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公主,我是您最忠貞的奴仆(32)
付遙從未怕過任何人,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個鈞淵。
她不甚在意的拂了拂廣袖,“隱堯呢?”
“回公主的話,奴婢許久未見到薛公子了?!?p> 薛隱堯消失了好幾天,付遙起初沒放在心上,但后來……
還有些不習(xí)慣。
所以,習(xí)慣有時候是很可怕的事。
清池見她神情淡淡,“公主,要不派人去尋薛公子?”
“不必。”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酒香,付遙掃了眼鈞淵帶來的佳釀,光聞味道就知道是極品。
她揮手屏退清池,拿出飲酒的瓷杯,倒了些躺在竹椅上淺嘗。
埋在地里許多年的佳釀,酒香醇厚,入口辛辣之后又有些甘甜,喝著讓人上頭。
薛隱堯走進小院,就看到付遙躺在竹椅上,瓊花樹下的她小臉熏紅,渾身帶著酒氣。
他輕聲走過去,居高臨下望著付遙,眉頭緊鎖。
怎么喝這么多?
這時,清池走過來,見薛隱堯回來了,“薛公子您可算回來了?!?p> “發(fā)生什么事了?”薛隱堯問。
“您消失的這些天,公主很擔(dān)心?!?p> 薛隱堯身子僵硬。
十一在擔(dān)心他……?
他又掃了眼地上的酒壇,心下有了判定。
原來十一心里還是有他的,要不然也不會因為擔(dān)心他而飲酒澆愁。
薛隱堯嘴角上揚,偏執(zhí)欲從八十降為七十。
他彎腰將付遙打橫抱起,對清池說:“我會照顧好公主,你不用跟來。”
付遙喝了不少酒,腦袋暈乎乎的。
她做了一個夢,夢里發(fā)生了很可怕的事——薛隱堯的偏執(zhí)欲竟然降到七十,距離拉滿又差了很大一段距離。
付遙氣得差點吐血,張嘴惡狠狠的咬人。
別拉她,她今天要現(xiàn)場表演什么叫瘋批!
薛隱堯剛用腳尖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胸口突然一疼。
他低頭就看見付遙張嘴,用六親不認(rèn)的狠勁死死咬他。
薛隱堯:“……”
這還是十一第一次主動親他,怪不好意思的。
薛隱堯抿著唇,耳尖微紅。
他覺得這已經(jīng)不是疼,而是上天給予的恩賜。
綠帽子見他一臉幸福,無語的翻白眼:【……】
莫不是憨批?
付遙是真的被這個夢氣到了,她鉚足勁撒氣。薛隱堯坐在床榻邊緣,懷里抱著他的十一,任她惡狠狠的咬自己,而他卻無動于衷。
哪怕衣襟上已經(jīng)沾了血跡……
付遙覺得沒意思,松了口。
她喝得有點多,這會眼睛睜不開,薛隱堯見她老實了,把人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而后扯過被子給她蓋好。
天氣逐漸轉(zhuǎn)涼,別生病了。
薛隱堯也沒走,而是坐在那靜靜看著付遙,目光一寸寸流連,從她光潔的額頭,到卷翹濃密的睫毛,再到小巧的鼻梁,最后落到飽滿柔軟的唇瓣上。
這是他朝思夜想的人,他比付遙年長幾歲,按照東臨國的慣例,男子到了一定年齡,家里會安排通房,專門供于解決生理需求。
薛隱堯的母親也給他安排了貌美的通房,但他心里只有付遙,他等了十幾年,不介意再等幾年。
于是薛隱堯拒絕收留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