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察覺異樣的葉溫暖報了會所的地址。
會所有點(diǎn)嘈雜,等人的空檔里葉溫暖喝了酒,又跟著搭訕的帥哥聊著了會兒天,抽了倆根煙。
“葉小姐,方便加個微信嗎?”
葉溫暖吐納著煙,煙霧繚繞。
她剛才喝了不少酒,因?yàn)槭强崭梗@會兒酒勁上來了一些,不過還是理智的。
她搖搖晃晃的拍了拍醉了的文軒笑道。
“我有男朋友了?!?p> 她有男朋友了,薄南淵才走進(jìn)就見她迷迷糊糊的說著。
“有男朋友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介意。”
那個人笑了笑,伸手拉過葉溫暖,附耳低聲笑道:“我不介意跟你一夜情。”
葉溫暖嫵媚一笑,迷迷糊糊的將手搭在那個人肩上,試圖把他推開。
可這一切在薄南淵眼里就是另外一種風(fēng)情。
“葉溫暖?!彼〈揭粍?,陰沉的臉看的人腳底生寒。
還沒等溫暖回頭,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拉到身邊。
“你誰啊……”搭訕的人一見對方氣勢冷冽,才兇起來的語氣,到最后連看都不敢看的焉了下去。
“連赫?!边B赫是他的助理。
一個眼神,連赫立馬會意,把人給轟走。
“疼……”葉溫暖定了定神,他怎么來了。
“葉溫暖,你好本事,跟我分手就是為了交這樣下三濫的朋友嗎?”
薄南淵明顯生氣了,若是找了更好的他一定不會生氣,可是適才那些算什么,抽煙,諂媚,這還是那個陽光燦爛的溫暖嗎?,F(xiàn)在這樣跟混混有什么差別。
“薄,薄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鼻逍蚜瞬簧俚娜~溫暖這才開口問著。
“我怎么在這,難道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葉溫暖你在做什么。”他夾過她手里還有半跟沒吸完的煙質(zhì)問著。
“抽煙!”葉溫暖淡淡的回答道,她每次做夢之后都會來這里抽抽煙喝喝酒,抽煙喝酒很尋常的,不然她要怎么度過漫漫長夜。
他,他怎么來了,遠(yuǎn)處的陳懷懷一見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立馬放下手里的工作走了過來。
“葉溫暖,你變了,變得連我都覺得陌生?!崩滟臎]有微微緊鎖,薄唇下是無妨描述的不可思議。
滿身的酒味,看來她不僅僅只會吸煙,文軒就是被她灌醉的吧。
雕刻過的五官沒有半點(diǎn)神情,手上的力道卻不小,微微一咬牙一把將她推開在地,力道很重。
她沒想過他會這么恨自己,摔出去的那會兒,很痛,身心都很痛。
“薄南淵,你做什么。她可是暖暖啊?!?p> 那么相愛的倆個人,他怎么下的去手。
“懷懷,我沒事?!睆拈_始就是她錯在先,被他這么一推更好,推掉了所有的牽掛。
“暖暖。”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暖暖嗎?
“連赫?!鼻謇涞难垌逻B看都不看地上的女人,繞過她的身邊轉(zhuǎn)身離去。
“這男人,越來越?jīng)]人性了,連你都舍得推,難怪商界都在傳薄南淵這個人為人陰險手段毒辣,原先我還不信,如今是不得不信了?!?p> “來,我扶你起來?!?p> 原來,他不是文軒的爸爸,是文軒的舅舅,難怪他會來。
不知道是因?yàn)楸槐∧蠝Y的態(tài)度嚇到,還是因?yàn)榻裉煲惶焓虑樘?,睡下沒多久就開始做惡夢,再次驚醒的時候是凌晨三點(diǎn)。但是她卻不敢起床,不敢去樓下沾人氣,一個人縮在床腳里,等著天發(fā)亮。
大廈下,會所前的停車場,開了一夜尾氣的黑色路虎,久久沒有要開走的意思。
自連赫送走文軒后,他一個人就在這車?yán)镒?,在等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那么生氣卻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