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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邪蹤

第五十六章 略施小計

諸天邪蹤 入道老司機 4019 2023-06-28 15:42:17

  半夜行軍,風(fēng)雪無懼,馬家軍經(jīng)過兩年的征戰(zhàn)早已今非昔比,戰(zhàn)斗素養(yǎng)遠遠高過這些烏合之眾,黎明時,馬家軍已經(jīng)甩開十里坡的泰安軍將近三十余里,沿途關(guān)哨皆被馬云濤一錘破門。

  羅子讓等一干文人披著厚厚的棉絮騎在僅有的幾匹馬上,這半夜讓他們凍的直哆嗦,原本應(yīng)該是將他們直接送回后方的城鎮(zhèn)等待消息,可馬云濤覺得四處都有敵人的暗哨,著實讓他不放心,干脆就一齊帶上了。

  現(xiàn)在距離泰安城只剩下十余里,想必大哥已經(jīng)提前到了,馬云濤也沒想到馬云安將他們送出城后不久就整軍回到了石城,由石城南下一路上騎兵開道,趕在他們之前抵達了泰安城。

  此時的泰安城高仁安已經(jīng)披著鎧甲帶著家伙佇立在了城樓上,城周戰(zhàn)馬嘶鳴,崩騰不斷,無數(shù)旌旗上黑底紅字寫著漠州二字,赫然是漠州軍主力。

  他右手緊握著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個長刀連同刀鞘都在顫抖,說不緊張那是假的,連同城墻上花錢招來的人都驚恐的不行。

  當馬云安抵達泰安城下后就直接將事先寫好的書信扔到了城墻上,命令高仁安天明時分棄械投降,可以不追究其叛逆伏殺原泰安城主之事,高仁安肯定不愿。

  當即就派人出城報信回援救,奈何馬云安帶領(lǐng)一萬騎兵早已將城外圍的水泄不通,出來一個抓一個,高仁安又急又氣,他中計了,對方這是聲東擊西,直接想端了他老窩。

  他也不是善茬,怒上心頭干脆魚死網(wǎng)破,城樓上已經(jīng)堆滿了他的人,同時他還將城中百姓都抓到了墻上,時間緊迫,能抓多少抓多少,城內(nèi)已經(jīng)亂了,一些房屋甚至都失火燃了起來。

  不久馬云濤也帶著人前來匯合了,見城樓上匯集的平民越來越多,馬云安當即下令攻城,高仁安見對方開始擺出攻城的陣仗,不禁怒笑,對方連攻城長梯都沒有難道是要飛進城來?

  可馬上他就膽寒得直咽口水了,因為對方軍陣之中走出來了個怪物,只能用怪物來形容了,周圍的普通士兵才有他腰那么高,渾身披著漆黑的鐵甲,一柄人頭大的鐵錘,一面如墻一般的大盾,上面還刻畫著圖案,隨著其越來越靠近,盾上赫然是一個猙獰的狼頭。

  “放箭!!”

  “放箭!”

  咻咻咻,無數(shù)的箭矢一時間從城墻上涌向了馬云濤,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裹了油布已經(jīng)點著的火箭,馬云濤無聊的將大盾舉起左右揮舞,漏過的箭矢也撞在身上的鎧甲后無力的跌落到了雪地上。

  高仁安以及他的一眾手下都傻眼了,拉弓的手都麻了卻不能奈何那人分毫,怎有可能,隨著距離的靠近,城墻上的守軍紛紛改成投擲,箭矢變成了石塊,結(jié)果仍然無效。

  當馬云濤進入城洞之后,城樓上的高仁安立馬下令傾倒燃油,奈何雪天讓其效果大打折扣,很快城外的漠州軍又聽到了熟悉的敲門聲。

  幾下破開城門,馬云濤正想高呼進攻,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城門,好家伙這泰安城還有甕城,在漠州征戰(zhàn)兩年,擁有甕城的馬云濤也僅僅瞧見三個。

  沒想到這個靠近北州的泰安城居然有那么像樣的甕城,繼續(xù)往里沖,墻上布滿了喊殺之聲,箭矢、滾木、石塊、焦油頃刻間就要淹沒馬云濤,以前沖上去直接都上城樓了,現(xiàn)在大早上的天都黑了,甕城內(nèi)布滿了鐵蒺藜、木樁、甚至還挖了一條大土溝,十米寬,不過并不是很深,兩旁還有新翻的渣土,顯然之前才挖的,很可能就是防著他的。

  越想越覺得就是,感嘆這高仁安準備的夠充分,比之前叛軍守的那幾座城像樣多了,這讓他也隱隱間想到未來隨著他的威名遠揚,這些城估計一座難過一座,看樣子今后自個兒攻城得悠著點了。

