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監(jiān)獄醫(yī)院?”鐘昊疑惑的念出紙上的字句。
董文杰把食指抵在嘴前,做了一個“噓——”?!笆堑?,既然你接受外派,那我交給你一個特殊任務:想辦法去這里面,找一個叫明振剛的人,保護他安全的同時,不要讓任何人有接近他的機會!”
鐘昊有些意外,看著董文杰還是一臉疑惑。
“我有沒有猜忌你你應該自己體會,這個任務,你一個人知道,一個人完成,遇到解決不了的,只可以跟我一個人求助!”董文杰把手搭在鐘昊肩膀上,嘴里的話顯得極為真誠。
鐘昊興致高昂,趕緊答應了。臉上的喜悅十分明顯。
依依坐在辦公室里,桌上的鮮花沾著晨露嬌艷欲滴。
“什么?心梗?”金思遠接到丁仕騰的電話時心急如焚。拿起車鑰匙就直接奔醫(yī)院而去。
“爺爺,爺爺你不要嚇我,爺爺——”董文杰趴在魏耀國床邊哭得酣暢淋漓,悲痛欲絕的模樣看得魏耀國忍不住直冒淚花。
“外公,外公——”金思遠跑得滿頭大汗,“你?你是誰?”看到董文杰,金思遠稍微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哦,我忘了介紹啦。”丁仕騰看著年紀相仿的兩人開口道:“這是思遠,爸的親外孫”,“這是董文杰,爸的干孫子!”
金思遠想起自己像是在哪兒聽過這名字,在金思遠看來,外公樂善好施,看到這些無人照養(yǎng)的孤兒就會收養(yǎng)在身邊,丁仕騰是,董文杰也是。
魏耀國昏睡過去,丁仕騰請另外兩人都離開病房。
董文杰買了碗老頭子素日喜歡的餛飩,這個時候討好他比什么都重要。提著保溫桶往病房走去,董文杰在病房外刻意揉搓自己的眼睛以期看起來像是“哭腫”的。
路過醫(yī)生辦公室,隔著門,董文杰聽到了“魏耀國”三個字,“這個劑量微妙得很,人家查不到,但是作用一定能讓你滿意,放心,神不知鬼不覺,我保證魏耀國的生死能控制在你手里!”
?。?!
董文杰聽得震驚不已,隨后,臉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一個計劃已經(jīng)在他腦海中萌出!
丁仕騰果然不是一般人,面對董文杰的“當面對質(zhì)”,他主動提出了“合作”計劃,二人一拍即合!
到了晚上,病房里還立著三位“孝子賢孫”,進來打針給藥的護士醫(yī)生們都連連夸贊。
“文杰、思遠,你們回去吧,晚上,我一個人照顧爸就好了!”丁仕騰率先開口。
“不,外要留下來陪外公!”金思遠拒絕的干脆。
董文杰偷偷與丁仕騰交換了一下眼神,對方立刻會意?!八歼h啊,那,那這樣吧,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講客套了:連著個把星期,我一個人照顧爸也確實有點累了,這樣吧,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天,明天我再來換你們!”
金思遠聽完,看著丁仕騰的眼神里滿是感激:“好,好你放心!你回去吧舅舅,回去吧!文杰哥,你也回去,這里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董文杰趕忙拒絕,“那個,我,我還是留下吧,我……”
“文杰啊,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去一趟啊,這,這之前是救護車過來的,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大晚上的……”
“文杰哥,快去吧,你送舅舅回去,之后也不用過來了,明天早上你們再來替我!”
董文杰面露難色,猶豫了一會兒后“勉強答應”。
成功的留下金思遠一個人在病房,董文杰和丁仕騰兩個人徑直來到地下停車場,從后備箱里拿出工具,丁仕騰鉆到金思遠的車底一陣“修理”。
看著丁仕騰鉆出車底,沖董文杰比了一個“ok”,董文杰趕緊撥出了一個電話。
一個陌生人跑到魏耀國的病房,趁金思遠不注意拿起魏耀國的包一頓翻找,魏耀國驚醒,那人拿起包就跑,魏耀國拍醒金思遠著急的說道:“快追,快去追,錢無所謂,那里面有……有你母親的東西,快,快追!”
金思遠慌亂不已,只得跟著小偷狂奔。追到樓下,“小偷”竟駕上了車。
一摸口袋,金思遠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拿車鑰匙,沒辦法,只得繼追趕。
小偷一個急轉彎鉆進側道,金思遠立馬追趕。
“啊——”
漆黑的夜色里,一輛蟄伏已久的大車伺機而來,金思遠的身影倒向地面,只留下一聲凄厲慘叫!
暗處的董文杰、丁仕騰愉悅擊掌,大功告成的喜悅感令兩人興奮不已!
“看吧,我就說還是要有兩手準備!”
“哈哈哈,還是文杰高明!”丁仕騰笑著夸贊道。
就在此時,魏耀國的病房里,一位“白大褂”將一瓶注有氯化鉀的溶液換給了魏耀國,輸液管將瓶子里的溶液灌進他的體內(nèi),魏耀國睡得安詳一無所知。
依依接到電話的時候,心里的擔憂還不那么真誠。不過在醫(yī)院里看到金思遠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樣子的時候,依依心底的那份“異樣”情愫瞬間就被點燃了——原來心真的騙不了,她對他的牽掛都是真的!
“思遠,你渴不渴?喝點水吧~”
“思遠,這輸液速度是不是快了點,痛不痛啊?”
“思遠,來,我給你擦!”
“……”
就這樣,金思遠住院,明依依衣不解帶地在床邊照顧,寸步不離的細心模樣看得叫人難不動容。
董文杰隔著玻璃看著明依依滿臉深情地樣子,靈光一閃,帶著一個絕妙的計計劃悄悄離開了。
“喂,我……思遠他……”
“你做的很好,就是看起來有點慢啦!”
依依回頭警惕的看向病床的方向,然后壓低聲音說道:“嗯,是安全的,怎么做?你說?!?p> 依依接完電話,回到病房后顯得心事重重。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金思遠問道。經(jīng)過幾天的治療和悉心照顧,金思遠已經(jīng)好得多了。
“沒,沒什么……”依依躲避著視線回答道?!耙欢ㄒ憩F(xiàn)得自然一點,要讓金思遠特別好奇才行!”依依想起剛剛董文杰在電話里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