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煙絲用貼身的絲帕擦試著剛剛被沾臟的手指,隨后將帕子扔到火盆里,火苗瞬間吞噬了絲帕,很快便化作灰燼。
帝煙絲斥責(zé)著那名獄卒,“你怎生如此蠢笨!”
“一刀下去太輕松了,你要一片一片地先把肉切下,那骨頭也要一下一下地敲,知道嗎?!钡蹮熃z細(xì)心地為獄卒講解刑罰,講得極細(xì),令人毛骨悚然。
長期呆在暗牢里的獄卒,也被女帝這平靜里瘋狂的樣子嚇到了,隨后立即執(zhí)行。
…………
帝煙絲無聊地坐在椅上,他們動作太慢了,她都快睡著了!不開心!
好在在她即將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那一刻,云歸的左臂都掉了,云雨的小弟弟也被蒸熟了……
“多長時間了?”帝煙絲慵懶地問。
“兩個時辰。”牢頭在一旁恭敬她回答。
“他們兩個應(yīng)該都餓了,這肉包也夠大,給他倆分分。”瞧瞧,她帝煙絲就是如此地貼心。
帝煙絲交待完便走了,今日先讓他們歇下,明日再繼續(xù)!
暗牢的門關(guān)上,但云雨的咆哮聲依舊清晰地傳了出來。
“帝煙絲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
“帝煙絲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你早晚有一日,會被天下人背棄。”
“因為你心中所愛,你將會被眾人唾棄,遺臭萬年!”
…………
般無崖受傷帝煙絲心疼得要死,吃飯喂,喝水喂,沐浴幫,寬衣幫,這可把般無崖給樂壞了。
‘早知道自己受傷煙煙會待自己這樣好,早該示弱了!’
般無崖一得意便要得寸進(jìn)尺,煙煙剛到床沿便被他給拉了上來,欺身而上。
“夫君!你過分了!”帝煙絲低聲斥責(zé),不疼不癢的。
帝煙絲把般無崖推到一旁,細(xì)心地為他蓋好被子,檢查傷口沒有因為剛剛的行為加重,方放下心來。
“等你傷好了,一切都由著你?!钡蹮熃z溫聲細(xì)語地哄著黑著一張臉欲求不滿的般無崖。
“煙煙,我現(xiàn)在就想要。”面子滾一邊去,般無崖開始肆無忌憚地對著煙煙撒嬌。
“不行?!钡蹮熃z態(tài)度堅決地否定。
決不能助長般無崖的氣焰,有一就會有二,壞習(xí)慣不能開頭。
般無崖的陰謀沒能得逞,不敢再動手動腳了,怕連抱美人的好處都被剝奪,安安靜靜地?fù)е鵁煙熕X了。
被帝煙絲精心照顧了幾日,傷好了脖子上連一絲疤痕也無,脖子傷處的肌膚也更勝從前。
“稟殿下,門外來了個人自稱霍邱,說是你的朋友,想要見你?!弊杂行∮枰皇潞?,殿中的奴婢行事更加謹(jǐn)慎,生怕走了小予的后路。
“請他進(jìn)來?!被羟竦牡絹硎且饬现?,般無崖并沒有驚訝。
“是?!?p> 婢女恭恭敬敬地請霍邱進(jìn)門,隨后不用般無崖吩咐,自主退下關(guān)閉殿門。
殿內(nèi)只剩下霍邱與般無崖二人,霍邱打量了鳳鳴殿的布置,皆是按般無崖的喜好來的,足見般無崖在女帝心中的位置。
“陛下的魅力讓屬下敬佩不已呀!”霍邱一臉調(diào)笑。
“這還用你說?!卑銦o崖只當(dāng)霍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一嘴酸話。
爾本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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