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小念傾,我看你是怕老師跟席總告狀吧?”
“傅戎哥你太聰明了,什么都瞞不過你,就是這樣的?!绷帜顑A立刻開始拍馬屁。
“行,傅戎哥幫你?!?p> “謝謝傅戎哥,你也不用太在意,隨便敷衍一下就行?!?p> “OK,曉得了?!?p> 掛了電話,林念傾嘴角微微上揚,凡是想要接近席靳言的女人,她都要全部趕跑。
她不喜歡席靳言身邊有女人,是從十五歲的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的。
那天席靳言帶了個女秘書回家,那個女秘書很性感,老是圍著席靳言問這問那的,林念傾看在眼里就很難受,也說不清是哪里難受。
然后她躲在房間里哭了很久,直到席靳言跟她保證,只要她在家里一天,他就再也不會帶女人回來,即使只是為了取份文件。再后來聽傅戎說,那個女秘書第二天就被調(diào)離了總裁辦。
接下來的幾天,林念傾過得很清靜,陸亦然沒來煩她,安琪那邊也沒什么動靜,按理說她不應該會善罷甘休的啊,居然就這么過去了。
直到周五下午,陸亦然找到她,跟她說安琪已經(jīng)答應不再追究了,讓她不要擔心。
林念傾只淡淡地點點頭,其中的原因,她不想追問,也不想知道。
陸亦然見她有些冷淡,以為她還在因安琪說過的話耿耿于懷,也就是在吃醋,他理了理思路,把事先想好的解釋說給她聽。
“念傾,我跟安琪之前是有過一段,但是那都過去了,那是沒遇到你之前的事,你能原諒我嗎?”
“那是你的事,跟我也沒什么關系,不存在什么原諒不原諒的。”林念傾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
“怎么會沒關系,我知道你在生氣,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念傾,我心里現(xiàn)在只有你,念傾,我喜歡你……”陸亦然說著說著突然拉住了林念傾的手。
林念傾當然不愿意,她使勁掙扎,但男人和女人的力氣畢竟有懸殊,她怎么也掙不開。
“陸亦然你放開!”
“我不放!”陸亦然說著握得更緊了,“念傾,除非你答應做我女朋友?!?p> 林念傾急了,她大喊道,“陸亦然你聽好了,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做你女朋友,你放手!”
“念傾,你是不是介意我跟安琪上過床……”陸亦然看著她,神情有些落寞。
“你胡說八道什么啊你,你跟誰上過床跟我有什么關系!”林念傾沒有放棄掙扎,一邊說,還一邊想辦法脫身。
可是陸亦然突然就這么放了手,弄得林念傾往后一仰,差點沒站穩(wěn)。
“好吧念傾,我之前有錯,但我會向你證明,我是真的愛你?!?p> 陸亦然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林念傾沖著他的背影說道,“不是,陸亦然,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
可林念傾還沒說完,陸亦然已經(jīng)走遠了。她氣的直跺腳,世界上怎么還會有這么自作多情的人啊!
林念傾回到宿舍,王悅悅已經(jīng)回去了,葉塘正在啃鴨脖,看見她氣呼呼的樣子,忙擦了擦手,問道,“怎么了這是,誰惹你了,來,啃個鴨脖消消氣?”
“我不要,你自己吃吧!”林念傾走到自己的桌子旁,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跟葉塘吐槽,“你說,這陸亦然和安琪是不是都有病?”
“咦,我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快說快說!”葉塘立刻湊了過來。
“他們兩個都跑來跟我說他們曾經(jīng)上過床,一個跟我顯擺,一個跟我懺悔,莫名其妙?!绷帜顑A一本正緊地說。
“噗——”葉塘一時沒忍住笑噴了。
林念傾不樂意了,“我跟你說正事,你笑什么???”
“好了,我不笑了?!比~塘定了定神,“我說念傾,你是不是傻?你心里不難過嗎?”
林念傾認真想了一會兒,老實答道,“不難過?!?p> 葉塘長舒一口氣,“那你就是對陸亦然沒意思嘍,怪不得剛才說的那么搞笑?!?p> “是啊,我不喜歡他?!绷帜顑A想了想,問道,“可是如果我喜歡他的話就應該難過嗎?”
“那當然了,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上了床你還不難過?”葉塘理所當然地說。
林念傾沒再接話,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葉塘又拿起一個鴨脖,一邊啃一邊說,“沒想到他倆還真有一腿啊,我一直以為是安琪在造謠呢,這個陸亦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裝什么純情校草!”
林念傾根本沒聽到葉塘的話,她還在想葉塘的上一句話: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上床了自己會難過。
陸亦然跟安琪上了床,她并沒有什么感覺,那要是把陸亦然換成席靳言呢,如果席靳言跟別人上了床……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能想,一想就全身血脈膨脹,呼吸困難,幾乎都站不穩(wěn)了,搖搖欲墜,幸好她及時抓住了椅背,才不至于跌倒。
這是天崩地裂的感覺。
怪不得她見到那個女秘書會難過,看到聞心語會反感,原來喜歡一個人,是會嫉妒,會吃醋的。
“念傾,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嚇人?”葉塘扔下啃了一半的鴨脖,就要過來扶林念傾。
林念傾十分嫌棄地推開了她油乎乎的爪子,“我沒事?!?p> 她的確沒事,只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心。
“你說,喜歡一個人就一定要去表白嗎?”
林念傾沒來由地問了這么一句,葉塘以為她還在說陸亦然,隨口答道,“當然了,表白就有一線生機啊!而且現(xiàn)在不都這樣,簡單直接,誰還有耐心玩含蓄???”
林念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晚上,傅戎親自來接的林念傾。
“席總晚上有個視頻會,會晚一點回去。晚上想吃什么,咱們出去吃,傅戎哥請客,吃海鮮還是日料?”
傅戎一邊開車,一邊嘮嘮叨叨,林念傾坐在副駕駛發(fā)愣,一點也沒聽進去,她剛剛意識到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感情,有些小小興奮,可更多的卻是惶恐不安。
“念傾,念傾?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傅戎等了半響也不見林念傾的回答,轉(zhuǎn)頭一看,這孩子正盯著車窗外走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