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西南美人榜——覃若依
話說木峰自木府氣沖沖地回到了西南王府。
木流星又組起了麻將局,癮大技術(shù)差用在他身上卻也再好不過。
木峰回府后也被這新奇的麻將所吸引了,于是劉能自覺退位,讓木峰頂了上去,這一頂可了不得。
木流星笑開了花,因為自打木峰來了以后,他的氣運瞬間更改,原本把把都是爛牌的他,如今偶爾還能胡個屁胡。
幾人又是打到了半夜時分,餓了就吃些點心,水果之類的。
替罪羊木峰那是輸了個暢快淋漓,寫滿了欠條,看來這父子倆的賭運是一脈相承的。
等其他人都散去后,木峰才和木流星聊起了天。
木流星問道:“老爹,話說這四大將軍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
木峰若有所思,說道:
“同等境界下,三尺之內(nèi),王彪一雙虎爪堪稱無敵!一丈以內(nèi),林云橫掃諸敵,三丈開外,便是李冀的天下,但若是距離再遠(yuǎn)一些,百里之外,還得看吳平運籌帷幄!”
“那老爹你呢?”木流星再問道。
木峰給了個不置可否的眼神:“我?做主帥即可!”
言下之意便是,我比他們強,但是我不說,單憑地位,他們再厲害也得歸我管。
木流星點了點頭。
木峰交代道:“明日便是你的生辰,屆時各大世家貴胄皆會前來拜訪,屆時,你一定要……”
他話還沒說完,木流星便接上了話茬:“乖巧一些,我知道的!”
木峰搖了搖頭,說道:“你得頑劣一些!”
木流星差點就激動地喊了出來:“還來?”
木峰順勢遞過一份名單,交代道:
“你看看,凡是上面有名字的,你明日皆可教訓(xùn)!”
…………
翌日清晨。
下人丫鬟們便早早地開始忙碌,王府里外到處都在張燈結(jié)彩,這畢竟是世子殿下的生辰,是府中的大日子。
但奇怪的是整個木府仿佛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掛滿了白綾,一半又掛滿了紅綢帶,下人們卻習(xí)以為常,因為這是木流星自己要求的,每年的今日,既要慶賀自己的生辰,也要悼念母親的忌辰。
今日的木流星起的格外早,叫下人送來一些水果和點心,打包好后,提著向后山而去。
這也是他必然遵守的規(guī)矩,每年生辰日,他都會先行上山祭拜母親。
自獸山苦修后,無論自身境界還是肉身強度都得到了升華,原本要走將近一炷香時間的路程,只見這個小胖子身輕如燕,不消一刻鐘就到了母親墳前。
木流星抬頭望了望四周,不遠(yuǎn)處多出了兩座新墳,不用想,定是謫不凡和厝九州了。
臨近一看,果然,一座墓碑上刻著——圣醫(yī)宗謫不凡之墓,一座刻著——鬼刀門厝九州之墓,兩座墳間還擺著一個小碗,不過碗中的水早已干枯,他喚黑衛(wèi)去采集一些露珠,為碗中續(xù)上。
他不由一陣唏噓,又想起那兩日的苦難,嘆了一口氣,說道:“謫羽,厝淵,此乃你們師父的墳?zāi)?,為兄替你們祭拜吧!?p> 他說完,在兩座新墳前擺了一些水果點心,他跪下輕輕磕了三個頭后,才是起身朝自己母親的墳前走去。
隨后他又在母親墳頭擺滿了水果點心,數(shù)量是那兩座新墳的三四倍,他跪下重重磕了九個響頭,使得旁邊兩座新墳略顯寒磣。
做完了這一切,他才坐在了母親墳前,自言自語地講述起這一年以來的經(jīng)歷。
……
中午時分。
賓客開始入場,他們的身份都十分顯貴,諸如鎮(zhèn)遠(yuǎn)縣公一家、寧遠(yuǎn)縣侯一家、威定縣伯一家等等,都是在西南郡有著爵位的名貴之后,還有西南郡四大金融巨鱷,覃家、葉家、舒家、沈家也一一到訪。
雖然木流星聲名狼藉,他們?yōu)橹贄墸瑓s也不敢不來,畢竟木峰才是這西南郡的天。
劉能也老早地就在門口候著,招呼賓客。
“喲,康平伯,有失遠(yuǎn)迎,快快請進(jìn)。”
“喲,覃員外,這是攜千金前來?那些小子可有眼福了!”
“張縣令,你說你來了就來了,還帶這么多東西干嘛,快快請進(jìn)?!?p> ……
賓客們都是攜家眷而來,老一輩的家主由木峰招待,主母等妻室則是由柳如眉招待,那剩下的年輕人,自然就輪到了木流星頭上。
木流星剛剛自后山下來,老遠(yuǎn)的就看到一群年輕男子簇?fù)碇晃黄僚?,他們表面上道貌岸然,?nèi)心卻恨不得將這女子摟入懷中。
“小生早便聽聞覃姑娘琴畫雙絕,小生也略懂音律,姑娘若是不嫌棄,不如與小生共譜一曲如何?”
“覃姑娘莫要聽他一面之詞,他對音律實則一竅不通,不過是想與你單處罷了,在下雖然不才,卻也畫遍昆淋無敵手,不如我等共畫一番這流波碧湖如何?”
“覃姑娘,在下對琴畫一道,鉆研頗深,不如同往?”
