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久江嶼他們就回來了。
聽到唐棉棉的聲音,江顏嘆了口氣剛準備放下心,抬頭一看。
不得了了。
這鯊碧玩意兒為什么一副腎透支了的樣子?!
江嶼你個豬蹄子到底對棉棉做了什么?!
為什么這種樣子回來啊啊啊???
江顏面上波瀾不驚,看似穩(wěn)如老狗,冷漠的雅痞,實則……
內(nèi)心OS:完了完了,豬蹄子一副“腎透支了”的樣子,也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看著怪可憐的。
但是!棉棉和他到底做了啥才導(dǎo)致豬蹄子變成這樣???
江顏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唐棉棉,發(fā)現(xiàn)她好像異常興奮,有些……
啊啊啊啊不可以想了江顏!
你們這還是未成年??!
怎么可以干大人才可以做的事呢???
“……”
“江顏同學(xué),請收起你的不干凈的想法!”
剛緩過來喘上一口氣的江嶼,看著“詭異”的江顏用一種看渣男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又想歪了。
他氣呼呼,自己明明還是一個社會主義接班人,祖國的花朵好吧,怎么可能干那種事嘛!?。?p> 他姐思想一點都不純潔?。?!
“啊哈哈哈,哪有哪有!”
江顏不相信的眼神在江嶼身上流連,嘴里還嘖嘖嘖的。
江嶼滿頭黑線。
“月寶?!?p> 唐棉棉已經(jīng)扶江嶼坐下,給他倒了杯水,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順氣,這才開口。
江顏聞言看向唐棉棉。
“豬蹄子帶我去游樂園了,說好的玩跳樓機,結(jié)果他慫了。嗯,就這樣,沒了?!?p> 說著,唐棉棉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
江顏點點頭,這個她知道,江嶼從小就有恐高癥,跳樓機那種東西,估計江嶼還沒站上去腿就軟了。
事實上,江顏猜的一點都沒錯。
江嶼說真的還沒站上去,哦不,就光只是看著那個高度,他腿就已經(jīng)這樣了。
要是真的站上去了,估計得送醫(yī)院了。
江顏憐憫的看著江嶼,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豬蹄子啊,以后不能干的事就別逞能?!?p> 江顏語重心長的開口。
“……”
江嶼端水喝的手一頓,鼻子哼了一聲,隱隱有些不服氣的感覺。
月亮早已悄悄的掛上了枝頭,皎潔的月光如輕紗般灑下來,一陣風(fēng)輕輕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動聽。
男子著了一身睡衣靠在陽臺的欄桿上,他的頭發(fā)有些濕,大概是剛洗過不久,還有淡淡的洗發(fā)水香味漂浮在空氣中。
門里有人推門進來,他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這月色。
“煜哥。”那人喊他。
他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是出什么事了嗎?你好像不太對勁的樣子?!?p> 那人一只手插在褲袋子里,也半倚在欄桿上,修長又纖細的手指握住透明的高腳杯,里面是紅酒,那人輕輕的晃著酒杯。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而已?!?p> 蘇以煜閉了閉眼,再睜開,眸中已然沒有了剛才那副掙扎和不解,他轉(zhuǎn)過身進了房間。
那人輕笑一聲,仰頭一口喝盡杯中的酒,看了看遠處的月色,也進了房間。
“那我先走了,煜哥,有什么事記得和我說,別放在心里憋著?!?p> 那人說著,放下酒杯,拿起自己的外套,跟蘇以煜打了個招呼。
蘇以煜點點頭,看著他,還是開口,“路上小心一點?!?p> 那人沒當(dāng)回事,只笑著招了招手,離開了。
蘇以煜不太放心,走到窗口看著那人到樓下,然后走出大門,臨走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看蘇以煜這邊的窗戶,果然看到了蘇以煜,又笑著揮了揮手。
直到那人跑回了對面那個房子,蘇以煜才收回目光,回到床上躺下。

月亮失眠了
啊……怎么說呢,我不會爛尾的,會好好的寫完,但是……江顏不會和蘇以煜在一起的,就像……我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