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幾天的練習(xí)也不是白給的,哪怕是不用異能,秦正也順利躲開了上官老道的劍刺。
不過上官老道的劍法顯然也不是那么簡單,眼見秦正躲了過去,劍尖立馬一轉(zhuǎn),一道淡灰色光芒便瞬間向著旁邊的秦正飛了過去。
什么東西?
秦正瞪大了雙眼,一柄玄鐵黑矛瞬間出現(xiàn)在了手中。
乒!
一聲脆響,淡灰色光芒直接在黑矛上帶出一道火花。
劍氣??!
要不要這么玄幻?。?p> 秦正立馬跳到了一邊,連連擺手:“那啥,誤會,誤會!”
又是一道劍氣飛來,秦正連忙擋住。
靠!
還打!
你這老雜毛聽不懂人話是不!
秦正也被打的有了火氣,沒看到這劍氣打到玄鐵黑矛上都是一串火星子嘛,這要是打到了身上,少不得得去醫(yī)院一趟。
不就是被叫了聲‘雜毛老道’嘛,至于這么大的火氣嗎!
你出家人的涵養(yǎng)都哪去了!
秦正心中怒氣陡生,也不再說話,手中黑矛直接打飛了一道劍氣,冷冷的看著不斷進(jìn)攻的上官老道。
上官老道見秦正認(rèn)真了起來,手中的長劍速度更快了,只是不再使用劍氣,一時間劍意縱橫,長劍和黑矛之間的不斷碰觸,打的是火花四濺。
秦正雖然技巧上遠(yuǎn)不如老道,但是憑借著力量異能的加成,利用黑矛力大招沉的優(yōu)勢,反倒是和老道打了個有來有回。
看的出來,老道雖然有火氣,但是卻也頗為克制,因此秦正也沒用那些危險的招式。
一通乒了乓啷的打下來,心情反而舒暢了不少。
得益于秦正選的地方比較偏僻,所以也沒引來圍觀,打了一陣后,兩人便都收手了。
“哼!”老道收劍站立,冷哼一聲:“小子,你這一個禿頭叫也不見得比我這雜毛強(qiáng)多少?。 ?p> 您這是有多在乎雜毛這個詞??!
老子只是現(xiàn)在禿,不代表以后會禿,你現(xiàn)在是雜毛,以后還是雜毛,說不準(zhǔn)還會變沒毛!
秦正懶得和他解釋,直接對著禿頭鸚鵡一個招手:“雜毛,過來?!?p> 禿頭鸚鵡立馬飛了過來,站到了秦正的肩膀上:“喳喳,主人威武,主人吩咐!喳喳!”
“看到了嗎?它叫雜毛!”秦正聳了聳肩膀。
“喳喳,雜毛,喳喳!”禿頭鸚鵡一副自得的樣子,看來對雜毛這個名字還是挺滿意的。
“我!”老道正要發(fā)作,此時卻瞪大了眼睛,差點(diǎn)沒喘過氣來。
“哼!”秦正冷哼一聲,隨手將黑矛收起,懶得理會這老道,轉(zhuǎn)身向著河邊走去。
“哎,慢著?!崩系涝诤竺嫱蝗唤械?。
“有事?”秦正耐著性子問道。
“年輕人火氣別這么大!”雖然是自己弄了個烏龍,但是這小子指著和尚罵禿驢,也不個什么好東西。
收起長劍,老道慢慢捋著自己的長須說道:“老夫年歲怎么也比你癡長一些,你多少也得懂點(diǎn)尊老愛幼吧?”
嘿!
秦正倒吸了口氣,有些牙疼,他最煩這種倚老賣老的人了,你丫誰???
你要是我家長輩,說不得我還真得讓著你,哪怕被打一頓估計(jì)也得認(rèn)了,但是你丫就是一個莫名其妙過來找自己的麻煩的老頭,還尊老?
沒打你就已經(jīng)算是我脾氣好了,你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揮了揮手,不帶走一句廢話!
懶得理會老道,秦正繼續(xù)向前走去,只留下老道一人在太陽底下凌亂。
“怎么了?”迎面走來的任雪輕輕拽了下秦正的衣服。
“別鬧!”任雪低聲說道。
秦正皺了皺眉頭,他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看的出來,這個老道的來頭不小。
嘆了口氣,秦正順著任雪的力量轉(zhuǎn)了個身,看向了對面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老道。
“上官前輩!”任雪頗為尷尬的對著老道行了個禮,還在暗地里拉了拉秦正的袖子,只是秦正卻依舊不為所動。
“當(dāng)不起!”老道擺了擺手,顯然肚子里的火氣還沒消。
任雪尷尬的笑了笑:“前輩說笑了,雪兒小時候可是給您添了不少的麻煩?!?p> “怎么?”上官老道瞪大了眼睛,“你想接著給我添麻煩?”
嘿,這老道。
秦正聽的有些牙疼,但看著任雪一直賠著笑,顯然這個老道也不簡單,和任雪之間估計(jì)也是關(guān)系匪淺,有些想替任雪出頭,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做。
看著老道一直裝X似得捋著自己的胡須,秦正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把你的胡子給扯斷?!?p> 言出法隨的異能隨機(jī)啟動,卻也讓秦正不由得一愣,雖然自己這算是順勢而為,因果律也簡單,但是消耗的異能之力卻要比正常情況下多了不少。
看來這老道的實(shí)力著實(shí)不低!
“你說什么?”聽到了秦正的嘟囔,任雪奇怪的問道。
“沒什么,我是說上官前輩這胡子真好看!”秦正打著哈哈。
“哼!”老道不滿的一哼,胡子捋了更起勁了,顯然,他對自己的胡子也很滿意。
嘭!
老道道袍左袖里突然冒出了一道火光,把老道給嚇了一跳,似乎想要將那火給滅掉,但是右手上力量立馬不對了,然后便聽到“??!”的一聲叫喚,老道的右手里多了一捋胡須。
老道當(dāng)時就愣了,也不知道該心疼自己的胡子還是該滅火了。
好在袖口里的火光瞬間就熄滅了,只是手里的胡子,老道看的有點(diǎn)欲哭無淚。
“上官前輩!”任雪立馬上前,卻被老道給止住了。
在左袖口里掏了掏,老道摸出來一把黑灰。
然后老道將狐疑的目光看向了秦正。
“你愁啥?”秦正一句話沒把老道給噎死。
好歹這‘巨變’之下,老道總算是有了幾分涵養(yǎng),沒回給‘瞅你咋的’,要不然兩人非得,算了,有任雪在,兩人也打不起來,只是老道看向秦正的目光更加奇怪了。
搓了湊手上的黑灰,老道皺起了眉頭,要說自己這個倒霉勁不是秦正害的,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但是自己這道平安符可是用龍虎山的百年朱砂調(diào)制后,由自己的師兄親自畫成的,哪怕是一次性消耗品,也已經(jīng)算的上是二級靈器了,在惡戰(zhàn)中保自己一命都不帶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