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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宙外

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是仙子

暴走宙外 大地沿山 2078 2020-12-25 11:28:56

  貼豬姑娘邊跑邊叫:“別過來!”

  忙人邊追邊喊:“你是誰?”

  姑娘突兒轉過身,做出格斗的架勢,說:“你再過來,我就跳進泉里,再入忘言屋!”

  忙人站住了,兩人在泉沿上僵持。

  姑娘說:“不就想看老娘大腿嘛,讓你看就是了!”

  貼豬姑娘言畢,將裙子緩緩提起,邊提邊問:“還提嗎?”

  “嘔嘎——”忙人忙蹲下,以手掩嘴,以手捂肚。

  “啊——”

  貼豬姑娘放掉裙擺,直起腰,冷笑道:“忙人無智,我倒忘了,對付你只用一招,提提裙子,脫脫褲子!哈哈,哈哈!”

  忙人看著水面,只覺得一腦子的漿糊,問:“你究竟是誰?”

  “我?貼豬姑娘啊,走一遭忘言屋,見一面金荷花,就不記得我是誰了?重色輕友??!”

  “你腿上的紅印跡哪來的?”

  “紅印跡?哪有紅印跡?有嗎?”貼豬姑娘一臉茫然。

  “腿上!”忙人說。

  “腿上?”貼豬姑娘開始撩裙,忙人忙背過了臉。

  果然,雪亮光潔的大腿上有一道紅印跡,姑娘看了半晌就是想不起來。

  “你說的就這個紅印跡嗎?”貼豬姑娘抬頭看向忙人。

  忙人哪敢扭頭,只是說:“是啊!”

  “假正經!”

  貼豬姑娘罵罵咧咧,又低頭向下看了看,自己嘀咕上了:“可能在哪劃的唄,爬了那么多的山,忘言屋又是那么多折騰,天知道在哪帶的彩?!?p>  “你是仙子!”忙人說。

  半晌無語,忙人看向貼豬姑娘時,姑娘滿面通紅,傻傻地站在那,呆呆地看著忙人,似乎沒有反應。

  忙人再次重復了一遍:“你是仙子!”

  忽然,兩滴熱淚在貼豬姑娘的臉頰滾了出來。

  “謝謝你,你終于把我當人看了,我還以為你一直以為我就是你的仆人婢女,只是你的玩物!”

  這是哪兒和哪兒啊,忙人只覺得心里塞了團毛線,亂得不知道哪兒是個頭兒。

  忙人還沒回過神,貼豬姑娘已悠悠走了過來。

  忙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貼豬姑娘已伸手攬了忙人脖子,緊緊貼了上來,把一臉的鼻涕眼淚都貼在忙人臉上,雖語無倫次,但能聽到不斷線的“謝謝”。

  忙人只得攬了姑娘,就那么在泉邊站著,一肚子的話竟然說不出來。

  原來——

  忙人無意發(fā)現(xiàn),貼豬姑娘與忘言屋仙子腿上的紅印跡一模一樣,而仙子的紅印跡是他不經意所為,還是在藥膳房為其治痔瘡時留下的。

  忙人是什么人,他不相信無端的巧合,他相信貼豬姑娘與仙子是一個人,是這個瘋丫頭耍了他。

  對這一點,忙人已經確信無疑,但他也萬萬沒有想到,貼豬姑娘打起了感情牌,這讓忙人稍稍產生了動搖。

  就是不動搖,也不好意思當面戳穿,因為管她是一人還是倆人,都對他不造成傷害。

  人,沒有必要把對自己好的人置于尷尬的境地,這是忙人在忙人星球就有的思想,也是一貫的。

  當被貼豬姑娘貼得有點情不自禁時,貼豬姑娘也情不自禁了。

  姑娘就像攀樹一般,雙腿繞在忙人腿上,總在摸索著向上攀,忙人也就順勢掬起了姑娘。

  當忙人掬起貼豬姑娘時,他發(fā)現(xiàn),他發(fā)了個大大的神經。

  貼豬姑娘比仙子重好多,大約重過一倍的重量。

  但當探手摸向腰、背、腿彎時,忙人又有點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覺,懷疑自己沒有發(fā)神經——

  她就是仙子!

  這是一種矛盾的體驗,一直持續(xù)到貼豬姑娘體無完膚和不能自己,忙人都處在發(fā)神經與不發(fā)之間,思想游蕩和身心游蕩很熬人,何況忙人是個愛思考的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貼豬姑娘說:“我們一時半會還出不去!”

  忙人說:“我曾記得金荷花說過……”

  “討厭,張口閉口金荷花,我是狗尿苔???”貼豬姑娘噘著嘴嘟囔。

  “呵呵,我是說她說過一句話?!泵θ苏f。

  “我說過那么多,你都忘了,人家說一句記一輩子?”貼豬姑娘不依不饒。

  忙人無語,貼豬姑娘笑了。

  笑過之后,貼豬姑娘捋了捋忙人的美髯,嬌滴滴地說:“不過一半句還能接受,只要不是太肉麻!”

  忙人笑道:“她說只有閏年閏月忘言泉才能呈現(xiàn)于世,那時我們應該能夠出去!”

  “奧,這種屁話說不說無所謂!”貼豬姑娘笑著為忙人的胡須絞辮子。

  “你看不起她說的話?”忙人嗨嗨笑道。

  “你就看得起金荷花?我狗屁不是?”這個女人,醋意發(fā)起了沒完沒了。

  “得得得,我們還是討論如何出去吧,我的大部隊還在半山腰駐扎,時間長了軍心浮動!”忙人說得認真。

  “我不要出去,出去了你是將軍,耀武揚威的,我算什么呀?跑腿兒的?”姑娘撒嬌地撇了撇嘴。

  忙人笑著撫摸了一下姑娘金發(fā),說:“做我的常隨!”

  “什么?在這里我都這樣了,回去貶為庶人,你臭皇帝一個?”忙人笑笑:“你要怎樣?”

  姑娘抓了已經搞成辮子的胡須,蕩來蕩去,扯著忙人腦袋像葫蘆一般晃蕩。

  “我要怎樣?我是你老婆!”

  忙人笑而不答,貼豬姑娘提著不放,而且提來提去。忙人發(fā)急,就將姑娘攬到胸前不讓活動。

  “這是什么?”貼豬姑娘突然大驚,放了胡須,伸手忙人胸前,忙人還沒反應過來,姑娘已將金荷葉抓到手里。

  貼豬姑娘剛說“這么好看”,“看”字還未出口,只聽“啪”的一聲響,貼豬姑娘早已脫手,飛坐在泉邊金石之上,跌得仰拉八字,喊叫不已。

  忙人急忙伸手拉了起來,姑娘又痛得蹲到在地,咧著嘴說:“破了,破了,屁股破了!”

  忙人說:“沒那么嚴重吧?”再伸手去拉時,姑娘連連擺手,咧嘴告饒。

  忙人也就作罷,急忙轉身過去,以防嘔吐。

  “破了,真的破了!”姑娘說。

  忙人看著遠處的仙人跳,說:“痛過之后就會好的?!?p>  姑娘“啊啊吆吆”叫著,窸窸窣窣半晌。

  忙人問:“現(xiàn)在怎么樣?好些了嗎?”

  姑娘說:“好你個頭,腫了,前后都腫了,前后痔瘡啊!”

  “??!”忙人直覺頭暈眼花,就要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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