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給安排那人說一聲,得來個酒量好的。”
李默道:“那倒不必,呃,對了,得找得找,嗯,你吩咐下去,找一個略微成熟的,尤其是帶那種圣母氣質(zhì)的?!?p> 肖軍有點迷糊,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李默也是一時間的惡趣味,不過以他對趙崢這樣的人的了解,他們應該是一路人。
后來的大人物里面的趙公子,也是好這口,從現(xiàn)實來說,他們這類人因為家庭環(huán)境,從小就有點缺失。
年輕的小姑娘趙崢肯定見得多了,給他換一種感覺未必不強一些,大不了只是沒用。
果然,兩人再次進入包廂,趙崢也從包廂里的洗手間出來。
“誒,大伙兒人都齊了沒?”甩了甩手上的水,趙崢拿紙巾擦了擦。
一旁的助理連忙跑到他身旁低聲道:“都差不多了,就差你和肖總的了?”
“怎么?沒有?”
“還在物色中?!?p> 趙崢眉眼一挑,“干什么吃的,這點事而都辦不好?!?p> 肖軍湊上來,有點意味深長的味道,“趙公子,哥在這兒熟,有相好了,要不給你介紹一個?”
趙崢許是酒興上了頭,瞇著眼睛道:“那感情好啊,就全仰靠肖總了?!?p> 不一會兒,肖軍知會的人把人帶來了,那人給了他一個眼神,順手將人一推,肖軍心領(lǐng)神會。
他朝趙崢一伸手,卻見趙崢眼神直溜地望著一人,肖軍哈哈一笑,“今兒咱們就喝個痛快,來,李老弟,飯桌上沒喝好,這會兒陪著我,讓趙公子盡興。”
李默欣然道:“肖總發(fā)話了,小弟必須給臉啊,趙公子,我先敬你一個,你隨意,我干了?!?p> 一杯洋酒,李默直接干了個底朝天。
趙崢隨意喝了一口,對肖軍道:“肖總,你這兄弟可以啊?!?p> 李默連忙謙虛,“哪里哪里,謝謝趙公子。”
肖軍陪著附和,“趙公子說你可以就可以,今天要是陪不好趙公子,你就別走出這個房間,對了,還有趙公子的人,他們來柳城,都是柳城的貴客?!?p> 雙方各懷心思,肖軍更是豪爽,說今天這場,算他的,要趙崢別和自己搶。
趙崢也沒有勉強,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時過午夜,一群人基本上已經(jīng)東倒西歪了,就連趙崢的助理,也都有些迷糊。
肖軍更是被灌趴在包廂里,李默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終,肖軍給趙崢的安排他沒有舍棄,在她的攙扶下去了酒店。
整個包廂里只剩下李默和肖軍,過了一會兒,李默忽然恢復正常神態(tài)。
拍了拍肖軍,“他們都走了,你沒事吧?”
肖軍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這破洋酒后勁還挺足,不過沒事,還挺得住?!?p> “都交代清楚了?”
肖軍道:“都清楚了,就看明天能不能傳回有價值的信息了?!?p> “我并不是沒有擔心,如果傳回來的信息是摻了水或者是假的,我們得不償失?!?p> “那該怎么辦?”
李默道:“做兩手準備,我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趙崢說的合作,不用理會,勺子在別人手中,想打多少給多少,還不是他們說了算?所以,勺子只能握在自己手里?!?p> 第二天九點的時候,肖軍的電話打了過來。
“默總,經(jīng)緯的標底拿到了。”
“是她弄來的?”
“她偷聽到的,說趙崢和別人通話,是以嘲諷的語氣講的,說什么我們還不錯,做人挺到位的,要是做個朋友什么的沒什么問題,關(guān)鍵是,一個五千萬規(guī)模的小公司能和一個上億的集團比么?要不是為了介入整個柳城地產(chǎn)市場,三個億都不到的小工程還用得著他出馬?”
經(jīng)緯的標底是三個億?
李默綜合自己的記憶考慮,這完全是不現(xiàn)實的。
可想而知這條信息是趙崢透露出來的假信息,上一世他對柳城步行街改造工程不熟悉,所以這方面的記憶不太深刻。
但是回想一下步行街的規(guī)模,三個億的標價,顯然是多了的。
想著李默打了一個電話給龍一文,“文哥,你能摸到上面的信息嗎?關(guān)于柳城步行街?”
龍一文這幾天也為這事在奔波,“你呢?聽說昨天和經(jīng)緯的趙公子接洽了?”
“是的,套出來的信息,他們的標底是三個億左右?!?p> “那不可能。”龍一文當即否決,“你們別上當了,三個,他還不如去搶錢?!?p> 李默道:“我也是這么想的,三個億純屬哄鬼,照我看,兩個還差不多。”
“這么說,經(jīng)緯很可能報價二個或者二點五個?!?p> “是的,文哥你有什么建議沒?”
龍一文笑了一聲,“你應該有了謀算,不應該問我,不然,影響你的判斷?!?p> 李默掛掉龍一文的電話,隨即回撥給肖軍,“標底一點八個?!?p> 肖軍愣了一下,“默總,會不會少了點兒?我們這邊規(guī)劃的是二個?!?p> “就一點八個,我們占據(jù)本土優(yōu)勢,少賺點沒毛病,不是還有風光帶嗎?平衡一下總是可以的,一切都為了以后,你仔細核算一下報個數(shù)據(jù)給我?!?p> 肖軍明白了,掛掉電話就去操作。
而趙崢這邊的經(jīng)緯,在和久立談崩之后,也沒有再度接洽,昨天的行為,不過是雙方的探底行為,當不得真。
做完這一切,李默有一種難以莫名的狀態(tài),他覺得這一次的競標,久立十拿九穩(wěn)了。
不因為別的,久立相對經(jīng)緯來說,無論是從投入成本和操作上來講,都要大些。
綜合起來,他們的競標價格肯定高,李默估算的一點八個可能別人承受不了,但是久立可以。
不排除有本地公司的報價會比久立低,但是李默不擔心。
不管做什么生意,終歸是要賺錢的,只是多少的問題,賠本的買賣誰會干?
交給這樣的公司做,只會是豆腐渣工程,出了事,誰都跑不了,上面也不敢亂來。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肖軍的電話再度打來。
“默總,一點八個可以做,但是在保證工程質(zhì)量之后,估計我們得到的,就不多了?!?p> “不虧?”
肖軍肯定道:“不虧?!?p> 李默道:“不虧就行,就這樣吧,工程,應該是我們的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