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彼偷戎J(rèn)出自己,接過人家壓根就沒打算在別人面前承認(rèn)他們的關(guān)系,想到這,薄南淵心頭莫名的浮上些許挫敗感。
“你怎么來了?!彼首鞒泽@的看著薄南淵,為什么從薄南淵的眼神里看出了一點委屈。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p> “我們掛號了的?!边B赫說著把手里的掛號單遞了上去。
葉溫暖伸手接過連赫遞上來的東西。打量著上面的掛號,上午十一點半,一百三十三號,薄南淵。
她輕咳了一聲,慶幸自己喝好水,不然不是嗆死就是笑死。
“葉小姐,怎么是你?!狈磻?yīng)過來的連赫頓時朝葉溫暖看去,這個人她查過倆次,一次是因為侄少爺,還有一次是先生。
難怪他覺得奇怪,自家先生掛號,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副主任看病了。
原來先生根本不是來看病的,而是來看人的。
“葉小姐,我家先生他,你也知道……”一直以來替薄南淵述說病情的連赫正開口。
就被薄南淵給喊了出去。
“出去?!?p> 從進來到目前未知,就聽他絮絮叨叨跟她你一句我一句,真是吵的很。
“先生?!?p> “我自己說?!北∧蠝Y淡漠的朝溫暖看去。
連赫瞬間會意,立馬開了門走了出去。
屋內(nèi)只剩倆個人。
“薄先生是不是掛錯號了?!彼郎\淺一笑,將手里的病號單放進盒子里。
他沒有掛錯,就是來找她看病的。
“給我開些藥。”
以前他還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喜歡抱著她,經(jīng)過這么倆次的相處算是明白了。
他的病她可以治。
不管怎么說,自那天回來到現(xiàn)在他都一直無法入睡。
“以后,我每天都會來?!彼戳艘谎劬退闩患状蠊尤匀粡念^到腳都精致的女人。
“薄先生不會是又喜歡上我,要纏著我吧!”她都說的那么清楚了,總不至于死皮賴臉的粘著自己。
只是他如果真的這樣回答,她又會怎么做,點在鼠標(biāo)閃光的手有點發(fā)汗。
“不過我可能沒有時間陪薄先生,既然薄先生不是來看病的,那我也不好占用薄先生的時間?!?p> “誰說我不是來看病的。”他瞅了一眼氣定神閑的葉溫暖。
“莫不是葉醫(yī)生覺得自己專業(yè)程度不夠,沒辦法替我檢查?!?p> 他坐在椅子上拿下口罩,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葉溫暖。
原本氣勢在薄南淵之上的葉溫暖被她這么一看,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是來看病的,那就好好說說你的病因,看看我笨拙的醫(yī)術(shù)能不能對癥下藥?!?p> “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了?!?p> “答應(yīng)什么了?”葉溫暖納悶道。
“替我看病?!?p> “………”她淺淡一笑,這人到底想做什么。
兒科診室來了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一下子看了病沒看病的人都圍在葉溫暖的門口等著看熱鬧。
巴掌大的透視窗口被堵的水泄不通。
無奈的連赫只能用自己做肉墻把門口那個玻璃給擋上。
葉溫暖瞧著外面水深火熱的連赫,收起手里看病的小電筒。
“薄先生還真是怪趣味,你這病我一個兒科醫(yī)生能做什么?!?p> 她將檢查后的情況一一錄入到電腦里。
一行行都顯示著正常。
“我不會過是試試,畢竟生命只有一條,誰也不愿意輕而易舉的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