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疊在寬大衣袖中的手指互相動了動,兩人暗暗對視了一眼,便又若無其事地移開。
依舊在說話,聊天,似乎沒有一絲絲發(fā)現(xiàn)了巷子里有人的樣子。
蕭祈埋伏著的人看著他們一點一點的往里走,只等他們走到更里面,便一聲令下。
“上!”
嘩啦啦竄出來一大群人,手里拿著兵器,泛著森冷的光芒。
逢寧和蕭祈停下了腳步,目光淡淡地看向迅速將他們圍起來的一群人,
“呵。”
逢寧冷笑了一聲,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掃視了一圈,
那是什么樣的目光呢,
如果真的要說的話,黑衣人頭頭可能會說,
是像看死人的目光,仿佛他們的腦袋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即將被當成球踢來踢去。
蕭祈手里的酒壇子還在他的手上,但他的手背上卻爆出了好幾根筋。
“夫君,我們速戰(zhàn)速決吧,我的酒蟲快把我饞死了。”
蕭祈無奈地在她的頭發(fā)上摸了摸,“聽你的?!?p> 話音落下,他們二人的身體就快速移動了起來,人影飄過,
不過瞬間,離他們最近的兩個人就被捏斷了脖子,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他們夫妻倆倒是很有默契,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干掉的那個人的死狀,竟然相視一笑。
而黑衣人中有人死了,他們也在瞬間就跟著一起動了起來,提起武器向他們攻了過去。
逢寧腳下微動,挑起地上的那把刀,飛快地轉(zhuǎn)了個圈,握在手里,
順勢而去的,是刀鋒,
將沖過來的離她最近的那個人的腦袋直接割了下來,他都來不及碰到她。
血腥味一下子蔓延開來,
黑衣人似乎被刺激了一般,幾個人迅速到一起,分別圍攻他們。
逢寧瞇了瞇眼睛,一腳踹出去,手里的刀也跟著送了出去,入皮肉的聲音傳來,
順勢的,她化了已經(jīng)到面前的劍的力道,將劍從那人的手里順了出來。
挽了個劍花,一劍封喉。
歪了歪腦袋,躲過噴射出來的鮮血。
“嘖,真不禁打?!?p> 丟下這么一句,她也不管其他的了,手里的動作更加快了起來。
不消片刻,巷子里躺了一地的尸體。
一直隱在暗處的蕭澤喜這時候才出來,看著離開的兩位主子,
嘆了口氣,盡職盡責地帶著手底下的人處理殘局。
蕭澤喜帶著搜到的東西回來時,逢寧和蕭祈正坐在主院的院子里喝酒。
你一杯我一杯,你碰一個我碰一個,
喝上了頭。
蕭澤喜來時,逢寧已經(jīng)有了幾分迷離。
“喲,澤喜回來了呀,有什么結果沒?”
說著,逢寧還打了個酒嗝。
蕭澤喜在石桌邊停下,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上。
“這是在黑衣人身上找到的?!?p> 棕色的木質(zhì)令牌,有一個羽毛的標志。
逢寧看了一眼,“唔,這是誰家的牌子?上面還有個葉子?!?p> 能有這種牌子的,能號令死士的,其實不過也就那么幾家。
都是家大業(yè)大,有些勢力的。
蕭澤喜嘴角抽了抽,“世子妃,上面是羽毛,不是葉子?!?p> “哦?是羽毛嗎?”
逢寧又低頭湊近了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