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彥華對二王子說道:“殿下,這個鐘無涯人稱醫(yī)圣,屬下確實是漏算了他!是屬下失職,請殿下責罰!”
二殿下擺了擺手道:“罷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也怪不得先生。只是如今出手一次,打草驚蛇,以后怕是難有機會了,而且父王這次怕是也會懷疑到我頭上!”
汪彥華聽了二殿下的話一陣感動,若是楊宇心胸再開闊一點,如今我也不會待在這個鬼地方,家人在其手上,想跑也跑不了,為之奈何。
“殿下無需擔心,此事毫無證據(jù),王上查不到您頭上來,一擊不中,便隱匿起來,以待下次機會!”汪彥華對二王子說道。
二王子點點頭,不再多言。
大禪寺內(nèi),李一鳴又驚呆了!
幾位法師商議,小王子既然是你戒色帶回來的,你帶回來的麻煩你自己解決,他要學易筋經(jīng),那便你親自教吧。當然,名義上還是要拜凈禪法師為師,不用剃度,學完就可以走。
李一鳴就被這幾位不負責任的老和尚弄的目瞪口呆:為什么???我也還只是個孩子啊!
生活去就像被那啥,抗拒不了,就要懂得享受。
李一鳴也從小王子口中了解了他們吐蕃王室的情況。吐蕃國王阿肖列,小王子德振贊,兩個哥哥一個叫德杰布,一個德雷布,都不是什么好布。
于是,李一鳴開始了他長兄入父的帶徒生涯。
幾個月后,李一鳴雙手抱頭,躺在那處和慕容嫣然親熱的山頂上,翹著二郎腿,嘴里叼了顆野草,正出神的望著天空,想著北燕的姐姐。
后面草叢傳來熙熙攘攘的波動聲,然后鉆出一個小胖子,大叫道:“哈,戒色師兄,我就知道你躲在這里!”
李一鳴本就是因為帶這個,名為師弟實為徒弟的小胖子帶煩了,一個人躲在這里清凈清凈,沒想到這個小胖子居然還找了上來。
“阿德啊,師兄不是教過你,叫我的時候不要帶著我的法號嗎?叫我?guī)熜志秃?,知道了嗎!?p> “戒色師兄,阿德知道了!對了,戒色師兄,剛剛你義父上山找你來了!是他讓我來找你的!”小胖子敲可愛的說道。
見到這小胖子如此不知趣,李一鳴怒從膽邊生,翻過身來就把小胖子壓在身下,邊揍邊說:“以后只許喊師兄,記住了沒有,記住了沒有!”
小胖子被揍得可憐叫道:“知道啦知道啦!師兄別打啦!”
李一鳴出了胸中一口惡氣,心里舒服不少。
“阿德啊,你有沒有喜歡的女人啊”
“師兄,我母妃說我年紀還小,不能碰女人!”
李一鳴斜眼一瞟,這小胖子不簡單,有點意思,大智若愚?。?p> 阿德被李一鳴看的心里發(fā)毛,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回答錯了。
李一鳴起身:“走吧,那老頭子又不知道有什么事!”
回到自己的小院,鐘無涯還在屋里等待,見到李一鳴回來,便大罵道:“臭小子,這么久也不知道下山看看我,你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義父??!”
李一鳴訕訕道:“不是要照顧阿德嘛!他正在練功的關鍵時期,我哪有心思下山!”這倒是實話,每日自己練功還得教師弟練功,累的要死。
鐘無涯也沒繼續(xù)這個話題,把他拉到一邊輕聲道:“最近你不要下山,昨晚我那里進人了!”
李一鳴繞著鐘無涯看了看:“你人沒事吧!”
鐘無涯老臉一紅:“昨晚我沒在家,但我一直擔心京城的人找來,每次出門都有布置!”
李一鳴一臉詫異,這是有奸情啊,便故意問道:“老頭子,你臉怎么這么紅,這么多年我可是第一次瞧見??!嘖嘖,真是稀奇!”
鐘無涯咳了一聲,想掩飾尷尬:“說正事,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來找你的,還是因為救了小胖子來報復的?”
李一鳴點了點頭,思索了一陣說道:“老頭子,那你今天也別下山了,你現(xiàn)在可是連我都打不過了,住山下,太危險!不過我現(xiàn)在也不用你耗費內(nèi)力續(xù)命了,你的功力為何還是退步如此之快!”
鐘無涯猶豫了半晌,還是說出了實話:“本來因為你的緣故,我修煉的純陽功便停滯不前,難以寸進。后來陪你到此,在山下安定下來,可能是年紀大了,又看到你和嫣然整日卿卿我我,我便也生出了成家的念頭。”
李一鳴聽到這里一陣慚愧,這些年多虧了老頭子,沒有他,自己的小命早就沒了。
“她是個寡婦,帶著一個孩子,那天孩子重病無錢醫(yī)治,便來到我的醫(yī)館,我治好了那孩子的病,沒有收她的錢,她為報恩便每日來我店里幫忙,洗衣服,做飯,一來二去,便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挺好,那孩子知道我救了他,對我也挺孝順,就當是我的兒子養(yǎng)著吧!”
李一鳴點點頭說道:“你這樣也好,只是如今有敵人找來,不會拖累他們吧!”
鐘無涯的這點事,有心人想查,那就根本瞞不住。
鐘無涯愣了愣道:“我得過去看看,今日醫(yī)館沒有開門,發(fā)現(xiàn)問題我就直接上山了!”
李一鳴點頭道:“這樣吧,老頭子,你先去把他們都接到醫(yī)館來,我等下找我?guī)煾笌兔?,借幾位師兄,然后就過去盯著!”
鐘無涯點點頭,知道以自己如今的修為,怕是真得靠這小子來保護了,風水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