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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快跑之公主她命中帶煞

第八十六章青銅帶王者

  趕回客棧時已是深夜,榮生倔強(qiáng)地?fù)沃∧X袋坐在一樓的角落里打瞌睡。旁邊還坐著一人,正是竹欽。

  見來人是玉鸞和褚南星,竹欽起身道:“這小子非要坐在這里等你們回來,既然你們已經(jīng)回來,我的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p>  不及玉鸞道聲謝,竹欽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上樓回了房間。

  榮生許是被聲音吵醒,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抬起早已麻木地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喜道:“阿凰姐姐,褚哥哥,你們沒事兒太好了。”

  他抬眼往二人身后看了看,問道:“阿昭姐姐怎么還沒回來?”

  說曹操,曹操到。

  門口傳來莊昭的聲音,“我這不是回來了?!?p>  三人不約而同地朝門口看去,見她安然無恙,紛紛松了口氣。

  翌日

  用過朝飯后,莊昭同玉鸞說了自己在青云山的所見所聞,以及那個神秘男子。

  玉鸞仔細(xì)詢問了關(guān)于那人的特征,猜測道:“聽你的描述,似乎與我當(dāng)初在瞿州遇上的是同一人??伤麍D什么?”

  她實在想不明白,那人為何會幾次三番救自己?對他有何好處?

  莊昭搖頭,淡淡道:“連你都想不通,我更不可能知曉。不論他是敵是友,小心為上?!?p>  沉默一晌后,她繼續(xù)道:“青云山的事情既是虛驚一場,我和南星也要回師門了。今日一早收到師父的來信,讓我們早日將人帶回去。”

  “打算何時啟程?”

  “明日?!?p>  “好,一路小心?!?p>  ……

  夜幕將臨,華燈初上。

  玉鸞換了身素凈的衣裳孤身出了客棧,按照和劉岳約好的時間去茶樓碰面。

  茶樓距離客棧不算遠(yuǎn),片刻的功夫便到了。

  適時,劉岳已經(jīng)在一樓大廳等候,見她進(jìn)門,便徑自領(lǐng)著她去往樓上的雅間。

  剛踏進(jìn)門,她還未來得及將眾人看一遍,便聽得眾人躬身行禮道:“拜見二公主?!?p>  加上劉岳和慕老三,屋中約莫七八個中年男人。此外還有一名面容姣好的婦人,約莫三十多歲,著一身栗色干練的勁裝,腰間掛著一幅銀鞭。

  玉鸞連道:“都快起來吧。按照輩分來算,各位算是我的長輩?!?p>  眾人依言站起身,見她謙遜不失禮貌,沒有擺出公主的架子,心中對她贊賞又多了一分。

  婦人眉目慈藹地道:“想當(dāng)年公主剛出生時,我還抱過呢。沒想到這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出落成大姑娘了?!?p>  面對一張張陌生的面孔,玉鸞尷尬地笑了笑,硬著頭皮問道:“您是?”

  劉岳一拍大腿,忙道:“忘記介紹了,這位是虞三娘,曾是小姐身邊的婢女?!?p>  這些人都是嬴仲身邊最忠心的舊部,是以,即便嬴漱入了宮,當(dāng)了皇后,在他們口中,仍是嬴家的嫡小姐。

  回憶起往事,虞三娘長嘆一氣,黯然道:“小姐待我如同親姊妹,她入宮之后,便許了我自由身。若是知道會有此一劫,當(dāng)年我說什么也不會離開?!?p>  “我可否喚你一聲虞姨?”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主子……”

  玉鸞卻道:“您方才也說了,您早已是自由之身,可如今您還愿意出現(xiàn)在這里,便足以說明一切。這些年,我孤身一人生活在宮中,身邊沒有舊人,可今日一見您,便覺得親切?!?p>  虞三娘抹了一把眼淚,“好孩子,小姐泉下有知,也會欣慰的?!?p>  隨后,劉岳依次介紹了其它幾人。

