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p> 臉色一沉,直樹冷聲道。
身后的幾名壯漢上前。
見狀,新屋和犬神二人驚慌的往后退去。
“你,你想干什么,別亂來!”
后方的機(jī)車眾見兩位老大處境不妙,想要幫忙,但是來自周圍的壓迫,令他們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只能心驚肉跳的看著。
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
上來的壯漢抓住新屋和犬神二人,將他們反手捆住,扯下他們的蔽體衣物。
新屋和犬神二人口中發(fā)出不成聲的尖叫。
“不,不要,快住手,住手!你們知道這是在干什么嗎!”
“住手??!”
不過幾名成年男子并未停手,其中一人暴躁的一腳踢去,踢在新屋的小腿上,將他撂翻在地。
新屋吃痛閉上了嘴。
不一會,兩人便被扒的只剩內(nèi)褲,反手被捆,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新屋倏地朝直樹投去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齒道。
“別以為做了這種事就能全身而退!你這是犯罪!犯罪!我還會投訴到學(xué)校!”
直樹一愣。
見到被自己的話嚇到,感覺能行,新屋逞強(qiáng)的笑了起來,開始高談闊論。
“事情還沒到不可收拾之前,我勸你趕快放了我,我可以當(dāng)做這件事沒發(fā)生過,不然……”
“不然?”
直樹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頭。
新屋一怔,聲音戛然而止。
“看來你毫無悔意啊,也沒有搞清楚狀況,現(xiàn)在的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p> 直樹伸出手,妮娜將手中的一個圓筒物體遞到他手中。
直樹握住圓筒用力一甩,從圓筒中伸出一長截直鞭!
新屋臉皮猛地扯動了一下。
直樹緩緩靠近,高舉直鞭,神色異常嚴(yán)肅。
“事到如今說什么犯罪,不覺得可笑嗎,你這種人有什么資格乞求法律的保護(hù)!”
用力揮下,劇烈的聲響劃破夜空,直鞭狠狠地打中新屋的臉頰,新屋一臉難以置信。
后面的人群心臟猛地揪了一下,雖然沒有打在他們身上,這一刻卻仿佛感受到相同的疼痛,臉龐緊皺。
犬神被嚇了一跳,跪著往后退開,在學(xué)校時的威風(fēng)已經(jīng)不在。
一鞭揮下,又是一鞭,清脆的聲音回蕩夜空令人頭皮發(fā)麻,直樹一點(diǎn)都沒留情,一想到這兩人肆無忌憚的霸凌新聞社社員,為所欲為的將新聞社當(dāng)成提款機(jī),一次又一次掐滅新聞社成員的希望,火氣就不斷上漲。
又朝犬神走去,幾鞭狠狠落下,犬神嚎叫不斷。
“給我記住了,這幾鞭是我替新聞社打的,作為前輩霸凌后輩,還擅自拿走新聞社的部費(fèi),真是下三濫?!?p> “聽好了,從今以后,滾出新聞社,也不準(zhǔn)再來圣蘭高校!”
直樹一陣大吼。
兩人猛地抖了一下。
直樹又緩緩蹲下,看著二人陰森的低聲說道。
“要是被我知道你們暗地里使壞,膽敢做出報復(fù)新聞社,不,膽敢做出傷害圣蘭高校學(xué)生的事來,下次可就不像現(xiàn)在脫掉衣服挨幾鞭子那么簡單?!?p> 犬神緊咬牙齒忍著劇痛,頭點(diǎn)個不停。
“回答呢!”
直樹大聲喊道。
“是,是!不,我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犬神連忙喊道。
直樹看向另一邊的新屋,新屋有氣無力的笑了一聲,說。
“你想成為正義的伙伴嗎?呵……”
突然莫名的笑了起來,又說道。
“不過你也不比我們好到哪里去,你也是在報復(fù),用骯臟的手段,和我們一樣,呵呵……”
見到新屋還在嘴硬,犬神急的不得了,現(xiàn)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
直樹認(rèn)真的看著他,一臉平靜的說。
“你搞錯了?!?p> “嗯?”新屋一愣。
“正義?”
說到這個,直樹嘲諷一笑。
“我可不是三歲小孩,相信正義什么的。你說的沒錯,我和你一樣,可能比你還要下三濫,我不否認(rèn),也沒想過否認(rèn),不過那又怎樣?!?p> “怎樣?”
新屋稍稍瞪大了眼睛。
直樹臉色一沉,低聲道。
“那就說明,千萬別惹我,因?yàn)槲艺娴母傻贸鰜砟隳芨沙鰜淼氖?,甚至是你干不出來的事?!?p> 新屋瞪大了眼睛,接著緩緩低下了頭,沮喪道。
“饒,饒了我們,請饒了我們,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
“可別帶有僥幸心理。”
直樹冷哼一聲,掃過新屋和犬神二人一眼說道。
“你們的父母,家庭住址,工作地點(diǎn),我全都已經(jīng)知道?!?p> 聞言,二人神情一怔,呆呆的看著直樹。
“知道我的意思了吧,否則……”
直樹嘴角上揚(yáng),充滿殘酷意味。緩過神,二人連忙點(diǎn)頭。
直樹站起身看著前面的機(jī)車眾,舉起右手。
頓時,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和閃光燈響起,兩邊幾個拿著相機(jī)的人對著他們拍照。
機(jī)車眾膽戰(zhàn)心驚,不知道這是干什么。
拍照完畢,直樹對著眾人大喊道。
“你們的模樣我已經(jīng)全部拍下來,馬上就會查出你們是誰,父母是誰,家庭住址在哪?!?p> 此言一出,一陣吵雜的聲音傳來,畢竟?fàn)砍兜郊彝?,徹底的慌亂了。
“我不信任你們,所以這是防止有人偷偷報復(fù),可別怪我,千萬不要抱有僥幸的想法。如果你們老實(shí)點(diǎn),我也不會亂來,畢竟我也不是什么惡魔?!?p> 眾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接著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
直樹縮回直鞭,轉(zhuǎn)身往回走,看都沒看地上的兩人一眼。
車內(nèi),直樹有些疲憊的仰靠在座位上,下午被揍了一頓,剛剛又揍了別人一頓,雖然出口氣感到很痛快,但也非常的勞神傷體,只希望這種事以后再也不要發(fā)生。
不過這樣一來,天野應(yīng)該不會有事。
這樣就好。
若是為了想要幫助別人,而給別人帶來巨大麻煩,這種事直樹才不會做。
他很清楚那兩人絕對還會報復(fù)天野,所以哪怕弄臟自己的手也無所謂。
這樣一來,事件應(yīng)該算是解決了。
直樹閉上了眼睛,這時一陣香風(fēng)撲來,睜眼看去,妮娜坐到了身邊。
“妮娜?”
“直樹大人,你臉上的傷口出血了,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說著,妮娜拿著一個小熊圖案的創(chuàng)可貼,貼到了直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