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人多眼雜,暫時不能說,等以后有機會了,我再來找你?!?p> 李承玄并沒有在這說出來要求,畢竟,這可是一個很大很大膽的計劃。
“好吧,不過事先可說好,過分的要求我可是不會答應的?!?p> 見李承玄沒有直接說出來,琴清稍稍松了一口氣,但還是保持著警惕,因為她總覺得剛才李承玄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放心吧,我是個老實呃……”
李承玄有些無語,說著便轉(zhuǎn)移話題,“不管怎么說,今晚還是要感謝你,讓小三清過了一個難忘的春節(jié)?!?p> “不用謝,其實我對三清妹妹也挺喜歡的,感覺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鼻偾逍Φ馈?p> 二人比肩而坐,看著天上的煙火,有說有笑,宛如一對璧人。
小三清一開始還并不覺得什么,但時間一久便感覺怪怪的,再看向琴清時,眸子隱約多了幾分敵意。
“她不會對師兄有想法吧?不行!絕對不行!師兄是我的!”
雖說小三清與琴清情同姐妹,但也不代表可以分享師兄,其他的好說,師兄是我的,莫得商量!
“師兄,我有些困了,我們回去吧?!毙∪宕蛄艘粋€哈欠,道。
“都修仙了你還會困?”
李承玄皺了下眉,不過他也沒多想,起身道:“琴師姐,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以后再見?!鼻偾逡舱酒鹕韥恚克退麄冸x開。
這一幕,更是讓諸多人兩眼發(fā)紅。
李承玄更是頭皮發(fā)麻,真是做事做一套,一點細節(jié)都不放過!
觀禮臺上。
“這是哪家的小輩?”一道袍老者看著李承玄二人離去的方向,撫須問道。
“好像是太瓊峰門下弟子,名叫李……承玄?!?p> 另外一個老者擰眉片刻,回想著說道。
“李承玄?沒聽說過……平時不顯山露水,果然是個喜歡低調(diào)的人啊?!?p> 那個道袍老者聽了也是沉吟片刻,然后贊許的點了點頭,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
聽到道袍老者如此說,其他人卻是一臉黑線:這也叫低調(diào)?你怕是煉丹煉糊涂了!
經(jīng)過今晚之事,李承玄可要成為長樂仙宗的名人了!
……
李承玄還在有條不紊的修煉,除除草,養(yǎng)養(yǎng)魚,好不自在。
直到小半個月后,感覺風頭差不多過去了,李承玄才開展自己的計劃。
“小三清,之前琴清給你的令牌呢?”在后山藥圃里,李承玄找到了小三清,問道。
一聽到李承玄這么問,小三清頓時警惕起來,“你問這干嘛?你要去找琴姐姐?”
“除了她我在太陰峰還認識其他人嗎?”李承玄反問道。
“不行,這令牌是琴姐姐給我的,我不能隨便給其他人?!?p> 得到李承玄肯定,小三清立即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呃,當時我也在場,她也是給我的?!崩畛行读讼伦旖堑?。
“那也不行,太陰峰禁止男弟子出入,這個令牌我不能交給你。”
小三清不滿的嘟了嘟嘴,還是不愿意將令牌交給李承玄。
見此,李承玄不由一臉黑線,“別鬧,我找琴清有正事。”
“什么正事?”小三清狐疑道。
李承玄佯裝十分生氣道:“之前在篝火晚會你記得吧?她將我當作擋箭牌,阻擋慕容寒天的糾纏,這虧咱能吃?
所以我就讓她許給我一個承諾。
現(xiàn)在我就是找她兌現(xiàn)承諾去,不然這便宜就讓她白占了?!?p> 聽聞李承玄這么說,小三清這才恍然,竊喜的偷笑起來:原來在篝火晚會上師兄與琴姐姐表現(xiàn)親密,是為了針對慕容寒天,他們倆并沒有私情,太好了嘻嘻!
小三清偷瞄了眼李承玄,見后者古怪的看著自己,連忙收斂笑容,裝作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的確不能讓琴姐姐白占我們的便宜,不過,琴姐姐帶我們看風景,我們也不能提過分的要求。”
李承玄戳了下小三清額頭,道:“我自然知道,還用你教?快將令牌拿過來吧?!?p> 這一次,小三清卻沒有反對,拿出琴清給他們那道玉牌,交給李承玄。
“你自己在家看家,我去去就回?!蹦玫搅钆坪?,李承玄交代一聲,便放出白云幡向太陰峰飛去。
……
太陰峰。
李承玄出示令牌,便不再受任何阻攔。
而在他剛來到太陰峰時,便被四周的路人注意到了。
“是太瓊峰李承玄,他果然來找琴師姐了?!?p> “這么快就來找琴師姐,他們倆不會真有什么關(guān)系吧?”
“不好說,誰能說得準呢?興許人家有什么特長,能博得琴師姐青睞?!?p> “……”
這些太陰峰弟子悄悄議論著,雖說他們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以李承玄的修為,依舊能盡收耳中。
“呃,明明已經(jīng)等了半個月,竟然還沒過去。”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李承玄也有些無奈,因為想低調(diào)行事,李承玄刻意半個月足不出戶,但卻依舊避免不了。
嘴都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怎么議論他也管不了,李承玄便權(quán)當沒聽見,徑直前行。
李承玄詢問了下琴清的住處,很快便找到了她。
見到李承玄,琴清不禁詫異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也不想來,躲了半個月,沒想到還這么引人注目?!崩畛行柫寺柤纾?。
“抱歉?!鼻偾迥樕⒓t,歉意道,她顯然也知道外面的議論。
之前在篝火晚會的舉措,已然將李承玄推到最前面,而且若是慕容寒天記仇的話……不對!這貨肯定記仇。
雖說琴清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但這貨可是一直將琴清視作自己未來的道侶,現(xiàn)在李承玄橫插一腳,讓他頭上綠的發(fā)慌,他豈會輕易地放過李承玄!?
見到效果達到了,李承玄便直入正題,問道:“之前你答應我的承諾,應該還作數(shù)吧?”
“自然作數(shù),李師弟有什么要求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全力以赴?!鼻偾迕嫔徽?,道。
“那就好,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立下大道誓言?!?p> “大道……誓言?”
“接下來我說的話,以及讓你做的事,你不準跟任何人說,包括你至情至信之人。”
“好的,我一定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就算是手寫,拓印,神識交流,說夢話……受人威脅、脅迫,甚至是對你做慘無人道的事……”
“呃、呃……”
精致的房間中,跪坐著的琴清額頭逐漸掛滿黑線,在李承玄親自下場指導之下,立下長達萬字、假設了各種情況和前提條件的……
大道誓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