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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快跑之公主她命中帶煞

第六十八章走著瞧

駙馬快跑之公主她命中帶煞 荷風載酒 2243 2021-02-06 23:25:10

  “你們給我走著瞧。”

  重淵眼角微彎,唇畔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隨時恭候?!?p>  秦守目光凌厲地掃視幾人,重重冷哼了一聲,而后舉步徑自越過他們,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榮生憤懣地看著秦守離開的背影,撅著粉嫩的小嘴問道:“淵哥哥,按理說上次你救了他,為什么他剛剛看你卻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

  對方為何會恨自己,她們不知道,重淵心中卻很是清楚。

  被人吊船尾吹冷風,在水里泡了幾日夜,好不容易被撈起來,又因辦事不利被鳳灼賞了一頓鞭子,能不恨嗎?

  他若有所思一笑,清明的俊眸中蘊含幾分茫然,繼續(xù)往前方走去,云淡風輕地道了句:“大概是人心難測?!?p>  玉鸞則趁機給榮生上一課,以秦守為例生動地詮釋了何為白眼狼。

  殊不知,秦守才是那個受害者。

  不知不覺,夜色漸深,他們竟將整條街都走完了,街上燈火熾熱依舊,唯有行人漸少,就連許多小商販也收了攤,倏忽間冷清了許多。

  依舊沒等到景兒三人的身影,又料想他們或許已經先回了客棧,便轉道往客棧走去。

  三人穿過石橋,一道扎眼的紅色身影猝不及防地撞入漆黑的眸中,細細一看,原是褚南星。

  只見一排排高大的彩樓門前扎著各色各式的竹燈籠,將門口照得燈火通明。

  其中一棟樓門口的石階之下,擺著一張木桌,一條木凳。

  莊昭和褚南星正在收拾桌上的東西,看樣子是準備離開。

  見狀,他們不覺加快了腳步走上前去。

  玉鸞低頭掃了一眼桌上的薄冊,只見上面登記了不同人名以及生辰八字,她好奇道:“阿昭,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擺攤算命?”

  莊昭應聲抬頭看去,當見到重淵時,眸子微微一縮,明顯有些詫異,似是沒想到他會和玉鸞一起。

  她道:“不是,是找人?!?p>  這幾日,他們借用慧明的噱頭,說他將尋找一位有緣人為其指點迷津,預測人生,以此吸引揚州城內的女子前來。

  只是,好幾天過去,登記入冊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好幾千,依舊沒有找到天命凰女。

  褚南星放下冊子依靠在桌上,神色八卦地看著玉鸞和重淵,探究意味十足,挑眉問:“這位兄臺瞧著眼生,嬴姑娘不打算介紹一下?”

  重淵禮貌地一笑,只是笑意中暗藏幾分不明的意味兒,禮道:“在下重淵?!?p>  他近日也得到了消息,千機門在找天命凰女,而他們要找的人,實則近在眼前。

  千機門以機關、占卜聞名,名氣雖大,卻從不結盟,更是獨立于江湖朝堂之外。至今已經上百年不曾出世,并且充滿神秘,無人知曉千機門所在何處,以至于世人漸漸忘記其所在。

  傳聞,慧明與千機門有絲絲縷縷的關系。

  “褚南星。”

  褚南星學著古人的樣子拱手回禮,微瞇著桃花眼上下細細打量著他。

  但見他一襲白衣臨風,面若冠玉,貝齒朱唇,眉目清朗似皓月。

  濯濯如春月柳,軒軒如朝霞舉。

  確實溫潤如玉,君子端方,

  他暗忖,古人誠不欺我。

  玉鸞詢問道:“你們這是要找什么人?可需要我們幫忙?”

  褚南星笑了笑,露出兩顆白凈的小虎牙,不覺有幾分稚嫩的孩子氣,“這可是千萬人里挑一的活兒,可比皇帝選妃還嚴謹。”

  天命凰女一事不可聲張,知道的人越多,對方越危險。是以,他并未全盤托出,有所保留。

  “這挑一的法子就是看生辰八字?”

  “沒錯?!鳖D了頓,他問道:“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我看看能否對上?!?p>  玉鸞無奈地笑了笑,半開玩笑道:“我?還是算了吧,命中帶煞的人,我怕給你們帶來霉運?!?p>  褚南星凝眉若有所思,喃喃道:“命中帶煞?”

  重淵及時開口道:“阿凰,時候也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罷。”

  玉鸞抬眼看了看漸漸西沉的月色,點頭道:“嗯。”

  話畢,向二人道了別,便往客棧的方向走。

  重淵則一路送她們回去,一直目送她們的身影進了客棧才離開。

  回客棧后,一問掌柜夫婦才知她們尚未回來。因身邊有京墨保護,玉鸞倒是不擔心她們會出什么事。

  她帶著榮生上了樓,回房間之前,玉鸞停下腳步,轉身叮囑道:“榮生,明日我要去拾玉當鋪一趟,你們就乖乖待在客棧,不許亂跑?!?p>  榮生懵懂且乖巧地點頭,“好。”

  然一整夜過去,第二日依舊不見京墨他們回到客棧,音訊全無,玉鸞心中越發(fā)不安心,不由得擔憂起來。

  眼見日上中天,今日又是與姜聲遠約定的時間,心中盤算一番利弊后,決定先去當鋪。

  若是真要找人,僅她和榮生二人,無異于大海撈針,但若是有姜聲遠的幫助,則會簡單許多。

  臨行前又叮囑了榮生一番,她便匆匆離開客棧。

  ……

  午時,揚州城某處客棧內。

  房間內的布置極為清雅,干凈整潔,纖塵不染。

  屋子的正中放置著一方黑木八仙桌,重淵斟了一杯溫茶,還沒來得及喝下,一人叩響房門,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竹欽。

  他躬身行禮,徑直道:“主子,那算命的老頭還是死了。我們將人送離揚州城,誰知就在我們離開后不久,突然遇上了一群殺手,等我們趕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了?!?p>  重淵喝茶的動作微微一滯,眸底似有一層的變幻莫測的云霧,細呷一口香茗后,詢問道:“可查清楚是北涼還是南齊?”

  “是南齊太子派人截殺。據探子來報,北涼二皇子昨日已經離開揚州,似是北涼皇身體有恙。另外,離國公主已經離開客棧?!?p>  “她的侍衛(wèi)可有隨行?”

  竹欽搖頭道:“并無,只身一人。”

  聞言,重淵心頭莫名一緊,點漆般的眸子跟著沉下來,蒼白得毫無血色的玉指將茶杯放下,輕輕蜷起,輕道:“不好,鸞兒有危險?!?p>  說罷,他立即站起身,走至衣柜前迅速換了身雪白色的緊袖衣袍,拿上銀質面具和通體如白玉鑲銀的修長佩劍。

  長劍入手,觸手處只感到一片冰涼,卻不及他手心沁人。

  踏出房門前,他目光定定地凝視著虛空,一改往日的溫潤儒雅,語調冰冷地道了句:“主上那里,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當知道?!?p>  竹欽詢問道:“可需要讓他們出手?”

  “不用,這是我的事。更何況此事斷不能讓主上知曉?!?p>  “屬下明白??纱蠓蛘f您不宜再動用內力,尤其是冬日,恐引發(fā)體內的毒……”

  他話未說完,眼前已經沒了重淵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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