  征戰(zhàn)漠州以來,馬家軍基本上是靠著馬云濤這個人形怪物攻敵不備,用最少的代價以及最快的效率拿下了數(shù)座要城,行軍打仗往往無需大量的后勤人員以及過多的糧草物資,兵貴神速,有他在,往往大半年,甚至一年、兩年都不一定能攻下的大城都被他一日破門,如此加上馬云安能力出眾,一番統(tǒng)籌,馬家軍焉能不崛起。

  扛著頭上的落石重擊,馬云濤盾錘并用掃清了地上的鐵蒺藜以及拒馬樁,則回一段距離,全力沖刺直接跳過了土坑,要想他此時可是超千斤之重啊。

  下了城樓的高仁安趴在甕城上看到馬云濤這一系列非人的操作,喊得嗓子都快啞了,可很快最后一扇門也被馬云濤錘開了,如此準備沒想到還是低估了此人,傳言不虛,當真是亂世兇人。

  馬云濤攢著怒氣直直殺上城樓,見人就錘,奈何城樓上被抓來的百姓太多,甚是惡心到他了,有不少驚叫著被泰安軍朝他推過來,也不小心錘死了幾個。

  管不了那么多,后面馬云濤為了盡量減少傷及無辜,直接用大盾推著殺向城樓,好在泰安軍沒有經(jīng)過戰(zhàn)爭的洗禮,平時也只是仗著人多欺壓城內(nèi)百姓,很快士氣就崩了。

  馬云安見馬云濤已經(jīng)順利登上城樓也立馬下令殺入城內(nèi)。

  此時十里坡的叛軍還在等待羅子讓昨日的預(yù)約,老沙埋怨對方今日來的晚了些,他好好的整理了身上的著裝,不少地方鼓鼓的顯然沒少拿銀子往自個兜里塞。

  放出的探子并未發(fā)現(xiàn)后面有漠州軍的援軍,他也準備宴請對方將領(lǐng)后早點回城休息,打了打哈欠,一口難聞的酒氣,他直接用手抓來一團雪就往嘴里塞去。

  營地內(nèi)正有人四處吆喝操辦宴席,在這十里坡這些天可遭罪了,讓他不禁想到回城后又可以左擁右抱好好享受藏春樓姑娘們要如何服侍他了。

  兜里有錢,就是那么豪橫,老沙著實有點急不可耐了,可很快派去提醒羅子讓趕來赴宴人回來報告了,對面的那批人消失了!追逐昨夜雪地上留下的痕跡,對方是繞過了十里坡繼續(xù)往泰安城方向前進了。

  不會吧,一盆涼水瞬間澆滅了老沙心頭的火,整個人涼到了骨子里,對方大半夜繞道南下明顯意圖不軌,他瞬間覺得自己頭上長了一對驢耳朵,麻辣個巴子,他老沙被耍了,隨即急急整軍回城。

  經(jīng)過馬云濤的“清掃”漠州軍很快就殺入泰安城內(nèi),先是步兵士卒,接著是騎兵入城,泰安軍面對真正血戰(zhàn)成軍的漠州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加上城中百姓積怨已久,見泰安軍大勢已去紛紛加入清繳的隊伍,一時間投降的遠遠超過抵抗的。

  馬云濤一路追殺高仁安進入了泰安鏢局,高仁安子承父業(yè)接手了偌大的泰安鏢局,家中幾代人行鏢存下來的財富可以說幾世都花不完,但現(xiàn)在一切都將拱手讓人。

  幾個兄弟都被那駭人的怪物一一錘死,他完了,本能讓他逃回了這個家而不是城主府,他現(xiàn)在慌張異常,那殺神就跟在他身后,急急來到寢屋,高仁安一把推開想要對他噓寒問暖的小妾,直接扯開紅袍掏出一把鑰匙,手停不住的哆嗦直接打開了一個厚重的大鐵箱子。

  順手從窗簾上扯下一塊布,將其中制作最精致的一個木盒子直接就裹上了,然后系在了背上,然后隨手從里面抓了幾把金條揣在兜里。

  這時候大娘子帶著其余幾個小妾都趕來了,有的還抱著孩子,這些女人平時都過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城中的事他們居然一概不知,現(xiàn)在聽說當家的慌忙趕回都來看看。

  高仁安慌啊,他沒有時間解釋了,他現(xiàn)在只想帶著最貴重的財物去書房鉆入密道好借機出城,現(xiàn)在被這群女人攔了路,頓時火大,要不是有的還抱著他的骨肉,否則真想砍了這群礙事的。

  正當他想開口解釋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耸窒碌膽K叫聲,他,殺進來了,殺聲越來越近,高仁安一把推開擋路的女人,不顧幾個女人的驚叫,直直出了院門。

  馬云濤無語,殺入高家后,發(fā)現(xiàn)這個泰安鏢局大的離譜,比一些城主府都還要大,假山林立,荷塘成片,他一邊殺一邊問,荷塘的水都染紅了。

  出了寢屋院子,高仁安一看就看到了荷塘上一處亭子里的披甲殺神把一個手下腦袋瓜錘爆了,周圍的手下散作一團。

  “?。?!大哥,讓兄弟們撤吧,弟兄們扛不住了.......”

