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盒子,看著里面的圓潤光滑,清香撲鼻的丹藥。
這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貨,尤其是女帝還如此珍重的放在盒子里?!
不用說了!
這絕對是能助他打通武道、無敵天下的絕世寶丹了,聽聽那名字……【換體丹】,簡單樸素的名字,讓人一聽就明白,肯定是那種一顆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無敵寶丹!
或許吞下去后……便能夠重塑肉體,強健筋骨,讓廢物一舉成為了絕世天才!
“雖未那般夸張,但也也差不多?!背酝攴奖忝婧?,正在擦嘴的女帝怪異的看了夏仁一眼,然后,又恢復(fù)了平靜,“此,的確有重塑肉體、強健身體的功效!”
“果然嘛~,這名字就是接地氣啊?!毕娜矢锌膰@了口氣,看著手上圓滾滾的丹藥,“可是這種丹藥對人體的作用不是非常強的嗎?一旦扛不住就會身死道消的?我現(xiàn)在吃真的好嗎?要知道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若扛不住的確效用不全,然,只要意志不垮,汝便不會死?!迸燮降膿u了搖頭,“你可知真正強大的武者為何都是不依靠丹藥熬煉筋骨?”
“自己修煉來的肯定比其他的強。”
“你倒是有些出乎朕的意料了。”女帝詫異的看著夏仁,依靠在沙發(fā)上,一身慵懶的氣息盡顯無疑,尤其是誘人修長的身姿,搭配上還未換下的龍鳳祥云金袍,真是別有一番韻味,“武者萬法歸于己身,傳說乃吾人族立于天地之間,于蠻荒世間生存下來,與萬物爭奪所掌握的力量,氣勢不可磨滅,一切都是自己所有的力量,只要內(nèi)心氣勢不滅,便能成就不死,靠藥物撐起來的血氣,哪比得上自己一點一滴修煉起來的血氣!”臉上帶著不屑,“藥物會讓人產(chǎn)生適應(yīng)以及依賴,靠藥物若無意外的話,終身無法踏入武五境!”
說到這又伸了個懶腰,展現(xiàn)了那豐韻的身材,讓夏仁大飽眼福。
女帝瞪了他一眼,又恢復(fù)平靜,“但……五境便是一位武者終生所求了,因此,不少人嫌麻煩,忍受不了痛,就直接妥協(xié),卻不知……當(dāng)武者妥協(xié)了,他的道路基本也到頭了。”
“???”
雖然你給我補充了一下武者的基本知識,但是這跟這【換體丹】有何作用?
夏仁不解的撓了撓頭,說道,“這樣的話,為什么還給我丹藥吃?”
別說了,為了成為絕世武者,你揍我吧!
我就是抖m了!下賤了!怎么了?
“你太廢了?!迸巯訔壍目粗娜?。
“……”
解釋就解釋,人生攻擊算什么樣?
咱家未來東廠廠公豈會弱?
豈不是讓整個江湖恥笑!
“換體丹便是那食用藥物度過熬骨凝精的武者最后的希望。”女帝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冰闊落,“打斷筋骨重塑肉體!當(dāng)他們后期認(rèn)為自己能入五境,卻對前期過度食用藥物而不甘,因此,便放手一搏!”
“可是這又跟我什么事?我還沒用過什么靈丹妙藥吧?!?p> 如果感冒靈顆粒算得話,當(dāng)我沒說。
“乖乖,聽朕說完,小夏子!”女帝沒好氣的瞪了夏仁一眼,接著依舊一臉平淡的說道,“然,其不知當(dāng)服用下【換體丹】后,也只不過是繼續(xù)依靠丹藥罷了,只是【換體丹】在最后錘煉了一個人的意志,排除了體內(nèi)一部分藥毒,讓他們有機會踏入五境罷了,但是若無那天資,就算服用了,終生也無法踏入五境。然,就算成功,也只止步于五境,武途已終?!?p> “這樣不也很好了,都用藥了,這就說明天資一般,既然能入五境,已經(jīng)說明他達到了自己的極限了?!?p> “或許吧~,但是你可知……武者的極限便是用來打破的,靠自己雙手打破,突破自我!若連打破自己極限的意志都沒,那便不是一位真正的武者!”
