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果果和四個師兄弟繼續(xù)坐在桌前吃飯,這時看到一個裝扮奇異的人走了進來。
只聽旁邊的客人悄聲說:“是搗國的漁人耶!”
黃果果聽了不禁笑出聲來,說:“島國啊?你們這也叫島國?”
楊子軒說:“是啊?!?p> 黃果果忍不住問:“就是在東海邊上的那個島?”
楊子軒點頭,說:“是??!”
黃果果這才想起來,似乎在白衣哥哥書房里見到的那張《大乾坤圖》上看到過這個地名,但因為那上面寫的都是繁體,所以當時也沒太在意,只不過依稀記得那個“島”字還有個提手旁。
黃果果實在克制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問:“是哪個‘島’啊?”
“就是搗蛋的‘搗’唄?!睏钭榆幷f。
“為什么這個‘島’字要加個提手旁呢?”黃果果忍不住竊笑。
“嗨!”沈姜說:“那還不是因為那伙人老來我們東邊沿海地區(qū)搗亂唄!”
黃果果聽了,心想:“哇塞,這部劇也是夠了,連這種類似倭寇的東東居然也有!討厭!”她想著,不禁朝桌子上捶了一下?!昂?!禍國殃民的壞蛋!有沒有人整他們?。俊闭f著回頭朝那漁人狠狠瞪了一眼。
楊子軒說:“彈丸小國,不足為懼!”
劉星宇說:“哎呀,搭理他們干嗎?掃興!來來來,咱們接著吃!”
黃果果拿著筷子,使勁在桌子上戳了又戳,說:“哼!這幫搗國人!真討厭!”
“好了,咱們何必叫那幫人攪了興致呢?”沈姜勸道。“來來來,咱們吃咱們的!”
“誒?對了,子軒哥哥,”黃果果突然又想起來,說:“那周邊是不是還有個叫棒子的國家?”
楊子軒說:“有啊,就在東北半島有一片叫棒梓的地區(qū),其中又分為兩個國,北梓與南梓。”
黃果果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說:“就喜歡你們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真是太逗了!”
“這有什么好笑的?”沈姜不解地問。
黃果果擺擺手說:“沒事,我就是忍不住想笑一下!真是個好搞笑的劇!”
大家聽得一知半解,面面相覷。
有人問:“小師妹,你在瞎樂呵什么?”
黃果果搖搖頭說:“沒有沒有啊!就是突然想起好笑的事啦!”
沈姜說:“什么好笑的事,讓我們也樂樂唄!”
黃果果說:“不行不行!有些事啊,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算了算了,不說了,吃飯!”
但是話題已經(jīng)聊起來了,就暫時放不下了,于是有人又向博學的楊子軒問起了大興周邊的那些國家,黃果果正好也豎著耳朵聽聽。
楊子軒說:“我們大興身處中原,東邊臨海,海中有搗國,搗國的首府叫亞都。南面是南梁,首府為泯安。西面有兩個國,一個是圭巴,建都桑吉,一個是玉象建都椰地律。還有就是我大興的正北邊,出了北屏便是牧闊,都城建在凸城。再往北,便是廣寒,都城為窩西。東北面,就是北梓與南梓了。”
黃果果朝上翻著眼睛,腦子里靜靜地將這些地方描畫在一張地圖上,大致知道每個國家的地理位置,但一想到搗國和棒梓這兩個地名,就忍不住想笑。
這時,就聽旁邊的桌上有人議論,黃果果聽到那些人似乎提到了柳晨晚,不禁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
只聽那人說:“我聽說,那蓮花教圣女耿婉婉可是美若天仙哪!只可惜,如今被她們自己的教派追殺,流亡在外,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真是可憐??!”
“找我呀,到我家去啊,我家有的是地方!”
“得了吧,就你還癡心妄想?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尊容!人家那么大一個美人,能相中你嗎?”
“怎么了?她都混成那樣了,還挑???我還沒嫌棄她跟那個大魔頭柳晨晚有一腿呢!”
“噓!噓!別亂說??!”
“怎么了,我說的是事實??!這可是世人皆知的事啊!”
“可是,我怎聽說那耿婉婉之前是跟她的那個什么護法——紅素棉不清不楚啊,聽說兩個人整天吃睡都在一塊呢!”
“哎呦喂!這小娘們還好這口啊?”
“那有什么?蓮花教的教義就是守節(jié)!我聽說,蓮花教里,男子皆不得進入,那里邊的女人都同住一起,兩兩結(jié)對,互相結(jié)盟,滴血為約,永不外嫁?!?p> “對對對,我知道,她們結(jié)盟的儀式叫‘梳起’。舉行這種儀式時,就跟新娘出嫁一樣,將做姑娘時留的頭發(fā)梳成別的發(fā)型,到神壇前,當眾殺公雞喝血,拜神發(fā)誓。凡是經(jīng)過梳起的女子,一切婚約均屬無效,男家也不能再強娶,但男家可以要求她們賠償聘金和重新訂婚的費用,這費用就由那對結(jié)拜姐妹共同負擔。”
“哦,漲學問了?!?p> “金蘭之交,磨鏡之歡嘛,又不是沒聽過。不過我倒是覺得,要是能同時把那兩個女人都娶進門,就美嘍!”
“那都是三流文人的喜好!”
“可以啊王兄,沒想到你還好這口啊?小弟佩服佩服!”
“你還別說,光是說著我都饞了,你想想,同時坐擁兩個大美人啊,多實惠啊,就算被叫作三流文人,也是值嘍!”
“王兄,你都垂涎欲滴了!趕快擦擦吧!”
“哎呀,說那耿婉婉和紅素棉有曖昧,那都是老黃歷了!她跟那個仙真教大魔頭柳晨晚,才是近兩年剛發(fā)生的事。我聽說啊,那耿婉婉還為了那個大魔頭墮過胎呢!我聽說,就是因為這個,耿婉婉才被蓮花教趕出來!”
“暴殄天物??!”說話的人重重摔下筷子,憤憤不平地拍著桌子說:“柳晨晚這大魔頭何德何能?又老又丑!憑什么他就能坐擁這天下美人?”
“人家厲害唄!”
“哪厲害?。课铱匆簿褪谴采瞎Ψ蛄说冒??”
“那也是本事啊!”
“要說那個大魔頭,可絕對是個風流種,他睡過的女人何止三千???”
“嘖嘖嘖嘖!可惜了!可惜了!”
黃果果在一旁聽得咬牙切齒,她狠狠搗著筷子說:“柳晨晚你這個豬!你就是這么名滿天下的?氣死我啦!你個老司機!你還真是什么坦克都敢開?。窟B拉拉都不放過!真是活該被人罵!活該!活該!”