“覃姑娘,……”
…………
這幾位年輕男子嘰嘰喳喳,竟?fàn)庯L(fēng)吃醋了起來。
而他們口中的覃姑娘,正是西南郡富商覃家之女,覃若依。
這位女子可了不得,身材玲瓏有致,小臉媚意如絲,年方二八,卻顯得楚楚動人,迷倒了不知多少世家嫡子,提親之人都快把覃家的門檻給踏破了,而這女子也是西南美人榜上炙手可熱的人物。
此時覃若依嬌羞拂面,面對眾多邀請,擺出了一副難以抉擇的神態(tài),眼眸間卻有一抹享受之意。
木流星緩緩走近,準(zhǔn)備看看熱鬧,誰知那覃若依一見到他,立即高呼一聲:“世子殿下,快來救救奴家吧!”
關(guān)我屁事?
木流星一臉懵逼,這覃若依她是認(rèn)識的,畢竟西南美人榜可不就是出自他手,可此時這女子開口求救,不就是引火嗎?
周圍人一聽這呼喊,立即轉(zhuǎn)過身來,作揖說道:“參見世子殿下!”
覃若依趁此間隙,立即撥開了眾多男子,拉住木流星的衣袂,說道:“多謝世子殿下!”
“???”
木流星再次懵了,你謝我個屁???我跟你很熟嗎?
自他拜諸葛睿為師后,也粗知了一些看相之道,他細(xì)觀此女,顴骨凹薄,必然頗有心計。
覃若依又是嬌羞捂面,“世子殿下,您別這么看著奴家,奴家害羞……”
木流星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她,解釋道:“美人不必驚慌,其實本世子會一些看相之道,方才也不過是看相罷了。”
覃若依好奇問道:“那世子殿下可看出了些什么?”
木流星說道:“看到是看出了一些,未能看盡,美人若是想知道,不妨將右手伸出,本世子一看便知。”
覃若依乖巧地伸出右手。
木流星將其拉住,細(xì)細(xì)一打量,掌形為金,且金中帶水,倒是一個富貴命;不過無名指長于食指,表面謙遜,實則內(nèi)心極為暴躁;掌間有色無氣,氣運不濟;姻緣線斷斷續(xù)續(xù),說明備胎極多;金星丘略有塌陷,似是想舍金握權(quán)。
好家伙,這女子可不就是人們常說的綠茶婊嗎?
“世子殿下可曾看清?”
覃若依見木流星遲遲不說話,催促了一聲。
木流星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美人性情溫柔賢惠,是個頤養(yǎng)天年的富貴命!”
覃若依立即欣喜若狂。
可旁邊的那些青年才俊卻看得妒火中燒,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胖墩,竟敢抓女神的手,還一口一個美人,若不是礙于身份,我等必將群起而攻之。
“世子殿下,不如也幫在下看看如何?”
正所謂群情激奮,必有勇夫,一位青年才俊笑意連連,挺身而出,似是被覃若依迷昏了頭腦。
木流星差點就笑出聲來,小爺我正愁沒地方裝紈绔子弟,如今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只見他臉色立即一冷,問道:“你叫我什么?”
那青年被嚇到了,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世……世子殿下……”
“哼!你不說,我還以為自己是天橋下面的看相先生呢!”
木流星冷哼一聲,這天橋下面又叫雜園,里面的人要么雜耍賣藝,要么看相忽悠,神婆子,假道士多不勝數(shù)。
“是在下唐突了!還請世子殿下恕罪!”
那人此時頭腦才一激靈,清醒過來,眼前這位小胖子可是西南郡有名的狠人。
木流星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青年回道:“在下孫時啟……”
木流星拱了拱手,“原來是鎮(zhèn)遠(yuǎn)公家的嫡三子,失敬失敬!”
鎮(zhèn)遠(yuǎn)公正好是在名單的榜首,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情場失意有酒場。
孫時啟見木流星拱手,這才松了一口氣,“世子殿下,在下有些內(nèi)急,失陪則個?!?p> 他說完便要邁步離開,因為方才實在是有些丟人。
木流星突然冷聲說道:“本世子讓你走了嗎?”
孫時啟轉(zhuǎn)過身來,問道:“世子殿下,您這是何意?”
木流星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
“頂撞本世子,掌嘴二十!”
嘩……
周圍人立即驚訝地合不攏嘴。
這鎮(zhèn)遠(yuǎn)公雖說是爵位,可論起官職,堪比從二品,這孫時啟只因為隨口一句玩笑就要被當(dāng)眾受罰?世子殿下也太囂張跋扈了吧?
這打的已經(jīng)不是孫時啟,而是打?qū)O時啟的父親鎮(zhèn)遠(yuǎn)公的臉!
孫時啟自然是不愿意的,朗聲說道:“欺人太甚,在下恕難從命!”
木流星瞇了瞇眼,說道:“既如此……”
“霍元甲何在?”
嗖……
一名黑衛(wèi)頓時現(xiàn)出身形。
木流星吩咐道:“監(jiān)督他,打完二十個嘴巴子才準(zhǔn)離去,否則……你幫他打!”
“屬下得令!”
黑衛(wèi)立即朝孫時啟走了過去,眼神間充滿了無情的味道。
這孫時啟頓時慌了,黑衛(wèi)他是知道的,木流星身旁最得力的保鏢,若是被這訓(xùn)練有素的黑衛(wèi)來上一巴掌,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啪啪啪……
無奈之下,孫時啟站在原地自己扇起了嘴巴子。
其他人稍顯無趣,唯恐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紛紛拱手欲要告退。
木流星說道:“都別走了,恰好我準(zhǔn)備了個垂釣大賽大家都參與參與!”
其他人剛要拱手推脫,可看到木流星那殺人的眼神后,頓時又苦著臉把手放下。
覃若依輕輕拉住木流星的手臂,撒嬌道:“世子殿下,奴家在一旁伺候你?!?p> 木流星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本世子乃是判官,你也去一展身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