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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穿越諸天萬界

第44章 五 毒 神 君[簡體]

魔教穿越諸天萬界 玉龍2009 3638 2020-12-16 17:35:14

  「說得好!」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這個人的出現(xiàn),竟然無聲無息,令南宮奇也嚇了一驚;奪命書生更是面色大變:「你是誰?」暗運真氣,身上衣服無風鼓動。

  那是一位五、六十歲的白發(fā)老者,目光冷峻。老者冷笑道:「十儒九丐;韃子賤視儒生,偏生尚有自甘墮落之徒,令孔孟夫子也蒙羞!」

  書生大怒道:「您是否五毒教中人?」

  老者道:「哼!是又如何?」

  「哈哈!好個五毒教!」書生不怒反笑,叫道:「賊子終于現(xiàn)身了!在下早已恭候多時。只可惜了一群猢猻枉死?!?p>  「它們不會枉死?!估险呃淅涞氐溃骸笟⑷瞬徽Q鄣膴Z命書生幾時變得如此悲天憫人?」

  「上天有好生之德,五毒教多行不義,擾亂天下,民間百姓早已恨之刺骨?!箷事暤溃骸赋Q心剿滅五毒教,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爾等無謂反抗??炜焓志颓?!免得在下多傷性命!」

  「有種便跟我來!」老者身影一動,轉(zhuǎn)瞬間已閃入密林中。

  奪命書生飛身急追。

  兩人一前一后,身形快如追風逐電,只見林中風聲大作,顯然是兩人追逐之際真氣鼓動,牽引出一片狂颷。南宮奇若非親眼所見,絕不相信世上有如此高強的輕功。突然一陣輕風揚起,奪命書生一轉(zhuǎn)眼間竟已回到原地,狠狠地盯著前方林木樹叢。

  老者的聲音悠悠然的說道:「如何?你便是再練十年輕功,也不見得能趕上老夫?!?p>  「逍遙派輕功果然不同凡響??墒潜鹃T輕功亦可算是武林一絕,在下雖然不才,若非身上多了一個負累,武功也不至于如此不濟?!箷分绢D起,決心要再與老者一較高下,突然把身邊小姑娘往南宮奇推去,跌入南宮奇懷內(nèi)。原來他知道老者輕功高明,為免吃虧,只好棄下那女子。

  南宮奇慌忙接住那姑娘,只覺溫香軟肉入懷,那女子在自己懷內(nèi)輕輕動了一下,「嚶嚀」一聲輕吁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她醒來沒有,渾身軟綿綿的恍似隨時倒地,那敢把她放開。

  「哈哈!別擔心,剛才解了她禁制穴道,再昏睡一會兒便會醒來?!箷Φ溃骸改蠈m兄,使君雖已有婦,再加一位又何妨。這位姑娘頗有姿色,便宜您了!」書生也不管南宮奇面露尷尬,轉(zhuǎn)身暴喝一聲:「老賊納命來!」舉掌劈向老者藏身之處。

  「呯!」砰然一聲巨響,老者竟然不閃不避,硬接一掌。

  奪命書生不覺后退半步,面露詫異之色。

  看來老者功力之高,出乎他所料。

  老者寒聲說道:「你已身中金蠶奇毒。不出十招,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奪命書生暗運真氣,只覺奇經(jīng)八脈果然有一股寒氣入侵,直闖丹田。他慘叫一聲,那敢再留片刻,呼嘯一聲,縱身急奔逃去。

  南宮奇見狀也感駭然,老者居然能在不知不覺中下毒,實在驚人。

  他一手摟住那女子,一掌當胸護住前方。

  「前輩,在下并非朝廷鷹犬,與貴教素無仇怨,貴教何故出手加害?」南宮奇昂然說道:「在下其他朋友,亦只不過參加婚宴而已,與貴教并非深仇大恨,請高抬貴手,放我等過路去罷。」

  「啍!無仇無怨?」老者冷哼一聲,突然目露兇光,說道:「你可曾聽過一句話:『敵人的朋友,便是敵人!』多殺一個敵人的朋友,便是削弱敵人一分力量。你們到了地府,莫怪我們,要怪別人,只好怪自己靠錯邊了!」

