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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審美有恙

結(jié)尾

反派他審美有恙 大口袋子 2719 2020-10-31 00:22:15

  龐大漆黑的洞穴里燭光閃爍,呼嘯而過的微風隨著洞口的潛入一路伴著怪異的聲音襲來,燭光閃動的黑影如同黑暗中的妖魔一般映射在石壁上,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猛獸的骨架遍地,一遍森然,滿目瘡痍的敗落。

  驟然響起的呻吟聲打破了洞穴的寧靜,一陣陣痛聲不斷。

  既然已經(jīng)現(xiàn)了身,方才將白祁言帶走的人也不再遮掩,揭開身上的袍子,將袍子甩到一旁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這人就是都會的長老之一柳如是。

  薄訴早知是他,倒也沒有太大的驚訝,瞇著眼看著他,閑閑的變化出黑色的大刀捏在手間。

  今日這人絕對要死在他的手上。

  柳如是看了他的動作絲毫不在意面前的殺意,轉(zhuǎn)頭看了白祁言被云魘獸撕扯的血肉模糊的腿,滿臉憤恨:“倒是被你們給找著了,當時就該殺了你!免得你這個畜生才壞我的大計,竟然傷了我兒的腿,我定要你以命償還!”

  薄訴微愣,倒是沒有想到兩人是這樣的關(guān)系,怔忡間兩道驚詫的聲音響起。

  “啊!”

  “父親?”

  好不容易找到他們的蘇嬌一進來就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消息,還沒來得及跑上前,突然就被腳下的東西一絆,跌了個踉蹌,她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子,三兩下跑到薄訴的身邊緊緊的跟著他。

  薄訴瞥了她一眼,收回視線。

  另外一聲則是白祁言發(fā)出的,方才他被人救起,但因為太過疼痛實在沒看清來人的臉,這下聽了聲睜開眼不由的愣在了當場。

  好不容易才回過神:“父親...您不是已經(jīng)去世了嗎?”

  柳如是回頭,一臉復雜的看了一眼白祁言:“此事說來話長,我本不欲出現(xiàn)與你相認,只怪這畜生卑鄙無恥,竟拿你相脅,壞我大計!”

  他一口一個畜生,蘇嬌早已忍不下去,憤然開口:“你如此品性,處事駭人,有何臉面罵人畜生!”

  她哼了哼,接著又道:“這詞用在你身上倒是貼切!”

  柳如是隱藏這么多年,自然不會因為她的只言片語而生氣,方才也是氣急才多說了兩句,現(xiàn)在定下的心神,更是神色收斂巧言令色:“圣女大人此言,想必是已經(jīng)知道十年前的事情,但若不是為了九州,我何以用這些激進的法子造成如此大的傷亡?!?p>  “若是為了九州,為何私下用這些法子,你分明是為了自己的私欲!”蘇嬌毫不猶豫的揭穿了他的謊言:“我雖不知你利用云魘獸來想達到什么目的,但是現(xiàn)在云魘獸如此瘋狂的攻城難道不是因為你才造成的?你的這些手段只怕公布出去,世人皆要吐你一口唾沫都不足以慰藉這些年人被云魘獸傷害致死的人?!?p>  “嬌嬌,不必多言?!北≡V攔住還想再言的蘇嬌:“今日他必死!”

  蘇嬌看了他一眼,收回嘴邊的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

  柳如是嗤笑一聲,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緩緩的環(huán)視四周突然開口:“不知你可記得這兒?”

  薄訴沒接話,只靜靜的盯著他。

  蘇嬌奇怪的看了周圍一眼,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果然——

  “確實,你當時還太小,認不出來也是正常,你看這兒...”說著隨手指著洞中一塊普通的巖石塊,上面痕跡滿布,皆是小小爪印,也不知道是怎樣的痛楚才能被抓成這樣猙獰的印子。

  “這不就是你自己抓的,這你總有印象吧,還有這兒?!彼种噶艘幌虑胺降牡厣希骸澳愕母改赣H不就是死在這個地方,在你的面前,你好好看看,是不是?”

  周圍的氣息瞬間冷凝下來。

  薄訴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指冰涼,力氣極大,死死的扣住蘇嬌的手腕,半邊也撼動不得。

  原來這里就是他從小忍受折磨的地方,洞穴里面的這些森森白骨都是那些云魘獸的尸體,里面不僅僅是有著他的族人,還有他的父母。

  她看著他的赤紅的雙眼以及隱忍的怒氣,漸漸彌漫的森然氣息正想開口安撫,卻突然被他手上的鐲子刺的一陣驚呼。

  忍受著手上的痛楚,蘇嬌四下看去,發(fā)現(xiàn)柳如是的手上居然有著同款的鐲子,想必就是他引導著薄訴心情波動之際,再次誘發(fā)鐲子想要牽制他。

  簡直是白費手段!

