉的。似乎假扮拉米蘿婭的,就是巴蘭大叔(囧)。不過,巴蘭大叔不可能連聲音也模仿了吧?原來為了達到“現(xiàn)場”的效果,拉米蘿婭她是戴著那個全體人員都有的耳麥邊走邊唱的,而且由于聽到了槍聲,中間還忘了詞——難怪那句“Pleasure”唱少了……(這里是一大BUG,既然有真假拉米蘿婭,那她本人根本就不用走密道……)響也反對說,這不過是拉米蘿婭的一面之詞,還是無法敲定事實,不如讓嫌疑人上庭為自己辯解一下。好,接下來就有請眉月大庵刑警!
在傳喚大庵的休庭時間里,成步堂出現(xiàn)了,他指出目前我的推理都是基于拉米蘿婭的證言,以目前的法律系統(tǒng)來說很難定大庵的罪——用普通的方法,除非找到大庵他的“點火裝置”,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他轉交了寶月茜在現(xiàn)場的沙發(fā)底下發(fā)現(xiàn)的東西,這東西像是什么東西燃燒后的殘余物,上面檢出了火藥,看上去……像個爆竹?而且和那個遙控點火裝置一樣是在沙發(fā)底下發(fā)現(xiàn)的……地球人都知道這是什么了吧?
終于,隸屬國際科的刑警眉月大庵站在了證言臺上,果然他還是重復昨天的老調,認為拉米蘿婭的證詞不足信,案件發(fā)生在演出的第三幕,而他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jù)。哼,因為寶月和我聽到了“槍聲”?我看我們當時聽到的、是這個爆竹吧?。ㄔ跇屄曇痪渲缸C爆竹)這可是和遙控點火裝置一同在現(xiàn)場的沙發(fā)底下發(fā)現(xiàn)的哦。原來響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今天才特地讓大庵準備好出庭的……大庵反駁說他不可能知道當時是否有人在現(xiàn)場外面,如此大費周章地準備爆竹來偽造槍聲是不合情理的,而響也卻指出當晚在走廊上有一個掉落的對講機,如果電源是打開的話可以做到監(jiān)聽現(xiàn)場外面的情況來捏造不在場證據(jù)——只是可能性,沒有證據(jù)。案件發(fā)生在第二幕的證據(jù)嗎?按照拉米蘿婭的證言,她在聽到槍聲后由于震驚忘記了歌詞,那么很可能現(xiàn)場錄下的歌里面混有槍聲,來聽聽這個混音器的第一部分、拉米蘿婭的歌!果然在進行到“pleasure”那句歌詞的時候有一聲稍沉悶但是可以清晰聽到的槍聲,這下就證明了拉米蘿婭的證詞沒有問題,而2槍里只聽到了1槍很容易推想是因為拉米蘿婭在密道里走得遠了,第二聲的槍聲被她的歌聲蓋過去了。響也再聯(lián)想到當天一向巧手的大庵的居然演奏失誤,很可能就是因為使用了雷達斯的大威力45口徑***,被強大的后座力弄傷了手,畢竟一般刑警的配槍也只有38口徑。大庵反駁這些也只是猜測,沒有實質的證據(jù),隨即他又辯稱自己沒有動機殺害第一次來日本的雷達斯。不對吧,來看看這個膠囊?。ㄔ跊]有接點一句指證膠囊)
這個膠囊是波國特有的特效藥,主治各種風濕性類關節(jié)炎……啊不,某不治之癥,響也還補充說這個藥由于改變某些成分就可以大量生產出對人體有害的藥物,一度在黑市泛濫,所以波國就此禁止將此藥攜帶出境,這種藥的偷運也收到國際刑警的密切關注。所以大庵你是因為這個才殺害雷達斯的!大庵狡辯說他才不會和黑市的人打交道,哼,要是買主是司法長官呢?(倒數(shù)第二句指證報道司法長官兒子重病的報紙)國際科刑警為司法長官偷運特效藥救兒子,這個標題拿來做新聞也不錯呢。大庵繼續(xù)反駁沒有實質的證據(jù)證明這一點,同時還追加詰問這個膠囊怎么通過波國的嚴密檢查運來日本的。嗯,如果的確馬奇有幫忙偷運的話,能逃過檢查的也只有作為證據(jù)品運回日本的、拉米蘿婭送給牙琉的吉他了!怪不得要燒掉吉他,真是一石二鳥啊,所謂靈樞妙藥,音孔中藏,把點火裝置和膠囊藏進音孔里,萬一出現(xiàn)什么狀況就燒掉,真是妙計!
