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救也救了,是時候該跟我走了。”信收了扇,大步流星上前去抓貓。
不拔將胳膊舉著,沒有半絲妥協(xié),可貓娘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忙推搡著他。
“沒事,我去去就回。”她小小地撒了個謊,誰知道這老奸巨猾的毒蛇會把她怎么樣。
“我相信你,我會等你,以丈夫的身份。”他透明玻璃珠似的眼珠內(nèi)有一絲執(zhí)念與期盼。
貓娘微笑,理好他的衣領(lǐng),又俯身親吻菟絲的額頭,嗅到他下巴香腺分泌出的香味,你們要好好活著,如果我回不來,就把我忘記。
而信冷笑,難舍難分做給誰看,算了,起碼生離死別是對的。
什么勸君更進一杯酒,什么古柳長亭,不過是在一個平常的清晨,有些人就被永遠的留在了昨天。
機會先給了額頭上的頭發(fā)給你,他可不想去抓光頭,目前看來,這女人倒是他的“籌碼”、、、、、、
“走吧!”他抱起貓娘,紫氣東去,不拔站在洞中,風(fēng)拂起白袍,搖下一地落寞。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里?”她在他懷里感到冰冷,緊攥著他衣角。
他無言,穿梭在大樹小林之間,踩竹而騰,點葉而飛,縱使抱著她,也依舊沒有一點吃力的樣子。
她再度覺得他陰冷,起初覺得他是笑面虎,現(xiàn)在又覺得他冷峻寡言。
當面是個人,轉(zhuǎn)身是個鬼。果然,知之甚少則易先入為主,做出判斷,了解的越多,反而糊涂了。
而另一邊,沉睡多時的愎賁突然兀自攀上了一塊巨巖,縱使身體如一盤散沙,他靠著意志力嗅聞到巨巖上那女人的味道,她帶走了他的虎骨,也帶了他的心。
愎賁是誰啊?林中山大王,生下來千年不死,死了千年不倒,倒下來千年不朽,鐵骨錚錚一條好漢。第一天蒼蠅環(huán)繞,第二天皮肉發(fā)臭,第三天白蟻蛀身,第四天白骨森森,第五天才轟然倒塌,這是老虎的死亡,卻也是新生。
動物的世界觀是生存+fz,可愛讓他涅槃重生了。
他匍匐在巨巖上,朝那女人離開的方向,細碎的金絲透過林子打在他的虎皮上,他張開血盆大口,好像在說:“女人,本王有貓病,快回來給我生寶寶!”
愎賁抖擻了精神,只是胸口又多了一條惡龍般的疤痕,現(xiàn)在寅時已經(jīng)過去。
“小野貓,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圣獸之一啊?”他戲謔著,將她放下來,連夜趕路使他有了疲憊之感。
貓娘怔愣一下,絕不要和這畜生、、、、、、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背過身來,卻掩藏不住心虛。
“哦?那你說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們是圣獸的,或許我可以發(fā)發(fā)善心幫你尋找,嗯?”
“不用了,不用你假好心!”
“呵呵,我看你就是!”
“你!才不是呢,他們接觸我時,讓我變成了半妖、、、、、、”慘了,貓娘忙不迭捂嘴,真想把舌頭剪下來。
“哦?是這樣嗎?”信伸出胳膊捧住她的腦袋,另一只手挽了她的纖腰,將她拉近自己,逼迫她與他對視。
她不爭氣地變成了半妖之身,長尾搖搖。
真是大圣露餡,小圣施威。
“嘿嘿,我開玩笑的、、、、、、嗚嗚、、、、、、”他攬著她的腦袋,碰上她的櫻桃小口便、、、、、、
貓娘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其人千刀萬剮,又怎肯依了他。她發(fā)狠地咬住他的st。
覺得不過癮,用腳重重地踩在他的腳背上。
“嘶!j女人!”
貓娘被信一個耳光扇翻在地,見他黑著臉捂著嘴,不去捂面,倒是揚唇冷笑,心里別提多爽了。
那耳光在她白嫩的臉上漸漸顯出紅印。信扭曲著臉用雙手掐著她的脖頸,將她舉止半空,好不憐香惜玉,惡狠狠地說:“你這j女人,裝什么!”
貓娘喘不上氣,直翻白眼,用雙手拼命扒開他的大手。信見她痛苦的樣子,心情大好,突然發(fā)瘋似的狂笑起來,把她扔在地上。
貓娘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也咳了出來,臉憋得通紅。
不飛鶴
貓娘:你要失去我 蛇信:榴蓮,搓衣板,鍵盤都買好了,整車的那種 感謝紅袖書友159102 顧柒晚筱媚青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