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似乎早已經(jīng)將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我們無論怎么去抗?fàn)?,結(jié)果都會遍體是傷,都會回到那條注定的軌跡上來。
而我們就像被父母寵壞了的孩子,就算頭破血流也會執(zhí)拗著去改變,堅信著生活是由我們自己創(chuàng)造的,絕不向命運妥協(xié),哪怕只是生命的部分也絕不。
命運則更想證明他的尊嚴是不可撼動的,在我們的路上張牙舞爪。
最后我們奄奄一息地倒下,疲憊不堪地爬回原來的地方,從新再來!
我牽著心愛的姑娘的手,在路燈那光影的關(guān)懷下漫步在歸途。
祥子和他的兄弟們出現(xiàn)了,橫擋在我們的面前,他們吼叫著。
我不記得他們都說了什么,我還在溫馨中迷醉著,就被一棒子打蒙了。
我記得他們朝我沖過來,我與他們扭打在一起,我不知道是從哪里撿到了一塊磚頭,像個瘋子似的橫沖直撞。
直到我耳畔傳來警笛聲時,有一個人滿頭是血地倒在路邊。
祥子并沒有參與打斗。
當(dāng)我們被警察帶上警車時,小袁拼命地拉著我的胳膊。
我記得她倔強的眼神,她漲紅的臉,她沒有說話甚至沒有一滴眼淚。
可是當(dāng)我們到達派出所時,當(dāng)我要與她分開時,她喘著粗氣全身顫抖著不肯放手。
她的手被警察掰開了,脫離了我的胳膊,那一刻,我心愛的姑娘哭了。
在醫(yī)院的那段日子里,同事都來看望過我,小袁沒有來過,直至那晚之后,她就請假了,人也不在宿舍,電話也關(guān)機。
從劉洋口中得知,那個被我打傷的人并無大礙,只是祥子說不會輕易放過我。
日子僅僅過了一星期,劉洋和莊大象就帶來了好消息。
祥子的兄弟放棄了追究我刑事責(zé)任的權(quán)利,但條件是我要離開公司。
當(dāng)時劉洋對我說這話時,我并未將事情看得多復(fù)雜。
后來我付了對方的醫(yī)藥費,達成了和解,我就自由了。
這是個真實的故事,無論故事中的人和事都是真的。只是出于一些原因,我沒有引用他們的真是名姓。
后來王亞楠用了什么手段,不詳,吞了一筆回款,因為有老秦的親筆簽名,他們似乎達成了默契。
隨后王亞楠就辭職離開了,去了別的城市。
這事兒過了一段時間才被老板發(fā)現(xiàn)。
老板非常氣憤,一氣之下解聘了老秦。
劉洋也離職了,去了一家代理品牌牛奶的商貿(mào)公司,大約兩年后,他坐上了經(jīng)理的位置。
莊大象依靠家里的支持和平時積攢的人脈,成立了自己的商貿(mào)公司,代理了幾個食品行業(yè)的小品牌。每天還是張牙舞爪氣勢囂張。
劉靜看莊大象當(dāng)上了老板,就辭職去抱了大象的大腿。
徐丹沒過多久就嫁人了,然后離職做起了她的全職太太。
陳麗離職后轉(zhuǎn)行做起了服裝生意。
許威離職后,失去了聯(lián)系,茫茫人海不知所蹤。
時間過了很多年,我和我的朋友們依然經(jīng)常聯(lián)絡(luò),我們也經(jīng)常聚一聚,我們還是會去那種大排檔,我們的友誼越來越深。
事情過去了很久,那一次劉洋喝高了,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只手指著我的鼻子。
他告訴我說,祥子的兄弟之所以同意與我和解,是因為小袁賠祥子過了一夜。
這事兒在當(dāng)時被祥子傳開了,只有我不知道,因為我還在醫(yī)院。
劉洋說著說著就哭了,口口聲聲說對不起我,當(dāng)時不敢告訴我,怕我出事。
那一次我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第二天我卻記得劉洋說過的那句話。
我沒有去報復(fù),我能做的是尋找我心愛的姑娘。
我想只要我努力就一定能找到她。
也許我想的太簡單了,我沒有找回我心愛的姑娘。
也許她不愿意再見到我,因為我會令她會想起心底深處的傷疤。
茫茫人海我心愛的姑娘,她似乎還在那個派出所的門口,等待著,徘徊著。
你是我心里永遠的傷疤,多年以后還是隱隱作痛,你拉住我胳膊時的樣子,你的手被警察掰開時的樣子,一瞬間你哭泣的樣子,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哭,竟然也是最后一次。
時間空間就定格在那里,永遠也揮之不去!
多年以后我寫下這段故事,只是因為我心里的傷疤依然清晰。

小鵡
故事就到這里,謝謝我的朋友們,只有在那里,才會遇到你。以上故事純屬虛構(gòu),若有雷同純屬巧合。故事版權(quán)作者所有,未經(jīng)同意不得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