  “........”

  一個眼尖的手下率先看到了出了院子的高仁安就立馬叫了起來,高仁安本來還想偷偷從旁邊的假山繞到書房別院,奈何手下的一聲哀求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向他集中而來,其中包括了馬云濤。

  好家伙,想跑路,見著高仁安背著一個大包滿臉慌張,馬云濤丟下早已喪失斗志的小蝦米們直直就沖了過去。

  “快!快給我擋住他!救我!”

  高仁安見了嚇得橫著刀向前揮舞高呼救命,手下見馬云濤是沖高仁安而去,都繞著逃出了這片庭院。

  “快回來!??!”

  “你們這些狗東西,老子要殺了你們!”

  “快回來!”

  “??!”

  看著被嚇得靠著石墻胡亂揮刀的高仁安,馬云濤冷笑一聲一錘打在了其左腿上,劇烈的疼痛使得高仁安直接丟下了武器癱坐在地上捂著左腿膝蓋痛聲哀嚎,整個人被冷汗浸濕,整個左腿外翻成了直角。

  馬云濤見其失去行動能力也稍稍放松,身后庭院的泰安軍跑的干干凈凈,除了無數(shù)慘不忍睹的尸體。

  想到同為鏢局馬家有地下金庫這年代更久遠的泰安鏢局想必也肯定有吧,正要質(zhì)問高仁安家底何在的時候,一旁傳出數(shù)聲驚叫。

  別過頭看去,幾個穿著華貴的美艷婦人跌坐在院口,地上灑落無數(shù)珠寶金銀,想必這應(yīng)該是高仁安的夫人小妾吧,看到馬云濤盯了那幾個小妾許久的高仁安,立馬求著饒命并愿意將夫人小妾連同女兒一同獻給馬云濤。

  這把馬云濤樂到了,金庫的事情暫且按下,一手提起高仁安就往寢屋院口走去,將幾人全部趕回寢屋后,馬云濤看到還有孩子,雖說斬草除根,但關(guān)他什么事呢。

  選了一個長得最丑的將孩子帶了出去,接下來就是游戲時間了。

  不過,他先將高仁安背上的包裹扯了下來,直接坐到寢屋床上攤開,一個精美的盒子,打開一瞧,呵,里面都是拇指大小的黑紅色石頭,已經(jīng)被初加工過了,磨去了周邊的石胎,又是這個黑紅血玉。

  大娘子以及幾位留下來的小妾還有個女兒眼睛都眼直了,她們可是識貨的人,這一顆在市面上就值千金,鐵柜里剩余的珠寶首飾早被她們瓜分了,現(xiàn)在一個個衣袖里鼓鼓的。

  馬云濤無語這些石頭在他眼里完全不如黃金,他可沒時間倒賣,直接逼問了坐靠在門邊的高仁安家里金庫的位置,高仁安為求活命如實招來,并討好的呵斥幾位夫人和女兒上前服侍馬云濤。

  馬云濤自然爽快接納,這一小會兒應(yīng)該無人打擾,直接將家伙扔在了床上,血跡沾滿了床被,幾個美艷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完成了脫衣秀。

  來火來火,馬云濤脫去手套,將所有尤物都拉坐在其兩旁大腿上,當著高仁安面就開始一親芳澤起來,想象中高仁安怒火中燒的樣子沒有出現(xiàn),那廝真的渣,看到夫人愛妾被他動手動腳居然還面帶諂媚,馬云濤極其鄙夷,當然至于同樣卑鄙無恥的自己他是直接忽視的。

  不過很是掃興,幾個美人都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表情驚怖,尤其是小女兒,都把他左腿弄臟了,尿騷味很是刺鼻。

  壓住火氣,想到畢竟還在打仗他不能過多逗留,重新穿戴手套,今天過足了手癮,幾個人屁股紅腫,印滿了他粗大的指痕,眼角帶著淚痕,三分春色,三分幽怨,三分忐忑,三分痛楚,當真是十二分的過癮。

  一手提起高仁安,威脅這些美人待在寢屋,馬云濤徑直走出了泰安鏢局,一個上午的時間漠州軍順利的接管了泰安城,泰安軍大部分投降。

  而另一邊趕了一個上午的路程,老沙總算帶著兩萬人趕回了泰安城,已經(jīng)遲了,一路上被端掉的哨站都躺了不少自己人,此時城樓上插上了新旗,赫然是漠州二字。

  當馬云安帶著高仁安出來勸降的時候,老沙也也無奈繳械了,將泰安鏢局的骨干看押后,放眼漠州皆入他馬家之手。

  兩兄弟登上城樓,向南望去,白雪皚皚,坐擁一州之地,只要好好經(jīng)營,不過幾年漠州軍定當能出現(xiàn)在中州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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