  南宮奇身上奇毒剛才解除,渾身無力。這老者武功毒功都奇高,他那敢輕舉妄動,只好極力辯護道:「實不相瞞,在下與白蓮教有約,此去是為救張教主。白蓮教起事與朝廷對抗,絕非什么朝廷那方的人;前輩實在是誤會了?!?p>  「當今多少人是真心抗元的?都是一些假借民族大義,圖一己私利之徒!前有方國珍,后有張士誠;張士誠已經(jīng)有心降元,你以為我不知道?現(xiàn)在輪到白蓮教也是姓張的!」老者氣呼呼地怒道:「白蓮教已經(jīng)快要被朝廷招安了!否則姓張的為何放著好好的峨嵋周女俠不要,偏要娶韃子郡主?」

  南宮奇為之語塞,心想:「張教主要與蒙古郡主成親,此事天下皆知,又難怪五毒教誤會。此事一時三刻也說不清楚?!拐诔烈髦H,忽然聽得老者厲聲喝道:「廢話少說!你還不快快動手自盡,要等金蠶奇毒發(fā)作么?」

  「什么?」南宮奇面色一變,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什么時候下的手?」

  老者悠然說道:「若教你能知道我在何時出手,我豈非枉稱五毒神君?!?p>  「無色無味,殺人無形,鬼哭神號,天地無聲。」南宮奇喃喃自語,想起傳說中身中金蠶奇毒,發(fā)作時奇痛奇癢,自己會忍不住把身上血肉一片片抓下來,死狀慘不忍睹,不禁心寒有如墮入萬丈冰窖:「原來前輩便是五毒神君;想不到五毒教如此野蠻不講理,在下雖不才,亦不會坐以待斃!」他輕吁一口氣,豪言頓生,壯語道:「前輩,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他看了一眼身旁少女,軟聲說道:「這位姑娘并非江湖中人,五毒教能否放她一條生路?前輩若能答應,在下便死也暝目了?!拐f到這里,南宮奇也不禁輕嘆一口氣,卻見那少女神色一變,目露異光一閃,似乎也有點感動。

  「你這小子真夠婆婆媽媽,」老者眨了一下眼,說道:「依你便是!你放下她,自己了斷罷!」

  「千萬不要!」突然何飛龍大聲叫道:「她是同謀!南宮兄別上當!」

  「抓住她!」板田太郎也喊道:「別放她走!」

  南宮奇心中一動,右手短刀急忙抵住少女頸項處,摟住她擋在身前,盯住五毒神君,一步步退向何飛龍。

  只見五毒神君呆在當場,眼神不定地轉(zhuǎn)動,卻不敢上前阻止。

  何飛龍和板田太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挨在樹上虛弱地呻吟,說道:「快逼他拿解藥!」

  南宮奇眼睛一轉(zhuǎn),已然明白,冷冷地道:「前輩,把戲兒穿梆了!還是快拿解藥出來罷!」

  五毒神君強自鎮(zhèn)定,木然道:「小子方才要英雄救美,現(xiàn)在卻反過來用小女娃兒性命來要脅老夫?你以為她是誰?」

  「是?。∧阋詾樗钦l?」何飛龍冷哼道:「幾時聽說過五毒教辦事刀下留人?南宮公子宅心仁厚,不知就里,何某倒不會含糊!前輩還是別再裝蒜,乖乖地交出解藥。否則,哼哼…」

  五毒神君神色大變,想不到一時失算,竟然讓何飛龍看出破綻。

  南宮奇本來不笨,鑒貌辨色,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說道:「難怪!世上那有能隔空下毒的功夫?若非何兄眼尖,在下還差點兒上當呢!前輩,貴教這位姑娘立功不少,快給解藥罷!」

