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如今我是這大越國鎮(zhèn)南王府的世子,不是那個死在維和戰(zhàn)場的蕭祈了,而你也不是那個維和醫(yī)療隊的醫(yī)生了,你是我成婚月余的妻子,我們現(xiàn)在是光明正大的在了一起,且有了法律效力。你說的不再同我說假話,你心里有我,我都信了?!?p> 他將她抱緊,親了親她鬢角,“現(xiàn)如今我們都好好活著,往事都不提了,我們就在這里好好過日子,好好孝順爺爺,再……生個孩子,把你牢牢的釘在我身邊,讓你跑不了?!?p> 蕭祈說這話時,壞壞的笑著,還故意蹭她,她有些發(fā)癢,不住地縮身體,可他的力氣,又哪里是她比得了的,掙脫不了,“阿祈,你這么說我害羞?。∧愫脡难?!”
蕭祈低低的笑聲在房間內(nèi)蕩漾開,“咱們可都成親了,要個孩子也不過分,況且,爺爺那里可一直盼著有重孫呢,我都二十有四了,古人的二十四歲兒子少說都有七八歲了,再過幾年都能當爺爺了。”
聽他說話越發(fā)不收斂,逢寧聽得臉頰發(fā)熱,瞪了他一眼,又不解氣地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有些惱,
“蕭祈!你都說的什么呀!我……我還要先談戀愛呢!才不想要孩子呢,你想要找別的人生去!”
她抬手推他,卻被他壓住了手,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狹長的眼微微瞇起,幽幽地泛著危險的光,
“寧寧,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給為夫聽聽?嗯?”
最后帶出來的鼻音,落在逢寧的耳朵里,像個信號般,讓她抖了抖身體,
和蕭祈危險的實現(xiàn)對上,話就在嘴邊,可再讓她說,她可真的一點都說不出口了,“我不說,好話只說一遍?!?p> “嗯?只說一遍是不是?”
蕭祈笑得像狐貍一般,張揚又帶著些小壞,大手從她肩膀上移下來,落在她的腰上作亂。
逢寧是真的怕癢,被他一撓就不行了,“哈哈別這樣,阿祈我錯了我錯了哈,別哈哈哈……我錯了……”
好一會,蕭祈才停下手,逢寧已經(jīng)笑得沒力氣了,躺在床上,出了點汗,
他垂眸,看著她,“寧寧,那些話以后莫要再說了,你明知我只有你一個?!?p> 逢寧拭去眼角溢出來的生理淚,乖乖點頭,“我知道,你說要孩子嘛,我還沒準備好,口不擇言說了那些話,我的錯。”
她認錯態(tài)度極其良好,蕭祈高興了,低頭在她的唇上又親了一口。
逢寧把他推開,擋住自己的嘴,“我剛起床,還沒洗漱?!?p> 蕭祈輕笑,捏了捏她的鼻尖,“都親那么久了,你才想起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逢寧被他一點,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索性不糾結(jié)了,親都親過了,把手放下。
“世子,世子妃你們醒了嗎?”
門在,萍兒縮著腦袋敲門。
先前還能聽到逢寧的哭聲的,后來就是逢寧的笑聲,也不知道他們在玩什么,這么高興,可她也不得不來敲門,
王爺那遞了話來,讓世子去見他。
逢寧看向門口的方向,“是萍兒,萍兒她們這段日子照顧我特別好,我差點就沒了自理能力。”
每天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事事都不不用她來操心。
蕭祈在她的發(fā)絲上揉了揉,“萍兒和芙兒都是你的人,她們照顧你周到也是理所應(yīng)當?!?p> 說著,轉(zhuǎn)頭朝向門口,“何事?”
萍兒松了口氣,就生怕她打擾了好事,“世子,王爺說讓您起了之后去見他。”
蕭祈起身,“你進來伺候世子妃洗漱?!?p> “是?!逼純和崎T進來,身后的丫鬟們端著東西進來。
蕭祈看向逢寧,“若是有不舒服的就讓萍兒或者芙兒去書房喊我,我去書房洗漱更衣?!?p> 逢寧巴巴地看著他,“你不能別走嗎?或者說你帶我一起去見爺爺,我不想跟你分開。”
她抬手捏住蕭祈的衣袖,桃花眼中都是不愿意,讓他瞬間就軟了心。
“好,那我讓澤喜去書房替我拿衣服?!?p> “讓人把你的東西都搬來吧,你以后和我住在一起?!?p> “好?!?p> 蕭祈答應(yīng)了下來,逢寧這才放心了,松開了他的袖子。
萍兒帶著丫鬟們低眉順眼的在旁邊站著,對他們的對話,都選擇性失聰。
蕭祈在門外吩咐了一下早就上崗的澤喜,澤喜領(lǐng)命去了。
洗漱完,更好衣,兩人手牽手去青松院找蕭風(fēng)嶺用早膳去了。
他們?nèi)サ臅r候,蕭風(fēng)嶺才在桌邊坐下,準備用早膳。
他們二人手牽手進來時,蕭風(fēng)嶺盯著他們的手看了好幾秒,瞬間就欣慰了,
他的重孫子??!要來了!
吩咐丫鬟再上兩副碗筷,蕭風(fēng)嶺讓他們小夫妻倆坐下,“快坐快坐!”
逢寧在蕭風(fēng)嶺手邊坐下,蕭祈坐在了她身邊,兩個男人將她圍在了中間,
“寧兒啊,昨夜聽說你昏過去了,現(xiàn)在身子好了?”
“爺爺,我沒事,就是頭痛罷了,是阿祈太緊張了,睡了一覺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也看到你們小兩口感情好就放心了?!?p> 蕭風(fēng)嶺瞥了一眼蕭祈,嘿嘿笑了一聲,“你們努努力,爭取明年初就讓老頭子我抱重孫子呀!”
逢寧低了頭,捏了一把蕭祈的手,
蕭祈樂呵呵的,顧念著逢寧害羞,便沒說話,反倒是和老爺子交換了一個互相都懂的眼神。
蕭風(fēng)嶺摸著胡子,心里美滋滋的。
本來蕭風(fēng)嶺要找蕭祈說的話就是要單獨和他說的,可現(xiàn)在逢寧在,他也不便多說什么,只和他們倆一起用早膳。
不過,蕭祈就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天剛亮,他就又離開了,去了軍營。
蕭祈除了是鎮(zhèn)南王世子,還是武威軍的大將軍,軍營的事情,少不了他。
休息一天已經(jīng)是了極限,逢寧有心想讓他帶著她一起去,可想到這個世道,最后還是蔫蔫巴巴地窩在了床上,目送蕭祈離開。
他這一去,又會是好多天。
在床上躺了一會,逢寧就滿血復(fù)活了,
她沒什么事情做,去找些事情做不就行了。
喚了萍兒進來,幫她梳洗打扮,挑了件桃粉色的衣服換上,在萍兒的要求下,她還戴了面紗。
韓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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