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杮崎桑知道這首歌嗎?那就交給杮崎桑唱好了?!?p> 松田有紗在聽到杮崎友似乎知道現(xiàn)在在播著的歌曲的名字,主動地把手上的麥克風(fēng)遞給了他,并提議由他來演唱這首歌。
“我來唱倒沒什么,但你們確定不把這首歌切了嗎?”
接過松田有紗遞過來的麥克風(fēng),想到這首歌有點太適合本身聽主流流行音樂的人聽,杮崎友不得不提醒一下他們,只不過似乎其他人都對杮崎友唱歌挺感興趣,也沒提出把歌切了的想法。
《Abigail》,是丹麥重金屬樂隊King Diamond的第二張專輯,同時也是這支充滿了恐怖氣息的樂隊的首張概念性專輯。說是樂曲,倒不如是在用音樂訴一個由King Diamond親手寫出來的恐怖故事。
惡魔之子將重生在孕婦的懷中,未能阻止這一切的丈夫最終反被Abigail(惡魔女嬰)所控制的孕婦殺死,而孕婦亦在惡魔Abigail出生后死亡。
陰森的旋律和詭異的編曲,加上King Diamond獨有的奇異假音尖叫和嘶吼,讓這首樂曲充滿了地獄般的恐怖氣息。仿佛能吹進人的大腦,把思維完全凍化的冷風(fēng)一樣的歌聲響起后,除杮崎友外的其他人都有種好像被千條蟲子爬到身上,毛骨悚然。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
盡管沒有King Diamond那種能加深樂章驚嚇程度的假聲尖叫,但杮崎友能用猶大圣徒第三住主唱—Tim “Ripper“ Owens那種用咽音暴力地在超高音音域加強力度,展現(xiàn)出另類的殘暴感。
同時亦以著假聲帶做出瘋狂而失真的狂笑聲,更曾添了整個歌曲的狂氣感。
就在杮崎友如同進入狂亂壯態(tài)般暴力地展現(xiàn)樂章中的地獄阿修羅狂氣的廝殺后,在場的其他五人默默無語,還未能在這首《Abigail》中回過神來。
“哈哈···杮崎桑,原來喜歡這類型的音樂?。 ?p> 首先回過神來的松田有紗有些尷尬又無奈地笑著,似乎也有些后悔剛才沒有把那首歌曲切了,現(xiàn)在只能主動把背起鍋,打破這個冷場了的情況。
然而松田有紗的主動卻始終打破不了突然沉寂下去的氣氛,直到聯(lián)誼會完結(jié),氣氛也不能回到剛開始時的那樣,特別是最后交換聯(lián)絡(luò)方式的環(huán)節(jié),由于三個女的都選擇和杮崎友交換,另外兩名東大男生只能酸酸地盯著杮崎友的背影,場面突充滿了妒忌的氣息。
就在節(jié)目拍攝完了之后,杮崎友正打算回家時,在店的門口外卻被松田有紗和久保萬里子攔住了。
“杮崎桑,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續(xù)攤”(指到下一家店繼續(xù)聚會),順便談一談我們妹妹的話題?!?p> 松田有紗一臉和善地對著杮崎友發(fā)出了邀請,從語氣中可以聽出與其說是想一起去喝酒,倒不如說是想和杮崎友談一下他和自己妹妹的關(guān)系。
“我也正有這個打算啊!杮崎桑?!?p> 和松田有紗的柔和有點不同,久保萬里子的語氣間似乎夾雜了或多或少的冰冷和不滿,好像快要質(zhì)問杮崎友和她妹妹有什么關(guān)系,麻煩他和自己親愛的妹妹保持一段距離。
對她們的反應(yīng)有點興趣,想找點樂子玩玩的杮崎友,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兩人的邀請,一起去了銀座那邊的酒吧繼續(xù)聚會。
然后······
“芽実,你能不能給我一下松田好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她姐姐現(xiàn)在喝醉了酒,可能要她過一過來?!?p> “久保桑,這么晚還打擾到你實在不好意思,但你姐姐喝醉了酒,能否過一過來幫助她?”
分別向芽実和久保史緒理發(fā)了發(fā)信息后,杮崎友看著分別坐在自己左右兩側(cè)的松田有紗和久保萬里子,有些無奈地轉(zhuǎn)著裝了高級xo白蘭地的酒杯,然后慢慢地品嘗了一口。
“這兩人意外地容易醉呢···不過也好,這樣就能順便和久保史緒理和松田好花打好關(guān)系了?!?p> 盡管兩人都是關(guān)心著自己妹妹的好姐姐,想理清她們和杮崎友的關(guān)系,不讓久保史緒理和松田好花受到傷害,但最終卻反變成杮崎友把魔手伸向兩人的踏腳石。
“該說是諷刺還是造化弄人好呢?”
杮崎友好快就收到了久保史緒理的回覆,她詢問了一下酒吧的地址后就說會立刻趕過來。倒是芽実那邊一直都沒有回覆,不知在弄什么。
無奈之下,杮崎友只能用松田有紗的手指來解鎖她的手機,尋找松田好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默默地記下了松田好花的電話號碼后,杮崎友用松田有紗的手機打電話過去時,卻發(fā)現(xiàn)一直都接不通松田好花的電話。
“不會是這么早就睡了吧!”
直到久保史緒理趕到來酒吧時,杮崎友還是打不通松田好花的手機號碼。
“杮崎桑,真是不好意思,麻煩到你了!”
久保史緒理不愧是仙臺第二高中校長的女兒,有著良好的家庭教養(yǎng),一見到杮崎友就立刻鄭重地鞠躬道歉。
“沒什么?!?p> 杮崎友揮了揮手,向久保史緒里表示不用在意,本身神色有點凝重和不好意思的久保史緒里才有點緩和起來。
“姐姐也真是的,怎么喝得這么醉了?!?p> 久保史緒理推了推久保萬里子,卻發(fā)現(xiàn)她還是一動也不動,靜靜地伏在桌子上睡覺。
“那個久保桑,不好意思,想請問一下你家還有沒有多個地方能住多一個人?”
杮崎友指了指另一個同樣伏在桌子上睡覺的松田有紗,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久保史緒理問道。
“這位是?”
“松田好花的姐姐,松田有紗。不過松田好花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所以聯(lián)絡(luò)不到她?!?p> “原來是好花醬的姐姐,沒問題哦!反正我家里有多的備用床鋪?!?p> 聽到是自己后輩的姐姐,久保史緒理沒有猶豫多久,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口答應(yīng)下來了。
之后就是杮崎友背著松田有紗,和久保史緒理一起扶著久保萬里子一同走出了酒店,叫了計程車去久保史緒理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