  今日這種情形,薄訴是絕不可能放過他的。

  只是——

  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還能好好的嗎?

  “薄訴......”

  她輕輕的喊了他一聲。

  他緩緩的側(cè)過頭,眼底滿是赤紅的血色,仿佛是一頭狂暴的猛獸,手上火燒冰寒似乎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

  他手上的力氣愈發(fā)的大了,蘇嬌疼的忍不住呻吟出聲,緩緩又將靈蘊探入他的手間替他緩解痛楚,又輕輕的捏了他一下,語氣越發(fā)溫柔:“解決了他,我們該回去成親了?!?p>  手上的痛楚減輕,薄訴手上動作一頓,如夢初醒般放開她的手,看著她手上的紅印微微一滯,隨機放開她的手點點頭。

  他既已清醒,蘇嬌便不再擔心,微微退后一步靜靜的等著。

  他是起了殺心的,每一刀每一個動作滿是鋒芒,絲毫不給人余地的機會,幾個輾轉(zhuǎn)之間,柳如是被他逼的退至墻角,捏著手上的鐲子正欲做什么。

  下一秒就被削掉了胳膊。

  鮮紅的血液噴射而出,濺滿了一旁的石壁,隨即洞穴中突然刮起一陣大風,陣陣嗚咽聲不斷襲來,似嬰兒啼哭又是地獄冤魂吼叫。

  蘇嬌緩緩的看下地上的斷臂,驀然回神將手臂上的玉鐲褪下來砸向石壁——

  電光火石之間,一陣呼聲響起:“等等!”

  蘇嬌動作一滯,緩緩的回過身子看向柳如是:“你還有什么可說!”

  柳如是眉頭緊皺,手臂間血肉模糊,暗紅的鮮血不止,一手捂著斷臂做最后的掙扎:“圣女不可毀掉這鐲子!”

  “為何不能!這害人的鐲子我看早砸掉才是好事!”

  “不可!”他盯了一眼薄訴又道:“這畜...魔頭桀驁難馴,若沒有這鐲子九州難有敵手,只怕于九州有難,斷逃不脫覆滅的地步?!?p>  蘇嬌何聽他巧言令色,挑挑眉頭絲毫不在意:“九州關(guān)我何事?”

  話音一落,竟引得眾人驚愕,就連薄訴也略有驚訝。

  自然也不怪他們驚訝蘇嬌的話,自來在他們印象中,圣女自然也是心懷九州,蘇嬌說出如此話語,簡直與他們的想法背道而馳,反而與薄訴這魔頭倒還一致。

  柳如是很快又道:“我知圣女被這魔頭迷惑,但男人都是三心二意,難保初心,若你將這鐲子留著,日后他變心之際,可用這鐲子牽制,定保他回心轉(zhuǎn)意,絕無二心!”

  這倒是一個法子。

  蘇嬌收回手里的鐲子,抬頭看向薄訴。

  那人瞇著眼看過來,眼波流轉(zhuǎn)極盡惑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散漫又無奈。

  蘇嬌被迷的心神一顫,微微回神沖他眨了眨眼,玩笑的道了一句:“那你以后可得對我好點。”

  下一瞬——

  玉碎了!

  鐲子里有血液濺出,一抹紅艷的血色瞬間沁入柳如是的胸口,他赫然瞪大雙眼,痛苦至極的蜷縮在地上。

  石壁上出現(xiàn)了新的抓痕,血淋淋的傷口覆蓋上了原來老舊的痕跡,舊痕似乎一點一點的被掩蓋住了。

  薄訴收回黑色的大刀,拎起一旁欲昏迷的白祁言,一手伸向蘇嬌。

  蘇嬌趕緊三兩下跑過來抓住他的手,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你為什么不殺了他?!?p>  薄訴睨了一眼,牽著蘇嬌往外面走去,“自然不需要我?!?p>  臨近洞口,蘇嬌突然心誠所致的往后看去,忽明忽暗的洞穴里暗影浮動,一個個灰色的影子從森森白骨中升起,赤紅的雙眼如魔鬼一般,滿目獠牙血口,似踏著冤魂而來往洞中而去。

  九月初七,都會解散,秋無景重金夷平土地新建別院。

  九月十五,秋無景招攬薄訴為貼身護衛(wèi),震驚九州。

  同月三十,秋水城與月平城聯(lián)姻,圣女遲嬌下嫁秋水城城主秋無景,百里紅妝,紅紗蔓延百里邊城,珠玉金輦浩然不斷,千秋盛世,百年內(nèi)難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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