  「殺了他們!」少女突然嬌叱,身子劇烈掙扎。那寶刀何等鋒利,登時血濺刀鋒。

  南宮奇想不到她性情剛烈至此,不禁亂了手腳。只見少女身上血流滿襟,有些濺到南宮奇手臂上。

  「別傷了她性命!」五毒神君見狀大驚。

  南宮奇恨聲問道:「妳真不怕死?」

  「死則死爾。」少女冷冰冰地說道:「要逼我套出本教機密,卻是休想!」

  「妳…」南宮奇突然全身發(fā)抖,面露痛苦神色。手中刀幾乎把持不住。

  五毒神君冷眼旁觀,心知他毒性發(fā)作。五毒神君心里焦急,面上卻神色自若地道:「你放開她,老夫饒你不死便是?!?p>  南宮奇輕嘆一聲,頹然喪氣地放下手中寶刀。便在此時,只見眼前黑影晃動,胸前一陣劇痛,血氣翻騰,竟是中了五毒神君一記毒掌。

  「無恥狗賊!」板田太郎怒吼道:「偷襲算什么好漢!」

  南宮奇喉頭一甜,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南宮奇痛苦呻吟一聲,再也忍耐不住,倒在地上。

  就在他倒地前一刻,少女強忍喉間傷痛,嘶啞地吐出一句:「別…別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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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奇只感周身如被火燒,一時又如入冰窖,有時如遭刀鋒切割,又如利針穿插全身,痛苦難言,只是全身無力,神智不清。

  他似乎看到蒙蒙煙霧中,四周變化不定,一會兒是清風,一會兒是細雨。一個熟悉的窈窕女子身形隱隱約約地出現(xiàn),那身形豈不正是朝思暮想的迎兒?

  「迎兒!」他正要張口大叫,卻又發(fā)不出聲音,要迎上前卻偏又動彈不得。

  那女子忽然隱沒。南宮奇情急不已,幾欲哭叫出來。突然之間,身畔出現(xiàn)兩名女子在輕輕嘆息,一看之下,卻竟然是玉蝶與凌波。

  「玉蝶!凌波!快追!」南宮奇心中狂叫:「是她!迎兒就在前面!」

  二女抬起頭來,目光望向前方說道:「你再看清楚。真是她嗎?」

  南宮奇一看便不禁呆了。眼前人鳳目含怒,竟然是妻子江玉奴。

  江玉奴拂袖轉(zhuǎn)身離去。

  南宮奇心急如焚,偏是口不能言,只想追上前去,可是不住追趕,亦是咫尺天涯,無法觸及玉奴衣衫。眼白白目送玉奴消失于煙幕中后,回頭一看,身邊二女亦不知何時悄然退去。南宮奇回身急追,可是不停的追追趕趕,直至全身疲憊不堪,始終沒有攔下任何一個人。

  不知道經(jīng)過了多少時間,南宮奇突然驚醒。

  他醒來時,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躺在床上。身處一個陰暗的石室。暗淡的燭光中,那位五毒教的少女正以冰冷眼神盯著自己。

  「我的同伴友人呢?」

  少女冷然不語。

  南宮奇勉強掙扎著坐起。四周只有他與少女二人。

  「他們在那里?」南宮奇再問。少女仍然沒有絲毫表情反應。

  南宮奇連續(xù)追問。

  少女冷冰冰地答道:「他們這些臭男人對你有這么重要?」

  南宮奇激動地怒吼:「你們把他們怎么樣了?」忽然頭腦際一陣暈眩,竟然不支倒下。

  又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南宮奇再醒來時,那少女仍然挑燈侍奉在旁。

  「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看到南宮奇醒來,少女竟然露出珍珠般的貝齒一笑,登時春花燦爛,一室皆春。

  南宮奇要動身子,少女急忙以柔荑玉手輕輕按住他,示意他勿動。每當他張口欲言,亦被她玉蔥也似的手指按住嘴唇。

  少女道:「你放心。他們安然無恙。」

  南宮奇心中一松,也是虛弱無力,只好順從她意思躺著休息。似乎一連數(shù)天,少女衣不解帶地侍奉在旁喂食,甚至侍候攙扶他出恭,無微不至,南宮奇只覺她竟比迎兒還要刻意逢迎自己。

  休養(yǎng)了這些日子,南宮奇覺得好多了。

  南宮奇看著她輕嘆一聲。「妳說罷。妳有什么要求?」終于他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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