  慕老三的真名其實叫慕壽,并非因為排行第三才這樣稱呼,而是因壽字由三個老字組成。

  劉岳介紹地很認(rèn)真,玉鸞也很認(rèn)真地聽,只可惜聽了一遍依舊沒怎么記住。

  反倒是記住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外號。

  比如,趙竹竿,只因此人生的瘦高。

  李大刀,此人擅長刀法。

  ……

  若是讓她來帶領(lǐng)這些人,純粹就是青銅帶王者。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昨日青云山被襲,他們的損失不算大,卻也不小,畢竟所有的身家都在寨子里。而目前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查明真相,找到兇手。

  玉鸞思慮半晌,忽道:“姜掌柜出事那晚,我在鋪子里遇上了幾名刺客,或許是同一撥人?!?p>  慕老三道:“今兒我回了寨子一趟,發(fā)現(xiàn)襲擊青云山的那群人身上都有同樣的標(biāo)志?!?p>  說罷,他自懷中掏出一張宣紙。

  上面描繪著虎頭的圖案。

  其中一人身著灰衣,鬢發(fā)斑白,約莫半百年歲,是幾人里邊最年長的一位,亦是聲望最高的一位。他那蒼老有神的目光死死盯著圖案,顫手接過圖紙,喃喃道:“這圖案,又是這圖案。已經(jīng)十幾年沒有出現(xiàn)了?!?p>  此人名為唐定乾,曾是嬴仲身邊的親衛(wèi),跟隨嬴仲上沙場出生入死,自嬴仲死后,便南下到了揚州。

  是以,這世上,無人能夠比他更了解當(dāng)年的事情。

  “這圖案有何異常?”

  唐定乾道:“公主有所不知,當(dāng)年嬴將軍出事,與這圖案脫不了干系。嬴家雖功高蓋主,但罪不至滿門。偏偏又在那時候出了內(nèi)賊,栽贓陷害將軍。事后我找到那人,那人身上便有這一模一樣的圖騰。這些年在揚州,我也一直在追查圖騰的來源,卻一無所獲。不曾想,竟然再次遇上了。”

  玉鸞深深地看了眼圖騰,似是要將其刻入腦海,鄭重道:“我雖不姓嬴,可身體里有一半是嬴家的血。不論這件事結(jié)果如何,我都會繼續(xù)查下去,為外祖父平反,為母后討回真相,為嬴家討回公道。”

  虞三娘拍了拍她肩頭,“這才是嬴家子女該有的樣子?!?p>  說來也怪,嬴家是武將世家,至嬴仲時大破敵軍,功勛卓著,被封為鎮(zhèn)國公,可謂是顯赫一時。偏生到了嬴漱這里只得了她一個女兒家,先國公夫人去的早,嬴仲常年忙于軍務(wù),對贏漱疏于照顧。嬴漱自小便體弱,又因是女兒家,便并未要求她習(xí)武。

  嬴仲一生未曾續(xù)弦娶妾,只此一女。

  先皇憐其忠心,便將嬴漱賜婚給當(dāng)時還是太子的玉璋冕。

  嬴仲怎會不知先皇的本意,不過是想假借他手上的兵權(quán)來穩(wěn)固玉璋冕的儲君之位。

  他是君,他是臣。

  他不能反抗,只好應(yīng)下旨意。

  唐定乾道:“公主有何需要,但憑吩咐。只要還有用得上我這把老骨頭的地方,在所不辭。只盼有生之年能親眼看著嬴家昭雪,就算是死了,也有顏面對將軍?!?p>  眾人齊聲道:“但憑吩咐,在所不辭?!?p>  玉鸞眼眶一熱,能夠讓這么多人忠心不二地跟著,外祖父該是個什么樣的人?

  “你們今后有何打算?”

  虞三娘道:“尚未做打算,但我們既然打定主意要為嬴家平反,自然是公主在哪,我們便在哪?!?p>  玉鸞喃喃道:“圣京。”

  “也好,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虞姨,屆時我會想個說辭讓您待在我身邊,只是要委屈您做個嬤嬤?!?p>  虞三娘笑著打趣道:“不委屈,若是小姐還活著,我虞三娘說不準(zhǔn)還能混個掌事嬤嬤?!?p>  玉鸞莞爾,“還有一件事,需要拜托諸位前輩查一下?!?p>  “公主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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