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坐著的倪司才也看到了婚紗,就想問她怎么回事。這時,屋里的燈光變得昏暗了,而衣柜下邊多了一行字:
特意為你們準備的喲~
——鄭洺萱
“這小姑娘…”黃虹元心想,然后欣慰地舒了口氣,把頭藏在了婚紗中笑了半天。床上的倪司才只能看到她的身體一直在動,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很快到了該睡覺的時間。
“鐵子,快去洗澡。”黃虹元轉(zhuǎn)過頭,淡定地問倪司才。
“你先?還是我先?”倪司才一臉懵。
“那你想怎樣嘛?”黃虹元說罷慢慢地拖去外套,打量著床上的倪司才。
倪司才一時間沒有說話。
“好啦,”黃虹元瞬間趴了過去,一把扯去了他的裙子:“變回男生了還穿裙子?”但她的衛(wèi)衣顯然是大碼的。
“小色狼,夢夢的你還看不過癮,是不是誒?”黃虹元笑著,一把把他拉了起來,“走,快點,你先去洗澡。”
她只顧著把鐵子推了進去,卻忘了關(guān)門。鐵子呆呆地打開了水龍頭,驚呼:“這里有水!”
黃虹元聽罷高興極了,趕緊跑了進去,并嫻熟的反鎖了門,拉上了簾子。但她忘了,倪司才已經(jīng)打開了水龍頭,地面上全是水。黃虹元開心得不得了,結(jié)果一腳踩在了水上,滑倒了。她本能地在摔跤之前拽住了倪司才,導致倪司才也摔了一跤。兩人面面相覷,就像被風化了一樣。
“親,你白天還沒看夠嗎?”倪司才很不淡定,臉紅的跟蘋果似的。
“臭鐵子,小色狼,你占我便宜,你還有理誒?”黃虹元也不淡定了,紅著臉說他,“你還真的看夢夢沒看過癮?”
隨后她又自己嘀咕:“我又不是夢夢?!?p> “你說啥呢?。俊蹦咚静藕軣o奈,連忙去扶她,但他根本站不穩(wěn),“我耳朵這么好,你別自己嘀咕。”
“你就是小色狼!”黃虹元拍了他一下,“哼,算啦?!?p> “要是別人你會創(chuàng)造這種機會?”倪司才嘆了口氣,“都是我的錯,別生氣了嘛。”
“哼,誰生氣了!”黃虹元嘟起了嘴,扭過了頭,表情有些不好,“沒事了。”
第二天。
“鐵哥,起床沒?還有力氣不?”
“鐵哥你還行不?”
“厲害了,厲害了……”
“鐵子啊,注意身體,保重……”
“好你個銹渣……”
“鐵哥可以的……”
“鐵子,你醒了回我一句。”
“可了不得……”
“鐵哥是真的強……”
“…………”
成群的意念信息涌入倪司才的思維,他差點承受不住。
而此時,黃虹元也醒了。
“妹子加油,夢姐挺你哦~”
“黃糊糊可了不得……”
“額啊……原來你倆?”
“interesting~”
“………………”
意念信息量太大,黃虹元異常難受,感覺神經(jīng)都快被針和鑷子弄斷了。她痛苦地流下了淚水,雙手緊緊的抓著倪司才。
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來,但還是被倪司才知道了。
他怎么會不知道?除了摟緊她,他還有什么辦法呢?還能說什么呢?
喧囂過去了。鐵元二人都選擇了完全不去理會其他人,而且屏蔽了大家的臨時意念消息。
“一會兒吃什么?”
“你就別操心了,這個不用想我都知道?!?p> “操心他爸誒~”黃虹元用手指在他脖子和鎖骨周圍劃行,懶洋洋地喃了一聲。
“你還是歇著吧,聽話。真是委屈你了?!?p> “沒有沒有?!秉S虹元有氣無力地說。
“都這份了,你怎么還…”倪司才說了一半就停下了,還深深地嘆了口氣。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黃虹元察覺到了異樣,一臉疑惑。
“你分明就是知道…”倪司才又嘆了一口氣,以至于黃虹元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動了一下。
“???”她不受控制地吭了一聲。
“你真的受不起嗎?”倪司才一臉辛酸,“你啊…”
“鐵子,有什么你就直說昂。”黃虹元恢復(fù)了一些,“我都知道昂?!?p> “我想,要是你真的受不起,你現(xiàn)在就不會在這里了,應(yīng)該在地球,在你自己家?!蹦咚静庞珠_始感慨。
“我知道誒?!秉S虹元的聲音突然有些哽咽,已經(jīng)不是那拂動倪司才耳朵的那個磁音了。
“你別亂動啊,”倪司才感到了一絲疼痛,“我還要命呢?!?p> “哼,斷了給你接上,死了給你救活,有小鄭,沒什么不可以…”黃虹元嘴上叨叨個不停,但還是聽話了。
“我發(fā)現(xiàn),你長個子了誒?!?p> “我去準備早飯?!蹦咚静艙Я怂幌拢拖麓擦?,“懶蛋啊你,不起來我可要拉窗簾了。”
“你拉就拉誒,”黃虹元一臉不屑,“樓間距這么大,還有樹擋著,我想怎樣就怎樣,沒人看得見?!闭f完她自己都咯咯地笑了。
“你啊,污妖王?!蹦咚静爬_了窗簾。
微弱的光線照進了別墅,映在二人的身上,金光點點。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3-01-12/1d198e1223afcb2987229eaf4d0231a7F8q5tKF1Ttj9AGe.jpg)
強弩之未
Had made big changes and cut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