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暖一直等著他開口,是以無論是從朦朧細雨的雨天還是到驕陽似火的晴天,他也從未向她提起任何一句關(guān)于何美玲的事。
就這樣悠悠的過了半個月。
對薄南淵產(chǎn)生懷疑的時候是陰雨蒙蒙的這天,因為天氣壓抑的讓人很不舒服,所以她給自己泡了一杯牛奶緩和一下心情。
她喜歡濃一點的牛奶,雖然不甜,但是奶香很重,喝起來口感也更順滑一些。
一身奶白色紀梵希的套裝,一頭奶棕色的卷發(fā),一些落在身后,一些落在肩頭上,顯得她整個人看起來從容優(yōu)雅。
“喂……”手機響的時候,她就接了,因為是詹律師打進來的。
“??!姐。那個證據(jù)可能沒有了?!彼蚵犃撕脦滋?,后來從最高人民法院那里的審判員打聽到。
當時這件案子進去的時候,申報的事殺人事件,可是后來通過檢察院查不到任何證據(jù)。是以被駁了回去。
葉溫暖怔了一會兒。
那證據(jù)是他親手交給南淵的,怎么會沒有。
“沒有?是這個案件不成立的意思嗎?也就是說這件事沒有進入法院?!?p> “對,等于沒起過訴訟。聽說當時送進去的證據(jù)都是空白的?!?p> “空白?”怎么可能,雖然那些聲音驚世駭人,可她還是聽了,還有那些照片。
如果說證據(jù)不足還有可能,怎么可能會空白。
“好,我知道了,麻煩詹律師了?!?p> 掛了電話的她一度陷入了沉思與迷茫。
他說她可以依靠他的。
在事情還沒有解決的時候她不敢妄下定義,也不想誤會南淵什么。
目光閃爍的她有些心神不寧的握住從杯子,牛奶還有些余溫,一飲而盡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下午有空嗎,一起吃頓飯?!?p> 她想,這么些年過去,在確定媽媽是殺害爸爸的兇手后,有些前因后果定時要浮出水面的。
她想知道一切。
可是給何美玲打了還幾個電話也沒回,最后給何瓊惠打了一個。
“你請客?!焙苇偦輿]料到她會打電話來。
是以,她想定要好好敲詐她一頓,便選了最貴的法國餐廳。
才坐下,她就挑了一瓶最貴的八二年拉菲。
這些她都不看在眼里,因為她知道她愛慕虛榮。
“你不會以為我在敲詐你吧,媽媽從小就帶我來這種地方吃東西,我喝慣了拉菲,其他的喝不來。”何瓊惠就怕被人看穿她的小心思一般的解釋著。
只是那雙冷靜的雙眸早就洞悉一切,只是優(yōu)雅的笑了笑。
“我找你有事。何美玲去哪了?!彼北贾黝}開口道。
“不知道,好幾天沒見了?!痹诜諉T倒好酒后,何瓊惠有些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
嗆的她咳了一聲,嫌棄的看了一下酒。
她是不是吃相太難看了,應該醒酒的,怎么把這么重要的步驟給忘了。
“你也知道我有孕喝不了酒,這些都是你的?!比~溫暖溫柔一笑。伸手握著刀叉,吃了一口螺旋面。在她面前其實大可不必這樣,她不會嘲笑她。
“她去哪里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