“可是想要突破自我談何容易呢?還要……重點你還沒講到?!?p> 為什么突然給我磕藥了?
難道他的武途已經(jīng)沒希望了?!
夏仁內(nèi)心拔涼拔涼的,沒有無敵的力量,他如何帶領(lǐng)東廠為禍江湖?
“換體丹還有個作用,在熬骨境時直接食用,能錘煉一個人的意志以及筋骨,加強底蘊,因此,也有不少人會在前期直接食用,然,丹藥珍貴,一年只出一爐,一爐不過百顆?!迸垩凵衿降?,腦袋瞥過一旁,說道,“此次,正好丹宗出丹,朕便順手給你要一顆來了!”
“多謝~”夏仁一愣,然后,微笑的看著女帝。
果然兩姐妹其實都是傲嬌貨嗎?
【女帝還是愛我的!】
低下頭看著手上的丹藥,“怎么用?直接吞下去?”
“嗯~”
“你說會很痛,我這弱雞扛不扛得過去?要不還是算了?!?p> “汝以為朕為何要如此揍你?”女帝不屑的看著連吞顆藥都害怕的夏仁,帶著認(rèn)真的語氣,“你可以!”
眼神灼灼的盯著夏仁。
“朕說你可以就可以!”
“……”
聽你的,聽你的,誰叫你是女帝呢~
想想內(nèi)心也有些暖,原來女帝一開始就想到了嗎?
“現(xiàn)在吃?”
“子時之后!”
“??子時?”
“晚上十一點之后。”女帝指了指墻壁上的時鐘,她早就學(xué)會看那奇特的時鐘了。
“那么晚?早點不行嗎?”
“朕怕你死了!”
“……”
……
夜。
皇莊外。
“惡你個禿驢,皇莊重地在此處干啥?”
“這位施主,聽聞陛下仁慈,于皇莊內(nèi)施糧,只要吾大順子民來此便有飯吃?!泵嫦嗲逍?,身穿灰色僧袍的和尚,雙手合十,臉色虔誠,微微彎下腰,“貧僧亦是吾大順子民,能否討碗齋飯吃?”
“去休,去休?!笔刈o著皇莊的護衛(wèi)不屑的甩甩手,“你那寺廟還會沒糧吃,達官貴人捐的你們這些和尚幾輩子都吃不完了吧,不要來搗亂了?!?p> “貧僧真沒搗亂,能否施舍一碗齋飯?”和尚卻不退,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低著頭,“規(guī)矩貧僧也懂,貧僧能干活!”
“走走走?!笔绦l(wèi)不耐煩的說道,“回你那寺廟去干活!那有糧!”
“沒糧了!”和尚突然抬起頭,認(rèn)真的看著侍衛(wèi),“真沒糧了!”
“惡你個和尚,沒糧也給我滾,這糧不是給你吃的!”侍衛(wèi)這次不說了,直接拔出了刀,“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為何?貧僧也是大順子民,只不過討碗齋飯罷了?!焙蜕形欀碱^看著他,“為何苦苦相逼?”
“老子就討厭禿驢。”看到他還是不走,侍衛(wèi)直接把刀揮了過去,當(dāng)然他也是有分寸的,只是用刀背,“什么事都不干,就會坑蒙拐騙,餓死更好!”
然而,話剛落。
“鐺?!?p> 只見和尚微微的伸出自己的右手,輕描淡寫的握住了刀,手上絲毫傷勢都沒有,“貧僧……何時騙過施主了?”
“武僧?你你你……你是何人?”
“貧僧靈景寺僧人,法慧,見過施主!”
“靈景寺?!法慧?!”侍衛(wèi)一聽頓時臉色一變,恭敬的握著拳,“在下莽撞,驚擾圣僧了!”
“貧僧可討碗齋飯嗎?”
“可以!肯定可以!”
“貧僧能干活!”
“不用!不用!”
“要滴!要滴!”
咸魚不是很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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