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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位高權(quán)重

第二十二章 布局

重生后我位高權(quán)重 風(fēng)梧 3409 2021-01-06 10:00:00

  自從在瀾月樓挨了十個大嘴巴子之后,商博文一直處在氣憤當(dāng)中,想出氣可又找不到地方發(fā)泄,這感覺比捅了他一刀還要讓人屈辱,他商氏一族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即便是皇子也不敢這樣啊。

  這天,他跟朋友一起在酒樓吃飯,吃到一半,就聽隔壁屋的人說;“我那個弟弟宋諭也要下場了?!?

  “他下場?能行嗎?”問這話的是何元青。

  “你別瞧不起人好嘛,他怎么就不行了?說不定運(yùn)氣好的話還能得中頭名呢,就像那次在瀾月樓一樣?!彼嗡箭R很不以為然。

  說到瀾月樓,商博文下意識握起了拳頭。

  “瀾月樓不過是一時僥幸,這樣的事情那能天天發(fā)生,下場那可是要真才實(shí)學(xué)的?!焙卧嗪吡寺?,“我可沒聽說過他有什么過人的才學(xué)?!?

  “怎么沒有?我弟弟自小過目不忘,天天待在家里,沒事就讀書,書讀的比誰都多。”

  “你看你現(xiàn)在張口閉口都是你弟你弟的,你以前可不這樣。”

  “那是因?yàn)橹安涣私?,了解之后發(fā)現(xiàn),他還是很不錯的。”宋思齊說,“你不知道,自從上次之后,瀾月姑娘就對我弟青睞有加,后來又見了一次,他還說下次再見要帶我們一起呢?!?p>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回去一定要替我好好謝謝他?!?p>  商博文在這邊氣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同伴很沒眼色地說,“這宋諭可了不得,居然得了瀾月姑娘的高看,真是人不可貌相,后來我又聽說他把他大伯又給教訓(xùn)了一頓,連管家權(quán)都擼了下來,我看這人很不簡單,要是下場,難保不會得中,到時有了官身,前途不可限量……”

  商博文狠瞪了他一眼,那人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忙改口,“他再如何都沒用,宋家已經(jīng)不比當(dāng)年了,朝中早沒了他們的席位,就是高中也不會給他什么好的官職,反倒是你們家,隨便一句話,想要什么樣的官沒有。”

  這話并沒安慰到商博文,他們這些官宦子弟,是可以憑借家族的庇蔭謀個一官半職的,但是那有科舉出來的好聽啊,而且非進(jìn)士不得入翰林,非翰林不得入內(nèi)閣。

  商博文本來是出來散心的,卻不想比之前還要窩火,正不知道該如何教訓(xùn)那人時,就聽隔壁傳來一聲嘆息,“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別再出什么幺蛾子,春闈結(jié)束前一切順順利利?!?p>  “這話怎么說的?我看宋諭人也穩(wěn)重了,不會再隨便惹禍,就是之前的案子也結(jié)了,不會有什么事的,你是瞎擔(dān)心。”

  只聽宋思齊說,“你可別忘了,上次在瀾月樓打商博文的事,那人可不是吃虧的主兒,他若是懷恨在心再告上去,把之前的案子翻出來,我弟就完了,趕在這個時候,不管有沒定性,我弟弟都不能參加考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對風(fēng)評這方面要求的有多嚴(yán)?!?p>  “不能吧?”何元青說,“案子兩家已經(jīng)私了,你父親辭了統(tǒng)領(lǐng),商家也同意了,再翻出來,這不是自打嘴臉嗎?”

  “話是這么說,在以前他們自然是不敢這么做的,可現(xiàn)在不比從前了,我宋家毫無影響力,那還不是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p>  何元青嘆了聲氣,“現(xiàn)在只祈求商博文能大人不計小人過。”

  商博文怎么可能大人不計小人過,冷笑了聲,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這兩個呆瓜,正瞌睡呢就把枕頭給他送過來了,看來今天沒有白出來,宋諭你給我等著,到時候本少爺一定讓你求著我哭爹喊娘。

  沒多久,宋思齊和何元青也從隔間走了出來,站在欄桿處,望著樓下大街上商博文匆匆離去的背影,臉上神情復(fù)雜難辨。

  “宋諭到底是怎么想的?”何元青一臉迷茫,“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宋思齊同樣皺著眉,“我問了,他說到時候就知道了?!?p>  “不用到時候,現(xiàn)在我就知道了?!焙卧酀M臉擔(dān)憂。“這商博文一準(zhǔn)兒是奔著衙門去的,他只要上告,今年的春闈宋諭是鐵定不用想了,不光是今年,有了這么個案底,以后大概也不用想了,你父親連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都不要了,就為了保全他,可他倒好上趕著毀自己?!?p>  宋思齊雖然不知道宋諭到底在搞什么鬼,但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知道他并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

  雖說這事鬧起來,自己家族又有可能陷入到風(fēng)口浪尖,但他覺得宋諭應(yīng)該不會拉著一家人跟他陪葬的,“我都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什么?”

  “我這不是把他當(dāng)自己人替他著急嗎?”何元青說,“好不容看順眼一個人,我可不想他出事,再說,我還指望著他幫我見到瀾月姑娘呢?!?p>  “后面一句話才是真心話吧?”宋思齊打趣他,“放心吧,他說了,一定幫我們見到瀾月姑娘?!?p>  “真的?”何元青聽到這話,興奮地差點(diǎn)沒蹦起來。

  宋思齊給了他個白眼,“還說不是?”

  何元青嘿笑了兩聲,可接著又?jǐn)Q起了眉頭,“商博文這一告,宋諭就要進(jìn)牢里了,還怎么幫我們見瀾月姑娘?”

