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生威脅道:“怎么?你還想打我?相不相信我讓你消失在越山城里?”
反正越山城里沒有多少武者,最強的除了城主和自家老爹還有沈家的老祖,還有誰能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弄死一個小小的乞丐不過是彈指之間。
李富貴一愣,沒想到這種人還能活在世上,但想了想也就釋然了,離中原還有很大的距離,能有什么厲害的武者,看這人生的人高馬大的,但腳步虛浮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偏偏還生了這么一副豬腦子,應該是沒吃過什么虧,不知道揍這種人一頓會不會被抓去?
此時已經(jīng)有許多好事者嘰嘰喳喳的看著兩人,但都不敢出太大的聲,看來這人在越山城里惡霸的一面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李富貴心頭一陣火熱,銀子這不就來了嗎?
“怎么?大爺問你話呢?我可是九品鍛體境的武者!你這小乞丐知道什么是武者嗎?”
吳玉生說完握緊拳頭,一拳朝著李富貴的頭打去,要是普通人挨上這一拳,不死也得養(yǎng)上幾個月的傷,這人還真是在城里霸道慣了,見此李富貴也沒什么后顧之憂。
一掌拍飛吳玉生的臉,壯碩身軀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個圈,重重砸在幾個看熱鬧的人身上,吳玉生眼前劃過一只黑影,還沒看清自己臉上就火辣辣的疼。
站起身從腿上掏出一把匕首,今天要殺了這家伙!要不然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擱?吳玉生雙腳踏在地上,灰塵揚起一大片,直直刺向李富貴的胸口。
李富貴雙指捏住匕首,也不說什么話,就這樣面色平靜的看著吳玉生,對待這種人不把他狠狠的揍上一頓,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什么叫畏懼。
吳玉生想抽出匕首,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用力都抽不出來,狠狠一腳踢向李富貴的腹部,李富貴伸出左手抓住吳玉生的腳。
心里一動,不知道可不可以在別人體內(nèi)凝聚出節(jié)點,越想越覺得可以試一下,反正腿不是自己的。
放開匕首,一刺拳打在吳玉生的肚子上,慘叫聲頓時蓋過人群的聲音,吳玉生身體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他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的臟腑已經(jīng)裂開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居然有人敢在越山城打自己,但疼痛感提醒著他,這都是真的,頓時叫得更大聲了。
“嘰嘰歪歪的,煩不煩!以后出來混長點眼睛,不是所有人都會怕你什么吳家的!”李富貴有些厭惡的看向吳玉生,一巴掌扇過去打在嘴上,啪的一聲巨響,幾顆牙齒夾雜著血水飛出。
周遭的人群立馬散開各回各家,他們可不想被吳家人當成同伙,沒看到看了一會戲幾個人就被殃及到了?反正看了這一出好戲是值得了,嘴里都快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就差說一句你也有今天吶!吳玉生!
吳玉生已經(jīng)不敢在叫了,他怕這人又給自己來上幾巴掌,真給了自己幾巴掌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心里暗道,今天我吳老二認栽!等過幾天一定要帶幾十個武者把這小子剁掉喂狼!
看了眼吳玉生,李富貴心里有些鄙夷,這種人就是欠揍,還想著報復自己笑道:“是不是心里想著過陣子帶人來報復我?我也是個講理的人,記得明天多叫幾個人,我在城外等你來砍死我!”
吳玉生臉上的表情一陣變幻,想開口說話,嘴里火辣辣的疼,連動一下都做不了,只得惡狠狠的看著李富貴。
李富貴動用破靈真氣,嘗試著在吳玉生腳上凝聚真氣節(jié)點,每次真氣侵入經(jīng)脈,吳玉生猶如殺豬般的慘叫就響徹整個越山城。
過了一會,吳玉生已經(jīng)昏死過去,李富貴覺得吳家人應該也來了,差不多了,一掌拍在吳玉生的丹田,廢了這人。
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什么大度的人,也不會去勸人家大度,自己做的事后果就要自己承擔,也不覺得這種人有什么值得可憐的,不弄死這人算是燒高香了。
摸走吳玉生身上的銀子,李富貴就消失在黑夜里,他也不怕人家找過來,自己蓬頭垢面的,一身衣服都是臟兮兮的,來就來唄,看誰能砍死誰。
李富貴剛走后沒多久,就有幾十個人來到忘春樓前,抬走吳玉生后,問了問老鴇,知不知道打了自家少爺?shù)娜耸钦l,又抓了幾個路人都沒得到什么消息。
一個中年人撫摸著玉扳指,看著擔架上的吳玉生陰森森道:“二弟,你做事總是這么莽撞,人家都給你道歉了還依依不饒的,怪得了誰?
不過怎么說你都是老爹的種,雖然是個廢物,身上流著的血跟我一樣,打你就等于打我?!?p> 說完一揮手,帶著自家弟弟回了家,卻在思考著,怎么把這人揪出來,折磨上一頓,然后剁碎了喂野狼,反正自己干這種臟話累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手上的人命不說百八十條,二三十條是有了。
不過玉生可真是夠廢物的,二十多年就練到九品,做生意又賠了幾萬兩銀子,跟自己干這些活還差點被城主府發(fā)現(xiàn),當個游手好閑的富家子弟還能整出這么一出。
路邊的一條野狗,對著吳玉林搖著尾巴,像是在討好他,吳玉林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狗頭,讓手下去買來幾塊肉喂狗。
貼近吳玉生的耳朵說道:“你看,一條野狗都比你識相呢!”
說完一揮袖袍,冷哼一聲,不再看吳玉生。
對手下說道:“把玉生送到老祖哪里,只有老祖能救他,你們先走不用管我!”
等了一會兒,接過手下買來的肉,蹲坐著,一小塊一小塊的撕給野狗,等野狗吃完了,眼巴巴的看著吳玉林,仿佛在說再來一點唄!
“呵呵!”
吳玉林露出微笑,一只手迅速的卡住野狗的嘴,野狗瘋狂掙扎,另一只手上黑色的真氣環(huán)繞,一爪刺入野狗的腹部,野狗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fā)出。
一地的鮮血和內(nèi)臟掉在地上,吳玉林滿意的點了點頭:
“給你什么就吃什么,我可不是什么善人”
說完把狗的尸體丟在地上,慢悠悠的走向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