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任務(wù)操作的難度系數(shù)太大,一般人很難把控,容七便帶著凌顯一起親自走了這一趟。
在一旁看著凌顯把人砍得差不多了,便打了個撤的手勢,二人便隱藏在暗中觀察那人的一舉一動,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咽了氣。
成功地一路將那人護送到平南王下榻的驛站,二人才放下心來。
彼時,平南王已經(jīng)從宴席上離開回到了住處,正坐在書房里翻閱著一本兵書。
容七隱在暗處,看著那人被放進書房,不一會就傳出平南王大喊著“來人”的聲音。
這時,前去將驛站中其他人迷暈的凌顯也回來了。
容七顯出身形,朝著平南王的書房走了進去。
平南王此時還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一只手還扶著那已經(jīng)咽了氣的人,眼睛充血睜得很大,抬頭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頓時心中充滿了戒備,“你是何人?”
容七把玩著手中長劍,漫不經(jīng)心道,“殺你之人!”
平南王眼中戒備不減,“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
“想殺便殺了,還需要理由?”容七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只要你不殺我,我什么都能給你!”
平南王此時心里并不覺得自己會死,他還有封地的大軍!只要回了封地,他就能東山再起!
看著平南王眼睛里閃著的光亮,容七冷嗤了一聲,道,“哦?什么都能給我?你不會還在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的死士生命力也太弱了,怎么讓他回來傳個話都傳不全。”
聽了容七這話,平南王心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yù)感,卻不敢承認,“你什么意思?”
“你封地的幾十萬私兵已經(jīng)沒了?!比萜咭呀?jīng)不想再跟他廢話,便直接告訴了他。
“沒了?沒了是什么意思?”平南王滿臉不可置信,盯著容七想要一個回答。
“你這人廢話真多,什么沒了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比萜哂行┎荒蜔┑馈?p> 平南王確認了心中所想,眼中的光亮逐漸消失,最終一片死寂。
容七低眸,長劍出鞘,一劍貫穿心臟,確認劍上的人沒了聲息之后,利落收劍進鞘,轉(zhuǎn)身隱入了夜色。
解決了平南王的事情之后,容七便直接回了暗閣,凌顯則是去了白府找白景天匯報結(jié)果。
次日,墨琉璃照常帶著墨風(fēng)來到白府,白景天讓封安留下陪著墨風(fēng)練功,自己帶了封平,和墨琉璃一起去了摘星樓。
一進門便被早早看到白景天過來的容娘迎了進去。
看到白景天身旁的墨琉璃,容娘的心里也是震驚了一瞬,雖然聽說自家主子訂了親,也聽說了未來夫人的樣貌生的極好,可真的見了卻覺得傳言不實,他們未來夫人的長相和自家主子的都不相上下,哪里是只用一個“樣貌極好”就能形容的出來的。
容娘領(lǐng)著二人進了樓內(nèi),想著主子帶了夫人來,應(yīng)是不想被人打擾的,便直接上了十樓。
看到主子上了十樓的江歸也現(xiàn)身出來,匯報了近期的情況,待江歸匯報的差不多了,白景天才開口道,“最近兩位皇子可有何異動?”
冷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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