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孩子病的很嚴重。這些年來我一直想告訴你,卻怕您傷心。如今見她跟薄家的人走的很近,實在是擔心連累了薄家,才不得不告訴您。”
一大早何美玲就帶著禮物上了葉鐘山家里。
思來想去,為了不然葉溫暖發(fā)現(xiàn)這個不孕的謊言,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交不成薄南淵這個男朋友。
所以一大早她來了。
“怎么會連累薄家呢?什么病這么嚴重?!边@些年他跟溫暖都好好的,也沒見她哪里不舒服。
何美玲滿眼歉疚道。
“六年前那場車禍,不僅僅要了阿赫的姓名,還讓失去意識的溫暖沒了生育的能力。那時我怕您打擊太重,就一直沒敢告訴你。”
“爸~”
“爸?!?p> 見葉鐘山暈了過去,何美玲嘴角下易察覺的笑意勾了起來。
沒想到老東西這么不禁嚇,這是多在意孩子。
“爺爺,怎么了,好,我馬上就來?!?p> 一早在洗手間吐個不停的葉溫暖定著一張蒼白的臉跑了出去。
她沒有心思選車,哪把鑰匙順手就開了哪輛。
一輛白色的寶馬5系。
才到醫(yī)院。
“阿暖。”忙了一夜的薄南淵才到家就見連赫打了電話說葉院士暈了過去。
“你怎么來了?!彼擦艘谎郾∧蠝Y立馬朝三樓跑去。
“小姐,董事長還在做檢查。”守在檢查室門口的葉叔道。
“嗯,我等……”
她忍著心里所有的著急,在檢查室門口來回踱步。
被葉溫暖冷喝了一聲的薄南淵遠遠的看著因為緊張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葉溫暖,因為他知道她的習慣,每一次心里沒底的時候就喜歡啃著手指甲,心里發(fā)酸的心疼,到如今她還是不愿意跟他分享傷痛。
“溫暖,是我不好,我不該去見你爺爺?shù)?,可是媽媽實在是太想你們了。所以才……是我不好,要怪就怪我?!焙蚊懒釡I流滿面的跪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葉溫暖面前。
“是你?!?p> 早已失去理智的葉溫暖一見到這個演戲的女人再也壓制不住怒氣,氣到雙眼血絲通紅。
她就說爺爺好好的怎么會暈倒,原來是她。
她練過武術(shù),手上的力道本就大,這會兒因為怒火攻心更大了。
一把拎起跪在地上裝模作樣的何美玲。
咬牙切齒的沒有半點嫻靜的氣質(zhì),看的叫人害怕。
“何美玲我警告你,爺爺要是有什么三長倆短,我要你陪葬?!?p> “好,我錯了,溫暖,是媽媽不好,你別生氣了好嗎?”被掐著眼睛說不出聲音的何美玲,此刻沒掙扎,而是乞求。
“你怎么不去演戲,你怎么不去死?!睘槭裁匆屗龅竭@么惡心的人,明明是兇手,卻要裝出一副無辜模樣。
“如果連你也無辜,那誰才是受害者?!?p> “咳……”
何美玲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兒這么恨她,幾乎要把她掐死
“阿暖,別這樣。放手?!币豢床粚?,薄南淵立馬跑了上來拉過葉溫暖。
“是她,是她把爺爺氣倒了,南淵快點報警,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令人惡心,森冷到令人發(fā)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