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向與扎巴耶夫相反的方向脫離,過了沒多久,停在基輔市區(qū)另外一個酒店。
這與扎巴耶夫所在的地方形成一南一北,距離160工廠不遠(yuǎn)。
消失了幾個消失的圖莫斯基,并沒有引起烏蘭方面的警覺,再度出現(xiàn)的他,除了有些狼狽,并無其他異樣。
相反,此前和他有過接洽的東方人,又再次出現(xiàn),讓人奇怪的是,不是說東方人被扎巴耶夫綁走了嗎?
怎么會和圖莫斯基一起出現(xiàn)?
難道是他和綁走東方人的勢力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
兩人之間,看不出有什么異樣,進(jìn)入酒店后,兩人點(diǎn)了一大堆可口的食物,還有美酒。
圖莫斯基現(xiàn)在就和什么都沒穿的美女一樣,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有心人惦記。
美食和酒水上來,李默恰到好處出現(xiàn),誰也不知道他走的路線,他總是來無影去無蹤。
“李,你太神奇了?!眻D莫斯基親自給李默斟上美酒。
李默擺了擺手,“可別這么說,你我只是順手的事,要不是方要求,我才不會救你,我的任務(wù),只是救他?!?p> 圖莫斯基絲毫不覺得尷尬,“不管怎么說,你救了我,方的慘樣,我可不想體會,你讓我免受了皮肉之苦,華夏有句話怎么說?哦,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p> 李默將杯中的酒一口喝掉,揶揄道:“你打算怎么報呢?”
圖莫斯基看了一眼正在上藥的方文正,“方不是想要我工廠的技術(shù)嗎?我可以提供給他,另外,還有幾名科研人員,我都可以介紹,算是我給他的回報,至于你,我還想請求你幫我?!?p> 李默欣然道:“你有事求我?guī)兔??那你說吧,是什么事?”
圖莫斯基道:“不,朋友,你得先答應(yīng)我?!?p> 這話說得好沒有頭腦,李默覺得有些奇怪,“你都沒說是什么事,我怎么答應(yīng)?”
方文正已經(jīng)把藥上完,他湊過來嘗了一口三文魚刺身,“這玩意兒有什么好吃?你們?yōu)跆m人也喜歡這口?”
圖莫斯基沒有理會他問的這個問題,“方,160值錢的東西,你都已經(jīng)買了,剩下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還有幾名有價值的科研人員,我一并介紹給你,現(xiàn)在,你幫我說服這位救你的朋友,我需要他的幫助。”
方文正點(diǎn)了點(diǎn)頭,“圖莫斯基,中國人民不會忘記你,現(xiàn)在你說吧,需要李給你什么幫助?”
圖莫斯基猶豫了一下,最終是一咬牙道:“帶我出境,最好是讓我加入中國國籍?!?p> 方文正臉色有點(diǎn)難看,想加入中國國籍,眾所周知,這是非常困難的。
就算他有心幫助,也不見得會很簡單。
反而是李默,饒有興趣問道:“你為什么要加入我們國家的國籍?其他國不好嗎?也很簡單?!?p> 圖莫斯基盯著李默看了一眼,“這個世界,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從前蘇聯(lián)解體,直到紅色中國成為世界排名前三的強(qiáng)國,這一路走來,除了自身的不懈努力,還有民族的團(tuán)結(jié)和奮進(jìn),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民族,她是一個以人為本的國度,生活在這個國度里的人,肯定是幸福的,我想,我要的,就是這樣?!?p> 李默有點(diǎn)明白圖莫斯基了,他并不是傻子,反而很聰明。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想要保全的東西以他一人的能力,是保不住的。
之所以他提出安全出境,然后尋求李默庇護(hù),進(jìn)而加入中國國籍,無一不是在為自己鋪路。
每一件事和每一個想法,都是在為自己謀求退去后,接下來的生存之道。
方文正是個生意人,圖莫斯基知道找他的用處不大,但是李默就不一樣了,這是擔(dān)負(fù)了營救己方人員的的特殊人員。
門路肯定多,畢竟是政府體系的人。
“我救了你,還沒有拿到好處,現(xiàn)在又要我?guī)湍愠鼍?,還得搞定中國國籍,你的要求太多啦,我應(yīng)付不來。”李默裝作很難辦。
“李!”圖莫斯基急忙道:“只要你幫我出境,安全后,我會給你想要的,而且,借助這個,你還能立下大功。”
離目標(biāo)越來越近了。
李默和方文正眼神中悄然飄過的神色,不是很明顯,但是他們知道,這番做法,開始奏效。
“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崩钅鹧b糊涂。
圖莫斯基急了,“李,你知道白天鵝嗎?只要你幫我,讓我徹底獲得安全,你出個合適的價格,白天鵝就是你的了,至于你怎么處置,我不管?!?p> 李默眉頭一皺,“誒,可別,不管你有什么?白天鵝是什么,我可沒有錢搞定?!?p> 圖莫斯基一把將方文正拉過來,“李,你可以和方合作,這東西,我只能交給實力強(qiáng)大的人,不然,無法保住?!?p> “方有錢,你有實力,東西在你們手上,絕對不會出現(xiàn)問題?!?p> “我敢保證,這個東西,你們的國家絕對感興趣,我從你們身上得了錢,你們再將他交給你們的國家,不會虧的?!?p> 李默看了他一眼,“你想加入中國國籍,為什么不拿這東西做籌碼呢?那樣豈不是更好?”
圖莫斯基面露難色。
“李,你說得沒錯,但是,我不想成為烏蘭的罪人,我可以偷偷的,但是不能以個人的名義交給某國,那樣,我是烏蘭的罪人,也是叛國之人。”
李默無法理解,都要加入其它國家了,立個投名狀不是很正常的事?
像圖莫斯基這種既想當(dāng)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根本就是虛偽得一批。
“我覺得你有點(diǎn)不真實,又想報答我,又想得到好處,在我們中國來說,這是很不好的。”
圖莫斯基道:“李,我還不是華夏人,另外,我現(xiàn)在除了這個東西,其它一無所有,我需要為自己的下半生考慮,加上這東西,全世界可能除了M國不感興趣,沒有一個國家不感興趣,老俄也不例外,哪怕是他們也有,依然感興趣。”
李默明白了,這家伙就是想要得到庇護(hù),還要給到所有好處,他不是個傻子,相反,聰明得很。
如果不是看到方文正的慘,和李默的實力,他還指不定會將保命的東西拿出來。
即使他先說了這些話,在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前,李默也不會給他十全的答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