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后院兒轉(zhuǎn)了一圈兒,便回了屋里,凌顯已經(jīng)把午膳端了上來。
白天一邊自己吃著,還不忘給白空夾菜,看到弟弟嘴角流下湯汁,取過手邊的帕子,細(xì)致的為他擦了擦嘴,儼然是一個(gè)疼愛弟弟的好哥哥。
那邊從白府離開的陳年一和沈易二人,騎著馬在街道上并行,走著走著,便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女子在同人爭執(zhí)。
二人跟隨白景天日久,也知道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是以二人從旁邊經(jīng)過時(shí)根本沒打算多管。
就在錯(cuò)身而過間,那女子朝著沈易道,“這位公子衣著不凡,想必應(yīng)當(dāng)見識頗廣。”
此話一出,聽得沈易甚是高興,原本打算事不關(guān)己,想要直接離開的想法也淡了不少,反而生出了幾分想要留下看看的心思。
那女子見沈易態(tài)度轉(zhuǎn)變,又接著說道,“在下想請公子評評理,”說著便從地上撿起了一片碎瓷片,朝著沈易遞了過去,“公子請看,剛才在下不小心打碎了他們的花瓶,我想著既然是我打碎的,要賠償自然是也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只是就這賠償?shù)慕痤~,這店家卻想訛我一筆,不知公子看了這瓷片可有話要說?”
沈易捏了那瓷片在手,看著斷裂的痕跡對那女子道,“下等瓷器,一二兩銀子便可?!?p> 聽了沈易這話,那女子氣焰更高,對著那店家便是一頓訓(xùn)斥。
訓(xùn)斥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從屋里出來的老板一聲高喊打斷,“誰人在我店外鬧事?”
聽了前頭的小二來稟,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在此鬧事,沒想到出來一看,竟然只是個(gè)乳臭未干的小丫頭。
心中頓時(shí)有了打算。
走到那女子的面前,店老板開口道,“就是你打碎了我店里的花瓶,還不想賠償?”
“本姑娘說了,賠償自然是要賠償?shù)?,只是這賠償?shù)慕痤~卻不是由你店里單方面決定的?!闭f著,那女子指著沈易,對那老板道,“這位公子剛剛也說了,這是下等瓷器,不過一二兩銀子便可,你家小二卻向我索要二十兩銀子的賠償,莫不是看我一個(gè)姑娘家好欺負(fù),便想要訛我一把?”
那店家原本看她一個(gè)小姑娘,打的就是仗勢欺人的主意,卻沒想到出來之后,看到了沈易和陳年一二位都在。
而且聽這姑娘說的話,沈家公子好像還為她說了話?
這倒叫店老板不好再訛人小姑娘的銀子了。
想清楚了之后,那老板堆起了笑,對沈易開口道,“都是誤會!沈公子,這位姑娘是您的朋友?”
“正是,我這位朋友剛來這里,對這兒還不太熟悉,老板可不要欺負(fù)了她一個(gè)小姑娘才好?!鄙蛞籽垌⒉[地看著店老板道。
“怎么會!既然是沈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在下的朋友,又怎會欺負(fù)了她?!蹦抢习逭f著,臉上掛了討好的笑容。
“既然都是誤會,那我這位朋友賠了銀子,是不是就能走了?”沈易問道。
“不用不用,大家都是朋友,不過是碎了個(gè)瓶子,哪里還用賠不賠的?!蹦抢习蹇蜌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