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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小天看著錦盒、降魔杵,心中高興。
“我來看看師父這些年積攢了多少家底?”
手掌一伸,擒龍控鶴手發(fā)動,發(fā)出一股吸力,錦盒落在句小天的手中。
錦盒不大,只有巴掌長,十公分寬,通體呈現(xiàn)暗青色,長方形,中間的位置上掛著一把銅鎖。
“藏得還挺嚴實?!?p> 句小天心中一動,手掌迅速的變化為純金顏色,用力一握錦盒,咔嚓一聲,錦盒上面出現(xiàn)許多猶如蛛絲般的裂紋,裂紋蔓延在錦盒的各個部分。
四分五裂。
錦盒是木頭制品,其碎木塊,自句小天的手掌縫隙中灑落下來,唯有一疊銀票留存下來。
三張百兩的銀票。
兩張五十兩的銀票,還有幾張零零散散的銀票,加起來足足五百兩。
“這銀票我先收起來,咱們這就離開吧?!?p> 把銀票往懷中一藏,句小天用手拿著降魔杵,帶著江流兒當即離開了金山寺。
他決定此去長安化緣。
要說現(xiàn)在是大唐,最富裕的地方,自然是大唐的首都長安城。
要說能夠在長安得了機緣,想要化來大量的銀子,應該不難,但是長安城的人見多識廣,想要忽悠他們出錢,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只能見機行事。
兩人都是第一次出門,和風習習,陽光明媚,望著大好天地,心胸開闊。
出了金山寺之后。
句小天兩人都是普通打扮,入鄉(xiāng)隨俗,看不出來任何的異樣。
“師兄,咱們這一次去哪里化緣,替佛祖重修金身,是不是需要大量的銀子?”
江流兒沒有離開過金山寺,對于世間事,那是一無所知。
看到什么都覺得有些好奇。
綠的樹,紅的花,流的水,飛的鳥以及大道上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人群,都讓他不住的伸頭去看。
一看就是個沒有見過任何世面的土包子。
句小天也不例外,他也是第一次到了金山寺外的大唐地界,史書中對大唐有著太多的記載,盛世大唐,萬國來朝。
縱使千百年后,也有很多人以唐人自居,以唐人為容。
由此可見的大唐的絕世風采。
金山寺距離長安城有著五十多里路,差不多一天的工夫,兩人就能夠趕到長安城。
不過,兩人初次離開金山寺,見識外面的風光,并不著急趕路,反而如同游山玩水般,這兒看看,哪兒瞧瞧,對任何地方的任何東西,都感覺非常的新奇。
眼看夕陽西下,晚霞滿天。
兩人才走走停停,才走了二十多里路。
天色眼看擦黑,夕陽的最后一點余暉也即將消逝,馬上就是星光燦爛開始。
句小天有著修為在身,沒有什么感覺。
江流兒年齡小,這些年來,遷安法師也只是讓江流兒誦讀佛經,從沒有讓江流兒修習過佛門秘法。
一天下來,身體便有些撐不住。
過了初始離開金山寺的興奮勁頭后,整個人的越發(fā)的感覺疲乏。
“走,天就黑了,晚上走夜路,太不安全,咱們去前面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過夜的地方?”
句小天背起江流兒,趁著沒人,大步邁開,如同蜻蜓點水,腳尖一點地,整個人就奔出去二十多米遠。
很快便見到一處落腳的地方。
一座破廟。
句小天帶著江流兒到了廟前,這座廟顯然已經被遺棄多年,缺少修葺,四面漏風,內里的神案上面塵埃密布。
供奉著的神像,看起來有些怪異。
至于是哪位尊神,句小天也沒有認出來。
走入廟里。
簡單清理了一下落腳的地方,然后朝著廟里的神像微微鞠躬。
“我們二人路徑貴地,無處歇腳,就在尊神的廟里暫居一夜,叨擾的地方,還請尊神見諒?!?p> 對于廟里的這尊神,句小天也是彬彬有禮,沒有半點放肆。
行過禮之后。
兩人在清掃的地方,就地盤膝坐了下來。
“小師弟,這里是一張素餅,你趕緊吃點,你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餓著了?!?p> “謝謝師兄?!?p> 江流兒接過大餅,狼吞虎咽,這一天下來,確實累壞了,餓壞了,玩的時候,還沒有覺著什么,這一停下來,就覺的全身酸痛。
又餓又累,非常的疲倦。
句小天自己也拿出來一種大餅,這餅卻是一張肉餅。
就算是在金山寺的時候,句小天偶爾的時候,也會在金山寺附近打些鳥雀、魚蝦來吃。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可不想虧待了自己的嘴。
而且他是修行者,消化能力特別的強,很多東西到了他的肚子里很快就會被分解消化。
對于此事。
遷安法師、江流兒都知道。
但是句小天是俗家弟子,并沒有規(guī)定需要吃齋念佛。
江流兒是胎里素,自幼在金山寺出家,從來沒有開過葷。
轟?。?p> 兩人吃飯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一道炸雷,明亮的閃電一閃而過,把剛剛降臨下來的夜幕照耀的如同白晝。
片刻后。
傾盆大雨落了下來,如同九天之上的銀河倒灌人間,雨落天地,連成一片,如同一張巨大的雨幕遮天。
“好大的雨!”
句小天微微皺眉,這樣的天氣,江流兒很容易感冒。
“小師弟,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什么干柴好用來取暖,不然的話,你在這里過一夜,很容易著涼?!?p> “嗯,謝謝師兄。”
句小天站了起來,走入雨里,身體外有著一層薄薄的,肉眼難見的光芒透體而出,光芒貼著句小天的衣衫、鞋底,使得雨水、污泥都無法粘在他身上。
怕出意外,句小天并沒有走遠。
暗中的護教珈藍看到這情況,當即分出一人,張嘴一吹,一道神風卷過,自遠處卷來不少的干柴,落在破廟的四周。
“呵呵,早就知道江流兒的身邊,暗中定然是有著佛門的人守護。”
句小天感應靈敏,若有若無的朝著護教珈藍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拾起木柴,轉身回到了廟里。
“他能夠看到咱們?”
護教珈藍看著離去的句小天,有些不自信的相互看了一眼。
“難道,這十年中,他的修為已經到了這地步?”
回到廟里。
句小天點燃了木柴,熊熊的篝火燃燒,使得微微泛著夜寒的寺廟中很快溫暖起來。
“小郎君,奴家路過此地,碰上了大雨,不知能不能到廟里避一下雨,等雨過天晴,東方日出的時候就離開?!?p> 一個穿著雪白衣衫的貌美少女站在了廟外的門檻前,含羞帶怯的看向了句小天、江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