  宋思齊也是一臉茫然,顯然之前也是沒想到這點(diǎn),何元青看他這樣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早知道我就不說剛才那些話了,宋諭在的話還有機(jī)會,可他若是進(jìn)了牢,那可是什么機(jī)會都沒有了?!?p>  大夫人病倒了,探病的人不少,但怎么也沒想到那個私生子會來,她憔悴的臉當(dāng)即毫無血色,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竭力穩(wěn)住自己。

  侍女退下后,一個長身玉立的少年走了進(jìn)來,臉色雖慘白,但卻遮不住灼灼光芒,清朗淡雅的氣質(zhì),真像一個貴公子,比著那些皇子們絲毫不差,觀其表面,誰都不會想到這會是一個村姑所生。

  因?yàn)槭撬缴樱^去大夫人從來沒把他放在眼里過,自然也不會好好觀察他,不想今兒一見竟是如此優(yōu)秀,成長起來,前途必不可限量。

  若是真沒了,那還挺可惜的。

  宋諭行禮過后,走到了床前,“回來之后還沒來給伯母請安,聽說伯母病了,就趕了過來,侄兒在外面學(xué)了些醫(yī)術(shù),或許能幫著看看。”

  “你有心了,已經(jīng)找大夫看過了,說是不妨事,吃幾服藥就好。”大夫人想不動神色地把人打發(fā)走,她最不想見的就像是這人了。

  “這樣啊?!彼沃I眼神掃向一旁的侍女。

  大夫愣怔一下,話鋒一轉(zhuǎn),“看一下也好。”吩咐侍女,“你到門外守著,別讓人進(jìn)來打擾諭少爺診病?!?p>  “是?!笔膛氯チ?。

  大夫人不耐,“現(xiàn)在屋內(nèi)就剩下我們兩人了,有什么話你就說吧。”?宋諭也不跟她繞彎子,“侄兒今天來,是有事相托?!?p>  大夫人拉了拉錦被,也不看人,“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什么,你母親貴為郡主,又那么疼你,有什么是她不能辦的。”

  宋諭沒有理會她話中的嘲諷,“這事我母親可幫不上忙,唯有伯母才能幫得上侄兒?!?p>  大夫人已察覺出這人來者不善,不得不說,“說來聽聽,若是能幫,我自然會幫,若是不能那也是沒辦法的事?!?p>  宋諭卻強(qiáng)調(diào),“這事大伯母還務(wù)必盡心才好,否則遭殃的可不只我一個人。”

  “你威脅我?”大夫人不由提高了嗓門。

  “侄兒不敢,侄兒只是在陳述事實(shí),大伯干過什么即將干什么大伯母應(yīng)該不會不知吧?”宋諭抬頭盯著對方的眼睛。

  那犀利的光芒仿佛能穿透她的靈魂,竭力保持的鎮(zhèn)靜再也維持不住了,雙手緊緊抓住錦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大爺做了什么或者即將做什么,那都是他們爺們的事,我一個婦道人家又豈會知道?”

  宋諭察言觀色到這會兒,已經(jīng)知道她并不是全不知情的,“春闈舞弊,伯母即便不出門也應(yīng)該知道里面的厲害吧。”

  大夫人再次一驚,“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伯母先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這春闈舞弊的厲害你可知曉?那可是滅門的大罪?!?p>  大夫人臉色蠟白,扭轉(zhuǎn)過臉,“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舞不舞弊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宋諭說,“不但跟你有關(guān),跟我也有關(guān),更跟大房這一脈脫不了關(guān)系,一旦暴露,堂哥堂姐們那一個不受牽連?那一個能跑得掉?你不為自己想,難道也不為自己的孩子們想嗎?”

  大夫人嘴唇哆嗦,“春闈還沒開始,你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就算他參與了什么,也不一定被查出來,往年不都相安無事嗎。”

  她還存在一絲幻想,宋諭冷笑了聲,“那是因?yàn)橹皼]打算清理?!?p>  大夫人臉更白了,“難不成今年就……我不信,這些都是沒發(fā)生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p>  宋諭微微整理自己衣袖,“我想作弊的名單應(yīng)該已經(jīng)交到大伯手里了,你若是不信,可以查查。”

  大夫人再次睜大眼睛,眼底滿是恐懼,“我可以告訴夫君,提醒他不要做。”

  宋諭再次冷笑,“大伯已經(jīng)上了船,身不由己,即便他這次不做?那下次呢?知道的你可以阻止,不知道的呢?或許你前腳警告他之后,后腳他就有可能被人除掉?!?p>  “那你說該怎么辦?”大夫人茫然無措地望向宋諭。

  宋諭湊近,對她耳語了一番,大夫人聽完頭卻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我做不到。”

  從大夫人院里出來,玉錦忍不住問,“如何了?”

  宋諭嘆了口氣,“這事對她來說,太不容易了,不是那么容易想通的,況且我這個大伯母出自書香門第,素來受的教育是以夫?yàn)樘?,嫁過來之后,孝順父母,侍候丈夫,從未違背過伯父,讓她這樣做,也著實(shí)是為難她了?!?p>  “她怎么能無動于衷呢?”玉錦很是恨鐵不成鋼。

  來時,宋諭就知道希望不大,雖說如此,心里還是很失望,“她跟你我不一樣,自小受的禮教困住了她,讓她做不出叛逆的事情來,算了,不說這個了,李子莫不是邀我見面嗎?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p>  

風(fēng)梧

是不是很期待小魚和小六見面?真的快了,鋪墊的差不多了,不過不要忘記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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