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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快跑之公主她命中帶煞

第二十八章打斷你的腿

  柏野無視夜常德的憤怒和不滿,只是握緊手中的劍,轉(zhuǎn)頭問道:“公子,這人怎么處置?”

  文珩并未看柏野,深情專注地望著玉鸞,眉眼含笑,好似討好一般道:“夫人,為夫既答應(yīng)不讓你受委屈,替你教訓(xùn)夜狗官,又怎么會食言,你看這不是兌現(xiàn)了。你說,該如何處置他?”

  夜常德聽著他們討論自己,就跟菜市場買賣賤價大白菜似的,心中怒火直燒,但脖子隱隱傳來的痛感,讓他不得不逼下火氣。

  玉鸞對文珩的目光視而不見,冷冷哼了一聲,隨即走向夜常德,厲聲問道:“榮生在哪?”

  夜常德一扭頭不去看她,傲氣道:“什么生不生的,本官不認(rèn)識?!?p>  玉鸞見他不肯說實話,一把奪過柏野手中的劍,緊緊抵在他脖子上,寒刃下隱隱有血色滲出來,“就是你昨天抓走的那個小孩。你帶人闖入他家,打傷榮氏,害她病發(fā)藥石無醫(yī),你還敢說不認(rèn)識。不說實話,仔細(xì)我現(xiàn)在就一刀砍了你?!?p>  夜常德縮了縮脖子,臉色灰白,被嚇得不輕,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聽她這樣一說,這才想起確實有此事,只不過這件事是他那寶貝兒子夜韜所做,他并未過問,所以其中細(xì)節(jié)并不清楚。

  他顫抖著聲音,“這我……我真不知道,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干的。我確實不知道?!?p>  見夜常德不似說謊的樣子,玉鸞再次問道:“夜韜現(xiàn)在在哪?”

  夜常德很是無奈且無辜,“腿長在他身上,他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自昨晚他便沒有回來?!?p>  玉鸞手上一使勁,對方脖子上的劍傷又深了幾分,寒聲道:“你耍我呢?說實話?!?p>  夜常德痛得直皺眉頭,哭喪著臉哆哆嗦嗦道:“姑奶奶,我是真不知道。你就算是把我殺了,我也還是不知道啊。”

  “人來了?!?p>  清清冷冷帶著一絲怒意的少年音傳來。

  隨即只聽“砰”的一聲響,一道綠色人影重重砸在地上,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那人正是被五花大綁的夜韜。而押著他的人正是京墨。

  夜韜本還指望著老父親救自己,結(jié)果看見這情形,頓時傻眼了,“爹,你怎么也被……”

  夜常德瞪了他一眼,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黑著臉道:“還不是因為你……”

  “可問出榮生的下落了?”

  京墨點了點頭,言簡意賅道:“說是賣給了西街黑市的人牙子?!?p>  玉鸞將劍還給柏野,一邊匆匆道:“那還等什么,趕緊去西街救人。”

  京墨及時阻止道:“我已經(jīng)去過,人提前跑了,問了周圍的商鋪,都說不知去向。就憑我們幾人想要在諾大的瞿州城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要想快些找到他,最好是借助官府的力量。”

  這也就是他會來夜府的原因。只是,他亦沒想到,正巧會在此遇上玉鸞。

  聞言,玉鸞本要踏出去的腳一滯,半瞇著一雙深沉如墨充滿殺意的眸子,陰森森地看著夜常德,開口道:“狗官……”

  未及她把話說完,夜常德連聲道:“找找找,本官這就下令去找,一定能把人找到?!?p>  “膽敢耍什么花樣,你該知道是何后果?!闭f完,玉鸞接著道:“小墨,把人綁了。人沒找到之前,不許放。”

  “是?!?p>  京墨押著夜常德和夜韜二人前往府衙,先前被打趴下的官兵也識趣的跟了去。而圍觀的百姓更是在打斗時就散了一空,是以,現(xiàn)下街上只剩下玉鸞主仆二人和文珩二人。

  文珩抬眼望著夜常德幾人離去的背影,頗為遺憾地?fù)u了搖頭,嘆息道:“唉,好好的五百兩銀子就這么打水漂了?!?p>  話落,他面上換了一臉笑意,笑吟吟的看著玉鸞,“不過,舍財?shù)闷?,白白賺了一個媳婦兒,好似也不虧。柏野,你說是吧?”

  柏野環(huán)抱著雙手,冷峻的面上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砸吧嘴,好心提醒道:“公子,這要是讓老夫人知道了,還不得打斷您的腿。您的婚事,怕是難以自主。”

  聞言,文珩眼中的笑意忽的退卻,蒙上一層凜冽寒意。他知道,柏野說的不錯,他的事情,從來不會順?biāo)焖男囊?。只要滿足那人的利益,他不過是隨時待命的犧牲品,只是他棋盤上一顆棋子而已。

  他的人生,從來不曾自主,從來不曾有過。就連這一次出來,也是被迫。

  見文珩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知為何,玉鸞感覺到他有幾分不對勁,整個人氣壓低沉的可怕,但她也并不想深究,冷冷威脅了一句:“你丫再胡說,我現(xiàn)在就打斷你的腿?!?p>  說完,玉鸞便帶著景兒離開了。

  柏野對于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本事無知無覺,開口又是一壺冷水,道:“公子,慧明大師今日在明霞山設(shè)陣,誰先破陣便能拿到推衍圖。我們再不去明霞山,怕是要被別人捷足先登?!?p>  明霞山正是明霞寺依傍的那座后山,遠(yuǎn)遠(yuǎn)望去,但見參天樹木,滿目蒼蔥,綠意盎然。旁人只當(dāng)那是一座極為普通的山,殊不知里面機(jī)關(guān)重重,一旦開啟機(jī)關(guān),不慎闖入者十死九生。

  據(jù)聞,設(shè)計機(jī)關(guān)之人是前朝一位姓幸的護(hù)國大將軍。適時,相國一黨叛亂,欲逼宮篡位奪權(quán),幸將軍帶領(lǐng)兩千精兵舍身將亂臣賊子引入陣中,與叛軍在此陣同歸于盡。

  明霞寺建立之初并非普通廟宇,其有兩個目的,一為超度幸將軍及兩千忠軍的靈魂,二位紀(jì)念護(hù)國將軍。

  經(jīng)過幾百年的發(fā)展,如今的明霞寺已經(jīng)成了森嚴(yán)的佛門重地。

  文珩苦笑著搖了搖頭,旋即吐出兩個字,“走吧?!?p>  二人至明霞寺時,慧明已經(jīng)在后山入口等候多時。

  只見一座四角茅草涼亭孤獨地屹立在山腰延伸出來的石臺上,亭中置著一張灰白色圓石桌,石桌兩側(cè)對坐著兩人。一人是慧明,還有一人著白色錦衣,約莫二十歲,儒雅俊朗,眉宇間盡是堅毅疏冷,端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眼眸間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一層霜意卻也叫人不敢小覷。

  經(jīng)過這幾日的領(lǐng)教,文珩絲毫不敢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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