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被綁架了?。?/h1>
鄭耀先很佩服齊銳的效率,這才剛說完一天他這邊就有進展了,問道:“的確是個好消息,一切都在你小九的計算中啊,接下來你打算怎么繼續(xù)呢?”
齊銳這一路都在想這個問題,說道:“我這邊給他們消息不能太快,我先當(dāng)幾天教官再說,之后該怎么繼續(xù)我們還要好好的斟酌一下,他們現(xiàn)在想知道六哥派誰在查這個案子?!?p> “告訴鬼子是個叫海正初的人就可以了,他們肯定知道?!?p> “海正初?”
“是你八哥,也就是我們八大金剛的老八,目前就在上海幫我呢,鬼子特務(wù)折在他手里的也有不少?!?p> “行,過些日子我再跟他們說,六哥!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跟你說。”
“哦?”
“通源洋行您知道嗎?”
“通源洋行我知道,是個日本人開的商行,早就懷疑他們是日諜了?!?p> “六哥,這個洋行對我們的破壞力不亞于特高課和同文書院等特務(wù)機構(gòu),井上日昭更是不比土肥圓賢二遜色的特務(wù),我聽渡邊說他畢業(yè)于日士官學(xué)校,在陸軍混過一段時間,有不少同學(xué)和同事都在軍中,還和黑龍會關(guān)系密切,他手下都是從黑龍會辦的特務(wù)學(xué)校中挑選出來的浪人,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暗殺,綁架等活動?!?p> 通源洋行齊銳不熟悉,但井上公館他可是知道的,因為這是當(dāng)時比較有名的日本民間情報機構(gòu)。
每次見齊銳都會有新的情報,鄭耀先是真的非常佩服齊銳說道:“小九!自打有了你,特務(wù)處都要忙不過來了?!?p> “六哥,不行就把這個情報給戴處長,讓他派別人吧?!饼R銳也知道給的情報有些多了,但不給不行啊,因為他們都將會給我軍民帶來巨大損失,能阻止預(yù)防當(dāng)然是再好不過的,畢竟這是個平行世界,或許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改變的。
“這件事情很重要,我會盡快向戴處長報告的,因為我這邊人手真的不夠用的?!?p> “六哥,有些行動我可以幫忙的?!?p> “小九,你現(xiàn)在對我們甚至對我們國家都太重要了,所以絕對不許你冒任何的險,你也一定要小心保護自己,記住了!”
齊銳的行動能力自然是沒話說,鄭耀先可不舍得用,看看他到上海這短短時間的成績就知道了,說一個好的特工可以抵得上千軍萬馬一點也不夸張,從齊銳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他就是這樣的好苗子,因為他不僅僅是收集情報的好手,還是個設(shè)計行動計劃的行家。
鄭耀先事情的確很多,說完事他就離開了,齊銳看著藍胭脂和馮曼娜訓(xùn)練了三個小時之后和之前一樣請她們吃飯,主要還是為了增進感情,也為了進一步的了解她們。
“齊教官,剛才那個和你說話的人是誰???”藍胭脂問,
“一個朋友!”
“能去訓(xùn)練場的應(yīng)該是軍方的人吧?”
胭脂這個機靈鬼明顯是在套自己話,齊銳忍不住笑了笑,說道:“他也是個教官,是不是很帥氣?要不要我跟他說說來訓(xùn)練訓(xùn)練你們?”
“好??!”
“不過這個教官有個綽號叫鄭魔鬼?!饼R銳忽悠她說道,藍胭脂這個小機靈鬼有必要好好的摔打摔打,
“正魔鬼,啥意思,你是副的???”
“他姓鄭,因為跟著他訓(xùn)練的人都會叫苦不迭,每次訓(xùn)練完都是哀嚎一片,就像是剛從地獄里走了一趟,他就是傳說中的魔鬼教官,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他的訓(xùn)練科目的,你們敢跟他訓(xùn)練嗎?”
“切!人沒有受不了的苦,不就是訓(xùn)練嗎,死不了就行,我藍胭脂不怕?!?p> “我怕,齊教官,我覺的你就挺好。”馮曼娜搖搖頭嚇的連筷子都放下了。
“瞧你沒出息的樣子,沒看到他是故意嚇唬你的?!彼{胭脂說道,
“你覺的我是在嚇唬你?好!等那邊他有時間了,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魔鬼訓(xùn)練的?!?p> “來啊,誰怕誰啊。”
“行,就怎么說定了!”
吃完飯,齊銳把她們兩個送到胭脂家,然后開車去了藥店,傅瑩雪已經(jīng)接到組織回復(fù),上級同意齊銳制定的計劃,并且還提出讓代號鎢絲的同志執(zhí)行。
齊銳知道鎢絲就是周宇浩,看來劇情大方向還是沒有改變的,組織同意他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那就可以跟鄭耀先打招呼讓戴派人監(jiān)控周漢光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齊銳還是比較規(guī)律的,藥店,碼頭,榮社,訓(xùn)練場,特高課這幾個點來回跑,他還是沒有去和那些外國間諜聯(lián)系,雖然美國佬和英國佬都給他留了言。
這一天,齊銳開車帶著藍胭脂和馮曼娜到上海城郊去訓(xùn)練,在半路被兩輛車夾在中間逼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六個持槍蒙面的人,過來之后逼著齊銳把車門打開,然后二話不說就把三個人捆上并堵上嘴用黑布套上了頭,有人開著他們的車繼續(xù)往前行駛。
三個人也無法交流,后來藍胭脂和馮曼娜疲憊的睡著,等醒來車子還在開。
好像過了很久,車子才停了下來,藍胭脂被兩個人押著來到一個小黑屋中,等眼罩被摘掉,有盞燈照著她,如此一來她是什么也看不到,有人把她松綁,把堵著她嘴的布也拿了出來。
“藍胭脂,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齊銳到底是什么人?”一個人用生硬的漢語問道,
“齊銳是什么人你們不是比我更清楚,少跟我來這套,我知道你們是在試我?!彼{胭脂氣哼哼的說道,
“我們?yōu)槭裁匆嚹??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里有很多軍人在操練,但卻不是日本人,而是穿著布鞋的國軍,另外你們堵我嘴的布用的是很干凈的,而且綁我的繩子并沒有很用力,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里應(yīng)該是南京附近吧!”藍胭脂說道,
“你怎么知道這是南京附近,而且我們確定你在車上有段時間還睡著了。”
“車子開了這么久,剛才我們下車的時候雖然帶著黑布套但也能感覺到現(xiàn)在是大白天,所以說著車子至少是開了一個晚上,加上昨天白天的路程,另外我剛才還聽到有好幾個南京口音的人在說話,所以我猜這里應(yīng)該是南京附近,但絕不是城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