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手撕綠茶婊
現(xiàn)在,圍在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一股子莫名尷尬的氣流,還夾雜著絲絲的怒火。
陸澈就像是一個受了驚的孩子似的,小心翼翼地坐在艾琳的旁邊,一言不發(fā)。這種場合,無論他說什么都會成為眾矢之的,所以還不如不說話。
再說了,他和袁袁在艾琳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也不是那種情侶之間的關(guān)系而是朋友,關(guān)系很鐵的朋友,也許就是看在這個份上,陸澈不打算說什么。
“我也不想和你再廢話了,你以后給我離陸澈遠(yuǎn)點(diǎn)!如果是喜歡那大可不必,因?yàn)樗幌矚g你!”
“嗬嗬!”
“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他要是喜歡你,怎么會和我在一起?而且,我們手上的戒指······”艾琳伸手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
“這是你陸澈哥哥給我的定情信物,你給我瞪大眼睛看好了?!?p> 她死死地盯著那么戒指,盡管之前她見過一次。
“哼!現(xiàn)在知道了,你陸澈哥哥到底喜歡誰了吧?”
“那又如何?你又不能保證你能和陸澈哥哥永遠(yuǎn)的在一起?!?p> 艾琳瞬間神經(jīng)一動,垂下了眼睛,沒有再說什么。
反而袁袁頗為得意。
陸澈看出了她神色不對勁兒,特意向她身邊湊了湊,小聲附在她耳邊說道:“會的,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
“陸澈哥哥……!”
她瞬間感到心頭涌上一陣暖流,眼眶里噙滿的眼淚,頓時“退”了回去。
“袁袁,以后我們還可以是朋友。但,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p> 陸澈撂下了這句話,起身拉著艾琳的手,拿著書包和電腦包,轉(zhuǎn)身離開了。
“喂!陸澈哥哥……!”
陸澈要不就不說話,要不就一擊即中!著實(shí)是給了個棗吃,又打了個巴掌。
他們之間最害怕的,不是有第三者插足而是他們可能永遠(yuǎn)不會在一起。
一提到這,即便艾琳多么的自信、強(qiáng)勢、任性,都會被“它”打到谷底。
“欸,你怎么來了?我給你訂的飯都吃了嗎?藥吃了嗎?”
“沒有?!?p> “什么?藥沒吃嗎?”
“不是,是飯沒吃。一點(diǎn)也不好吃,我想吃肉肉?!?p> “可是你在減肥啊?!?p> “啊……可是……”艾琳噘著小嘴兒。
“好吧好吧?!标懗河滞讌f(xié)了。
所以,陸澈才是艾琳減肥路上的最大的絆腳石!
陸澈帶她去吃了烤肉拌飯,然后和她一起去了圖書館。
袁袁還在坐在那里生著悶氣。
“可惡!都怪那個胖子,要不是有她,陸澈哥哥才不會這樣對我。都是她!都怪她!”
恰好封鳴走來,隔著遠(yuǎn)遠(yuǎn)處向她打招呼,但她好像無心理會他。
“學(xué)姐?!?p> 一臉興奮地坐在她對面,嘴都咧到嘴角了。
“……”
“學(xué)姐?”
“干什么?”袁袁沒好氣地說道。
“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他頓了一下后接著說道。
“不吃。”
“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袁袁抬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問道:“那天在燒烤店遇見的胖子,你還有印象嗎?”
“嗯,怎么了?”
“你覺的她怎么樣?”
女生總是喜歡和另一個女生攀比。
“超級可愛??!”
“可愛?就她那個肥樣?那么胖?”
“還行,挺可愛的?!?p> 袁袁瞪了他一眼,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算了,話不投機(jī)半句多?!?p> 封鳴一臉不解地?fù)狭藫项^,“女生……真的好奇怪啊?!?p> 陸澈和艾琳在圖書館待到了很晚,然后又和她去了健身房,坐在那里監(jiān)督著她。
“累了就過來歇會兒啊?!标懗簲[了擺手。
“不累?!?p> 又過了一會兒,陸澈屁顛屁顛地拿著一瓶水,“要不咱們喝口水?”
“不喝。”
他還是覺得哪里有點(diǎn)不舒服,又拿著毛巾晃悠在艾琳的面前,總是試圖伸手去擦她額頭上的汗。
直到艾琳實(shí)在忍不住,“哎呀!陸澈!你還讓不讓我好好減肥了?”
“哦哦,好好?!被伊锪锏刈谝贿?,玩手機(jī)。
老板可就沒有他們那樣悠閑了,那天和老者聊了很久很久。
至于他們說了些什么……只見老板推門出來的時候,臉上蒙上了一層霧,眉頭皺得緊緊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細(xì)線。
然后,老板又訂了一張飛往湖北的機(jī)票,去了HUB省XY市。
據(jù)文獻(xiàn)記載,1988年9月,JX省XY市博物館征集到唐代銅鏡一面。該鏡系JX省XY市優(yōu)惠區(qū)基建施工中發(fā)現(xiàn),出土?xí)r未發(fā)現(xiàn)其他器物。銅鏡當(dāng)時被打碎,后被修復(fù)。
然而,老板的古董店里,也有一尊寶相花紋銅鏡,但,那尊貌似和這尊不一樣。
現(xiàn)在這尊銅鏡據(jù)說被藏在HUB省襄陽博物館里。
所以,這次老板打算去湖北襄陽看看。
后來他去拜訪了館長,從他的口里得知,唐代出土的寶相花紋鏡有很多尊,他們這里只藏了一尊。
這尊銅鏡的鏡面有明顯的劃痕,可能是當(dāng)時被打碎的紋路。
這不禁地讓老板開始懷疑他古董店里的那尊銅鏡,是不是贗品?
但根據(jù)他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他店里的那尊絕不可能是贗品!
既然唐代出土了那么多尊的寶相花紋銅鏡,那究竟藏有秘密的是哪一尊?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后來,他又坐飛機(jī)飛回了西安,和老者又見上了一面。
“您說的那尊寶相花紋的銅鏡,我去看了。但……”
“怎么了?”
“館長和我說,唐代出土的寶相花紋的銅鏡很多,他們這里只藏有一尊。而我古董店里,也有一尊。那有沒有可能,只有這兩尊?”
“哈哈哈……哈哈哈……”老者捋著花白的胡須笑道。
“您這是?”
“的確出土了很多尊,但據(jù)我所知,流傳于世的只有這兩尊了?!?p> “也就是說,這兩尊里,其中的一尊藏著那個秘密?”
“沒錯?!?p> “那會是哪一尊?”
“哈哈哈……你一個賣古董的,難道會不知道是哪一尊嗎?”
這句話,著實(shí)給老板說得一頭霧水。
“每一個文物都有自己的生命,可他們一旦磨損了……”老者有意無意地在暗示他。
老板瞬間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您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害得我白跑一趟兒?”又接著說道。
“這個嘛……要不是你發(fā)現(xiàn)了那個圓洞,也許這個秘密就要被我?guī)У酵晾锪?。而我的心愿,也難以實(shí)現(xiàn)。所以,我不能直接告訴你,否則你就不會替我去看那尊有裂紋的銅鏡了。”
“那為什么您不親自去看?”
“因?yàn)椋液退募s定,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她,都會在這里守著她?!?p> “她是誰?”
“唉……你知道已經(jīng)夠多的了?!?p> 說著,老者就把他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