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的頂層總統(tǒng)套房內(nèi),王牧的爸媽在這里休息,經(jīng)過王牧的勸說,他們答應(yīng)明天去王牧的鉆石海島看看,在島上修養(yǎng)一段時間,先不急著回家。
“爸媽,有兩個朋友約我,我一會兒就回來?!?p> 爸媽臥室,王牧坐在沙發(fā)上說著。
爸媽在吃杜濤送來的那個蛋糕,很開心,蛋糕精致,比他老家40塊一個的要貴很多。
“去吧去吧~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
“出去在外,少喝酒~多注意身體~”
爸媽看王牧的眼神中,滿是關(guān)切。
“我知道了爸媽~”
鐵牛在外面,讓爸媽有事吩咐鐵牛就行。
走出酒店,午后的陽光不再那么熾烈,樹蔭森森,不時有一輛輛豪車駛過。
這座魔都,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
“知了知了知了~”
在知了的叫聲中,王牧信步前行,徐樹給了他高德地圖地址,他們選定的地點離希爾頓酒店也就2公里。
“嘶呼~似乎連空氣中都是金錢的味道呀~”
父親的病治好了,王牧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落地了,饒有興趣的看著四周的景色,他心中想到的是,若是能考上新海大學(xué)的華夏海洋大學(xué)的研究生,他也會經(jīng)常來這座城市。
轉(zhuǎn)過拐角,王牧腳步一頓。
目光右側(cè)不遠(yuǎn)處,一座大學(xué)就坐落在那里,校門右側(cè)有一七八層樓高的巨大石柱,“華夏海洋大學(xué)“幾個大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
那里就是華夏海洋大學(xué)新海分校的地址!
透過校門,往學(xué)校望去,五星紅旗迎風(fēng)飄揚,之后是一座座教學(xué)樓,時值盛夏,又是暑假,進(jìn)進(jìn)出出的學(xué)生并不多,不過偶爾閃過的大白腿確實比較吸精,一頂頂或黑或粉的遮陽傘如同一朵朵蘑菇。
王牧眉頭輕輕一皺,暗暗嘀咕:“遮陽傘是遮不住腿的,所以最后一個個還是會有一雙大黑腿~
而且打黑色,粉色的傘可以理解,那他喵的打透明的傘是什么鬼?和沒打有什么區(qū)別?搞不懂呀搞不懂~”
信步往前,又走了300多米,來到大學(xué)城步行街的盡頭,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樓佇立著,鬧中取靜,意境綿綿。
“先生幾位?”
“甲字一號?!?p> “王先生?好,您跟我來~“旗袍女生美眸一亮,連帶著王牧上樓,走過廊道,推開一扇門。
嗡~
“哈哈,老牧,你來啦?快坐!”
“快進(jìn)來,外面挺熱的吧,這大夏天的,稍稍在外面帶著就是一身汗~”
王牧看著屋內(nèi)的徐樹,柳元也不拘束,大大咧咧的坐他們對面,只是他發(fā)現(xiàn)柳元好像對自己過分恭敬了,還雙手給他遞茶。
旗袍女生恭敬離開,關(guān)門,瞬間古色古香的包廂內(nèi),就剩王牧,徐樹,柳元三人。
“怎么想起來新海玩了~“寒暄過后,王牧并沒有細(xì)說老爸看病的過程,只說遇到了一個高手,病痛確實被治好了。
“在宣城待膩了,其實說實話,宣城比之新海,在很多方面確實要差點,對了,新海老城區(qū)有一家法國餐廳,有上百年的歷史了,古色古香,那家的鵝肝非常不錯,待會兒咱們?nèi)ツ羌页燥埌蓗“柳元建議道。
“不急吆~你們找我真的沒什么事情嗎?“王牧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道。
自己剛來新海他們就來了,還很鄭重的約他來這里見面,雖然不知道價格,但看這個裝修程度,茶水精致程度,恐怕一個小時要大幾千甚至上萬塊錢。
畢竟,甲字一號,似乎是最好的包間了。
柳元額頭微汗,他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怕王牧拒絕,求助般的看向徐樹。
徐樹輕咳一聲,直接道:“是這樣的,阿牧,你不是想考華夏海洋大學(xué)的研究生嘛~
考研選導(dǎo)師很重要,現(xiàn)在有一個絕好的機會。”
王牧靜靜聆聽著。
午后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給屋子鍍上一層朦朧的光,安靜,祥和。
“有一個人叫趙榮海,他不僅是華夏工程院院士,還是華夏海洋大學(xué)的博導(dǎo),碩導(dǎo),教授。
之前你發(fā)布的那條黃唇魚的視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想來看看,順便可能要做些研究。
如果能跟著他讀研,無論是資源還是其他方面,應(yīng)該都會好太多他多?!靶鞓浣ㄗh道。
王牧心思如電,權(quán)衡著,他沒想到還能炸出一條大魚。
“這種事…………沒問題,老先生愿意來研究黃唇魚,我自然是歡迎的,漁場也會幫忙提供船只,飲食的。”
想了想,王牧直接答應(yīng)下來。
他知道,這種事沒辦法拒絕。
黃唇魚雖然在他的漁場,但作為二級保護魚種,甚至是保護級別頂級的海魚之一,那條黃唇魚可不是他的!
與其最后鬧得不愉快,還不如順?biāo)浦郏苯哟饝?yīng)下來。
至于漁場秘密,主要就是水草吸收天地靈水瘋長,王牧覺得實在不行,就“勾引“那條黃唇魚,讓他離開漁場。
“真的!那太好了!”
“阿牧,你也太通情達(dá)理了!”
徐樹,柳元非常開心,他們本來還有點忐忑,不過柳元是因自己完成了“任務(wù)“,而徐樹更多的為王牧高興。
“阿牧,現(xiàn)在漁場養(yǎng)殖越來越科學(xué)化,復(fù)雜化,和這些富有學(xué)問的老教授搞好關(guān)系,百利無一害的~”
“我知道的~“王牧也希望能從即將到來的老教授身上學(xué)到些什么。
柳元熱情的邀請王牧,徐樹去吃飯,王牧也不見外,直說要回去和爸媽吃飯,他們也表示理解。
不過聽徐樹說有一家店的包子非常出名,想到老爸愛吃包子,于是三人趕往包子店。
大街上汽車來來往往,非常熱鬧,兩邊的大樓高聳入云,如同一炳炳沖天的利劍。
沿著人行立交橋走到對面,眾人七繞八繞,柳元直接坐在路邊一路滑帶牙子上,都快累吐了。
“大樹,你是不是路盲癥又犯啦?你想累死我們嗎?”
聽到柳元的抱怨,徐樹摸摸帥氣的臉龐,滿臉尷尬,他明明記得就是這么走的呀,才3個月沒來而已,怎么感覺這馬路都改道了。
王牧給在酒店的鐵牛打電話,問了問爸媽的情況,掛斷電話后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
最后還是徐樹出馬問的路人,很漂亮的小姐姐們,柳元,王牧問路對方不愛搭理,徐樹這個大帥比出馬,小姐姐的眸子中都有光。
“她們這是赤裸裸的歧視!我們要抗議!“柳元憤憤,看到小姐姐,靦腆,羞澀主動要徐樹的聯(lián)系方式,王牧也感覺到還是帥哥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