整理案發(fā)當天的情況吧,大庵偷了響也的鑰匙想取出膠囊,不料吉他是被密封的;隨后吉他里的古怪被雷達斯發(fā)現(xiàn)了,“結束了,快給我按按鈕?!卑鸭麩簦缓髿⒌衾走_斯滅口,而這又被拉米蘿婭聽到了。沒錯,當時就是那樣。當然,負責把膠囊放進吉他、按遙控器燒掉吉他的,必然是大庵的同伙,而且是波國人,那就是被告馬奇•托巴尤!拉米蘿婭?不可能,當時的舞臺升了起來,離地足有5米,在密道里遙控器的有效范圍無法達到這個高度。大庵這時依然得意洋洋,他請求重放錄像,指出當時的鋼琴聲一直不斷,馬奇不可能騰出手來按遙控器。響也卻奇怪地說這演奏里有點不對勁?不行,必須證明馬奇可以按遙控器,相信你一次吧響也,讓我們再來聽一下這首歌的鋼琴部分(指證混音器),
果然,事發(fā)時的鋼琴聲很單調,似乎馬奇是用單手彈的,不過這種東西怎么會有證據(jù)……等等,還有一個方法!一般音樂的旋律都會有重復的部分,試試找一下有沒有和這段演奏旋律一樣的地方比較一下!仔細聽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第一段歌詞的演奏和第二小節(jié)是一模一樣的——除了唱到“握在手中”這一句的時候!第一段歌詞的這一部分有明顯的高低音混合,而到了第二段卻只有簡單的一下音符!作為創(chuàng)作者的響也證明這2段旋律本應是一樣的,出現(xiàn)這個現(xiàn)象很好地說明了馬奇當時是在用單手彈琴,另一只手嘛……當然是在按遙控器!
正當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個人來說,我覺得十分可惜?!表懸仓赋隽俗钪匾囊稽c:沒有實質性的證據(jù)。即使推理完美地說明了一切,沒有證據(jù)就全是空……要是有陪審團你就完了,大庵!沒想到保護了真兇的居然是法庭本身?!怪不得成步堂前輩他說“以現(xiàn)今的法律系統(tǒng)很難定他的罪”……等等,成步堂前輩……他提醒過我,不能用正常的手段來定大庵的罪,找到他的“點火裝置”?對,回想大庵的全盤計劃,其中有一個定時炸彈,只要點上火就可以把他身上的保護傘炸得粉身碎骨!的確辯護方并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但這次辯護方要提示證人——就是你!馬奇!殺人事件的真兇是為了掩蓋偷運特效藥這點已經確認,只要馬奇承認了和大庵合伙偷運特效藥,一切就了結了!大庵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十分得意,因為按波國法律,偷運此藥者立判死刑,馬奇是不會承認自己偷運這種藥的。大庵,這你就搞錯了,如果馬奇在這里認罪的話,日本的法律偷運是不會被判死刑的;而如果不認罪而被判殺人的話,他日刑滿回國后算上偷運的罪那就真的萬劫不復了,他如果真的想要救自己,就不得不在這個法庭承認自己的罪!面對這個事實,崩潰的大庵終于主動招認了自己的罪行。
最終馬奇贏得了無罪判決,脫下眼睛的他還真的挺可愛,不枉美貫萌你一場。大家似乎都從這次的案件中感悟到了什么。裁判長認為這暴露出了以往“人證物證齊全”模式的缺陷;成步堂說他的極秘任務必須加快完成;拉米蘿婭則決定做手術恢復視力;至于響也,由于這次的案件他的《戀愛的吉他的小夜曲》又成了熱門歌曲,不過他說下次寫歌詞一定要在最后加上犯人被捕的一段……
魯米諾luminol,又名發(fā)光氨??梢澡b別經過擦洗,時間很久以前的血痕。它常溫下是一種黃色晶體或者米黃色粉末,是一種比較穩(wěn)定的化學試劑。它的化學式是C8H7N3O2 結構式在下面的圖圖里面有。同時,魯米諾又是一種強酸,對眼睛、皮膚、呼吸道有一定刺激作用。在檢驗血痕時,魯米諾與血紅素(hemoglobin,血紅蛋白中負責運輸氧的一種蛋白質)發(fā)生反應,顯出藍綠色的熒光。魯米諾的靈敏度可以達到一百萬分之一。即1滴血混在 999,999滴水中時也可以被檢驗出來。不過它與其他具有氧化性的物質也發(fā)生反應,但是顯示的顏色和顯色的時間長短都是不同的,luminol經噴射在血跡上面,就會根據(jù)血液的活性氧化效素而產生一種特殊的藍綠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